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怎么都行啊。”费柴笑着,心里觉得好事都來了,虽说他的女性朋友颇多,但若是能正正经经的聊天谈心事,能称得上红颜知己的,算來算去也就是秦晓莹一人。如今赵梅和秦晓莹重归于好,对于他來说,也是件好事。起码以后再联系聊天什么的,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
心里一高兴,费柴就进厨房换下尤太太,亲手炒了两个菜,招呼了大家过來吃饭,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餐。
饭后又聊了一会儿,秦晓莹起身告辞,赵梅和费柴送到门口,赵梅对费柴说:“你送送晓莹呗,我就不出去了。”
费柴笑着说:“好说,我打个电话叫小孙过來。”
秦晓莹客气道:“不用麻烦,送我到路口,我打个车就行了。”
于是费柴就送她往路口走,路不长,但这个时节学校已经放假,在这路段上出租车很少,却也正好给点时间让他俩聊天。于是费柴就笑道:“女人的友谊真是很奇怪,先开始好像还是要老死不相往來呢,现在却又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
秦晓莹笑道:“这就是你不了解女人了。梅梅其实很爱你。”
费柴说:“这我知道,不然我当初娶她干什么,就是看中这点儿啊。”
秦晓莹说:“只可惜她算不得个完整的女人,所以总是很纠结。不过话说回來,就算是两个身心健康的人,也会有磨合期的你说是。”
费柴点头说:“是啊,我结过两次婚,这个我明白的。”
秦晓莹又笑,笑的很诡异,却不说话,费柴就笑着问:“你干嘛啊,大半夜多渗人啊。”
秦晓莹说:“我原本发了誓不说的,可是在忍不住,你可得忍住了啊。”
费柴说:“你沒看见我现在身边随时都跟个保密干事啊,就算忍不住也不敢乱说话的。”
秦晓莹一张口,忽然又笑了起來,最后笑的弯了腰,差点蹲下去了,恰好此时有两个路人经过,被笑声吸引的直往这边看,费柴有点囧,就说:“哎呀,你还什么都沒说呢,笑什么笑啊,快起來,有人看呢。”
“怕什么怕,我跟你说啊……”秦晓莹说着又笑。
费柴只得等她笑够了,她才说:“你老婆啊,正物色人选陪你睡觉呢,你可真有福气。”
费柴听了心里咯噔一下,真的有些蒙了,正想再问细致一点,正好來了一辆出租车,秦晓莹招手叫停了车,笑着就走了,只留下费柴站在原地郁闷了半天。
费柴带着一脑袋的问号回到家里,看到赵梅,又知道这事儿肯定不能问,只得憋着。晚上夫妇同床,他又想撩拨赵梅,却忽听赵梅说:“老公,你觉得就以你现在的身体,几天一次才能满足啊。”
费柴一愣,然后就笑道:“你问这干嘛啊。”
赵梅说:“就是想知道你几天要一次才满足嘛。”
费柴说:“这个不一定呢,反正,你不在身边,我也过得去,但是回家了,就想都跟你亲热亲热。”
赵梅抚摸着费柴结实的胸部说:“总觉得很难为你呢。”
费柴则笑道:“你还不是患得患失的难受,咱俩啊,就是一个字,孽缘。”
赵梅轻拍他说:“你不识数,那是俩字。”
费柴笑着说:“领会精神就可以了。反正啊,在这方面嘛,我承认,我是有点欲求不满,不过只要能这么安安静静的和你待在一起,我的心里就特别的平静,特别的舒服,所以欠点就欠点儿,又不是吃饭,不吃就要死。”
赵梅说:“子曰,食色性也。”
费柴笑道:“这老家贼也不是个好鸟。”
赵梅听了就笑着拍打他说:“不许这么说至圣先师哦。”
费柴就捉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指一个个的放在嘴里吻,赵梅伏在他身上,两人亲昵了一会儿,赵梅又说:“总觉得亏欠你的,跟你说悄悄话哦,我悄悄问晓莹了,就他那瘦干儿狼似的老公,两三天就要一次呢,你可比他强多了,憋的挺难受。”
费柴挂着她的鼻子说:“人和人不一样嘛,我看起來壮,其实身体也不是很好,特别是这几年,所以嘛,欲求也不是特别多,而且咱俩也不是完全沒有嘛。”
赵梅又打了费柴一下说:“坏蛋,本來人家过的好好的,你非要把人家娶回來,还教人家做坏女人,这下好了,坏女人也做不成,你也满足不了,活该你倒霉了你。”
费柴吻吻她的脸颊说:“沒办法,我就是觉得你最好。”
赵梅也回吻他说:“要不,我帮你找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