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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各怀心事,重回城里,穆连马不停蹄就去往机要府,让府中官员查看死去几人的身份来历,慕容恨则全程陪同,静观事态变化。
与此同时,越云风立时回去府上,第一件事就是要处理善后。和他一同回来的家将,正是负责护送司空晨出城,然后回来报信之人。
越云风也不和他见外,路上就问他出城的那些家将可都牢靠,会不会被认出来给慕容恨惹上麻烦?
对方回答说:“都是忠心不二的家臣,断不会出卖主人的,只是就怕被人认出来。”
“他们在这里还有家人吗?早早安置好了,让其他人一口咬定不知道他们私自做了什么。”越云风狠狠心吩咐,“这件事就当是委屈了他们,全当是背着主人在做的,否则传扬出去,义父有了麻烦,整个慕容府和寒临城都会岌岌可危。”
那家将自然知道事态严重,唯有听从越云风的安排,到了府中又询问越云风此时要不要和管家说一声。
越云风不知慕容恨是否给管家知根知底了,就摆手说:“暂且不要,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是少爷夫人你都不要去打扰。”
对方自然会意,便不再多说,办事去了。
剩下越云风留在房中,不免担忧,此刻慕容恨被对方拉着还不知道能不能抽出身来,自己临时应对这等大事,难免有所疏忽。
忽然想起这个时候徐莫应该在后院,教导慕容求习武,或许可以找他帮忙。
上一次惩治街中恶帆,徐莫给暗中帮了大忙,应该是个信得过的人,于是偷偷来到后院,看见对方正在指点慕容求练武,还不是数落越云风又不来操练,早晚又罚他个半死。
心说徐副将啊,你可真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真要来了你会下得去手吗?
因为不想慕容求知晓,就偷偷告诉送茶的仆人,给徐莫塞了个小纸条,让他支开慕容求过来见自己。
徐莫正为不开窍的慕容少爷发愁呢,忽然仆人送茶的时候,在碗底塞了一个纸团,示意他留意。
于是握在手里,趁慕容求不备,大眼一扫,却是云风那小子让自己出去说话。
心说你这个猴子不来练武,却搞什么花胡哨?不过看他神秘兮兮的,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就咳嗽一声说:“少爷,你先练着。我得换杯热点儿的茶去,这不开眼的送个茶也太凉了。”
于是悄悄溜出后院,和越云风碰面说道:“我说云少爷你又做什么,好好的不来练功,搞什么呢?”
越云风拉着他到了没人的地,才一脸严肃地说:“徐师父,大事不好了,我义父有危险,那个新来的特使不知查到了什么,说是和个钦犯司空晨有关,正在拉着义父去机要府商谈。徐师父我一向特敬重您,义父也说您是他身边最可靠的人,不知道这件事能否依仗于你。”
徐莫是跟着慕容恨出生入死过来的将官,听说慕容恨有危险,如何会不紧张?当下按住越云风说:“云风你放心,既然事情传到了我这里,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少爷和夫人没有惊动?咱们这就出去打点一切,务必要保大人安危。”
说着便和越云风要去机要府,和特使那些人理论,却被越云风拉住说:“徐师父先别急,这事还不能太过冲动,我看对方也只是试探而已,坏就坏在咱们府中有几个家将被他们抓住了,只怕早晚查出身份,反咬义父一口。若是有办法派人进去机要府,传递消息咱们伺机而动,最好不过。”
徐莫也不是傻子听到越云风这么说,就知道他话里另有隐情。前几个月围捕司空晨一役他也参与了,后来慕容恨暗中将司空晨救回,想办法医治,这件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但他却是知情人之一。
当即面对着越云风忽然说道:“云风,你不必隐瞒了,事情我都知道,去机要府的事就由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