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就连忙讪讪笑道:“我这一辈子,只喜欢可欣一人,不会移情别恋的,”
林辰暮就翻了个白眼,这些公子哥的话能信才怪了,男人沒有不风流的,关键是不能下流。
一路上,都有不少人热切和路翔宇打着招呼,看得出來他是这里的常客的。
进入到了楼里,这里的装修风格,就像是中世纪的欧洲古堡一般,地上铺设的不是纯手工的地毯,而是原木地板,风格独特的旋转楼梯直达五层,巨大的吊灯一直从五楼的楼顶垂吊下來,经过特殊设计的金色吊灯将光线折射成一道道灿烂炫目的金色光芒,将整个厅里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中,显得极尽华丽。
大厅里的人并不多,零零星星的几个,不是聚在一起聊天寒暄,就是坐在角落里喝酒,路翔宇就对林辰暮轻声解释道:“这里实行的是分级消费制度,在大厅的都是最普通的会员,一般來说,只是一些上不來台面的有钱人,”
林辰暮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国人的观念里,权永远大于钱,如果沒有权力的支撑,再大的基业犹如建立在沙滩上一般,瞬间就有可能崩塌,而來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深谙这个道理。
当然,绝大多数商人其实对和这些公子哥的合作,还是抱有戒心的,毕竟这些公子哥也并非善类,和他们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随时都有可能被嚼來吃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乘坐电梯上到了五楼,五楼的装修更是美轮美奂,浮雕壁画、栩栩如生的半裸美女雕像、廊道里身着中古欧洲时期服装的侍女,让人宛若置身于古代欧洲的皇室中一般。
“呵呵,路公子,”还沒走出几步,迎面就走过來一个三十岁不到,身材修长,长相斯文,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神情儒雅的男子,笑呵呵地伸出了双手,说道:“真是巧啊,在这里碰到你,在哪个厅啊,待会儿我來敬敬酒,”
路翔宇皮笑肉不笑地和对方握了握手,笑着道:“呵呵,常哥也在啊,”
“是啊,陪几个朋友过來坐坐,”男子笑着说道,又有些好奇地看了林辰暮一眼,问道“这位是,”
“一个朋友,”路翔宇似乎并沒有兴趣和对方继续聊下去,敷衍道。
男子似乎也觉察到了路翔宇的不耐烦,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匆匆离开了,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路翔宇就沒好气地低声骂道:“麻痹的,真是够倒霉的,碰到他了,”
“怎么啦,”林辰暮就讶然问道。
“沒事,”路翔宇就说道:“常海的儿子,仗着他老爸的关系,这些年來到处乱搞,我们大家都不太看得起他,”
“常海,广电总局的常海,”
“是啊,就是他,要不是有这层关系,这个常子明也不可能拍那些不着边际,却屡屡得奖的电影了,平日里赫然以新生代导演自居,还以此來玩弄了不少想要出名的小明星,”路翔宇就很有些不屑地说道,看得出來,他对于这个常子明很有些不感冒。
“呵呵,你又能比他好得了多少,”林辰暮就笑着说道。
“那怎么一样,”路翔宇就嚷嚷道:“我们要女人,那可都是投其所好,从來不勉强和强來的,像他那种威逼利诱无不用的我们都鄙视他,”说到这里,又像是觉得说漏嘴了,干笑了两声,脸色别提有多尴尬了。
进到颂雅厅的时候,里面莺莺燕燕的,少说有十几个年轻貌美,衣着清凉的女孩儿,中间的沙发上,半躺着两个和路翔宇年龄差不多的男子,一个胖一些,一个瘦一些,正被簇拥在花丛之中,有的给他们喂酒,有的给他们喂水果小吃,还有的殷切地给他们捏背捶腿,两个人身处花丛之中,可谓是享尽艳福,两只手也不大老实,不时在这个身上摸一下,那个身上捏一下的,引得这些女的是连连嗔叫不已。
见路翔宇和林辰暮进來,两个人动都不动,只是抬了一下眼睛,埋怨道:“我说老路啊,这都几点了,你还记得來啊,”
另一个瘦子也说道:“來晚了,可要罚,就罚你今天买单好了,”
“不会吧,”路翔宇就立刻叫了起來:“你们这叫那么小姐,是想要我破产啊,”
“切,”胖子就说道:“你这小子,一年少说也赚上千万,在咱们兄弟面前哭穷,那可要不得,”
“就是,”廋子也大大咧咧地说道:“今天这总共才花得了几个钱啊,还不够你路大公子手指缝里漏出來的,要是哥们儿有你挣得多,今天二话不说,嘿嘿,全套消费全包了,让哥几个开心,钱嘛,不就是拿來花的吗,不花就和纸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