禀画跟郝连沣早已经识相的退开,就连管家听到这一阵脆裂的声音,都知趣的躲在门口看了看便缩了回去。
夜色低迷,本该有的高天清月,今夜迟迟未来,只有落地窗外的树枝,独唱着一个人的悲伤。
宫子姬不安的缩了缩身子,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强颜欢笑,“笙,你、你到底怎么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你流血了。”
宫子姬看着他嗜血的眼眸,忍住心慌就要走过去。
他没有反驳,滴血的手掌,红的腥人的血液一滴滴快速的落在地面上,他却浑然不觉。
宫子姬走到他的身边,见他毫无任何不快的情绪,便大着胆子就要把他的手掌拖起来查看一翻。刚拉起他的手,叶笙歌却大力的甩开了她的手掌,直把无力的她甩落到身侧的沙发上。
他用那种陌生到嗜人的眼光看着她,身上蓬勃着野兽的气息,“宫、子、姬,”
他一字一顿的叫着她的名字,高大迫人的身形渐渐靠近她,遮住了她头顶的一片灯光,“告诉我,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你究竟对她,都做了些什么?”
他的手掌在身侧捏的很紧,那些来不及刺入他掌心的脆瓷,此刻完完全全的深入到他的皮肉当中去,血液交织弥漫,他仍然那副表情,浑然感觉不到痛,只有深邃的眼,压抑着沉痛的情绪。
宫子姬狼狈的趴倒在沙发上,看着他清润的眼眸完全被怒气覆盖,突然哈哈大笑出声,“笙,你心疼了是不是,这样子对那个女人,你心疼了是不是?你有多心疼了呢,要不要我告诉你?”
她笑的花枝乱颤,眼角的泪水横流。“哈哈,那我就告诉你,我告诉你,”
她的眼神闪着恶毒的光芒,唇瓣翻吐出的话语都像是粹了毒般,“我找了一群男人,差点把她强奸了拍成a、片呢?你不知道她的表情多丰富,多恐惧害怕哭泣的表情啊,想必你从来没有在她身上见识过,真是再精彩不过了。”
“你——”宫子姬的话语突然顿住,惊愕的睁大了眸子。
叶笙歌的大手牢牢的卡住她的脖颈,杀人的眼神恨不能把身下的这具身体碎尸万段,“宫子姬,怎么会有你这么狠毒的女人,她不过就是一个单纯不过的女孩子而已,她没有心机,没有招惹你,你怎么会,这么狠!”
“我狠,”宫子姬艰难的从唇齿间吐出两个字,胸腔里的低气压让她的面上禁不住红白相间,她在笑,即使是痛苦的笑,“笙,你、你大可以、大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你的愿望、永远,不、不可能、实现!”
叶笙歌的手一松,宫子姬立刻抚着脖颈,大声咳嗽起来。
点点苦涩染上叶笙歌的眸子,他看着身下的这具诱人的娇躯,一点点的后退再后退,“宫子姬,你连你自己都可以利用,究竟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你为了让她对我死心,策划了这一场苦情戏,你连你自己的身体都可以利用,究竟还有什么,是你为了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可以做的?”
宫子姬的脸色苍白了些许,从沙发上起身,毫不犹豫的承认,“对,为了得到你,为了让你坐上那个位置,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呢,你又回报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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