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伸出手跟大舅哥握了握。
周望晴又介绍道:“这位是澳门何家的何宗恒。”
“你好。”
几人寒暄一番,上车离开,回到酒店为周望夫接风。
周望夫是典型的东北大汉,说话幽默,极具义气,几杯酒几根烟下来,三个大老爷们就已经称兄道弟搂着肩膀说话了。
周望夫端着酒杯,使劲拍着徐扬的肩膀,说道:“老弟啊!我听忘晴说,你跟大小姐走的很近是?”
大小姐?徐扬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周望晴的眼神,徐扬明白过来,说:“周大哥说笑了,我们是情投意合,郎才女貌。”
“嗯?哈哈哈,好,好一个情投意合郎才女貌!”周望夫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兄弟,实不相瞒,我以前也追求过大小姐,但是……结果嘛,你懂得啦。”
“哈哈,我懂我懂~”两人心照不宣的砰了碰杯一饮而尽。
何宗恒见两人喝的痛快,也不甘落后,他站起来,举着杯子,说道:“周大哥,这次你能来,我何宗恒万分感谢!先干为敬!”说完,他一仰头,三两五十六度的五粮液被他喝进肚里。
喝的这么猛,何宗恒眼泪都快出来了,白净的脸上一片酒红。慢慢喝他还能降得住,但一气儿喝这么多,这么快,他就是搂不住了。
周望夫暗暗点头,何宗恒虽然有些囧,但周望夫并没有嘲笑,他竖起大拇指,然后端着杯子站起来,说:“久闻澳门何家个顶个是都是硬汉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也干了。”
“请~”周望夫一摆手,两人再次落在。
又聊了几句别的,徐扬把话题引到何宗恒身上,他说:“周大哥,这次让你从东北过来,是有事需要你帮忙。”
“噢?兄弟请讲!哥哥能帮的,肯定帮!在东北那一亩三分地上,哥哥我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周望夫眼神锃亮。
周望晴一直不说话,等周望夫说完后,她才对徐扬点点头,示意但说无妨。
徐扬又看了一眼何宗恒,略一沉吟,说道:“周大哥,宗恒是我兄弟,也帮过我很大的忙,现在他家里边有人夺权,希望你能帮上一帮。”
“噢?夺权?”周望夫看了一眼周望晴,像是责怪她没有说清楚这件事,然后才把目光落在何宗恒身上。
何宗恒叹了口气,苦涩的说道:“周大哥,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二爷爷还有他那些爷孙,见我爷爷老了,想把何家的大权掌握在他们手中,我手里的力量不能与之相抗……”
何宗恒把事情的始末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周望夫听完后,沉声道:“自古以来,权利是最大的祸害,不论是玄武门之变,还是后来的党派相争,都是围绕着权利进行的。好!我帮你!,但我有条件!”
“周大哥请讲!”何宗恒做好了挨宰的准备,他从不奢望无条件相助,天上不会掉馅饼,想得到,就必须先付出。
“我希望这次危机渡过以后,你能帮我在东北开设赌场!我知道这玩意很赚钱!”周望夫不是慈善家,他是商人兼职黑社会。
何宗恒连想都没想,立刻答应:“好!”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两人的手拍在一起,击掌为盟。
其实这个条件,根本就不算条件!周望夫远在东北,开了赌场对何家的生意没有一点影响!
周家旗下不是没有赌场,但他想要的,是类似于葡京赌场这种专业性质的赌场,装修要豪华,设备要齐全!
如果不是徐扬有正经职业来钱快,他也会要求何宗恒帮着办赌场。现在进兴有自己的钱财来源,小赌场,地下私人酒,娱乐场等等,除了白粉,其他行业进兴都有接触。
四人吃完饭,来到酒店足疗层做足疗。
享受着技师的脚底按摩,徐扬忽然问道:“周大哥,你知不知道韩天义这个人?”
“韩天义?”周望夫反问,然后接着说:“听说过,刚出狱不久的黑道大哥,我还小的时候,听家里的长辈说起过,为人重义气,有头脑,但后来坐牢了。”
“坐牢?”
周望夫说:“是啊,在香港落水的,做了八年。后来他的兄弟林忠天把社团发展成了现在的华光!两兄弟都很有本事,不过我听说现在韩天义过的不怎么好,受排挤。老弟,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徐扬说:“没事儿,就是一位朋友发信息跟我说起有这么一号人,所以我才问问。”
周望夫不疑有他,没在多问。
做完足疗,一行人回到徐扬的房间,商量具体的时间,时间确定后,周望夫给家里的人打电话,让他们预订机票,两天后直飞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