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一半,忽然愣住,却见到一个衣衫破烂、披头散发的女孩,正趴在马车上抱着膀子瑟瑟发抖。此时望着自己眼中,竟有隐藏不住的恐惧,她往后退却着:“你是谁?不要赶我走,我实在不想在外面露宿,天太冷了!”
看她的样子,大约也是露宿街头,无家可归的样子,越云风望着女孩惊慌的样子,不由想到自己以前落难在寒临城时的场景,却摇头道:“你就在这里躲着,也不是事啊!明天一早,马车就要开走,难道你没有地方可去吗?”
女孩摇了摇头:“我和亲人失散了,找不到家人,就一直在外面流浪。大哥,你能不能帮帮我,就让我在这里呆一晚上就好,明天我就会离开的。”
越云风看着女孩儿恳求的样子,不知为何就有种心生爱怜的感觉,于是叹口气:“你叫什么名字,我去给你那床被子,不然你这样子会着凉的。”
女孩诺诺的,似是没反应过来,忽然醒悟喜道:“我叫文儿,谢谢大哥了。”
越云风无奈,嘱托她不要随便下来,然后回屋去了。
慕容求这时正在床上练倒立呢,这子离开了家也不忘折腾自己,越云风取笑他:“我少爷,你不会打算晚上就这么睡?那看来你也不需要被子了,借你的被褥用一下。”
不容他反驳,就将慕容求身下的被褥抽了起来,直接把慕容求掀了个跟头,翻身坐起压住被子道:“不是,云风你这是闹什么?好端端夺我被子干什么?”
越云风却不与他明,只道:“我这会儿酒瘾上来了,想要喝两杯,就拿被子去换,不成吗?”
慕容求虽然耿直,可是不傻,于是抓住自己的被褥急道:“要换,拿你自己的去。离开家你就越来越不当我是少爷了。”
“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呢。”越云风见玩笑开得差不多了,就松开手,“我在外面碰见一个乞丐,挺可怜的,就好心收留他到咱们的马车内住一晚,你不会给我乱传出去。”
慕容求听了拍胸脯道:“你不早,既然是助人为乐,一床被子够不够,把咱俩的都拿去。”
越云风:“你傻了,晚上真要玩倒立啊!一床就够了,剩下的咱俩凑合着用好了。”
于是让慕容求给他打掩护,背着被子悄悄出去,要给送到马车上,谁知院内一阵嘈杂,却有外人闯进来乱哄哄的在寻什么。
领头的是个个子高挑的年青人,一身的彪悍之气,拉着客栈的老板喝问:“老板,方才有个野丫头跑了进来,你到底看见了没有?还不给我老实交代。”
老板被这阵势吓住了,瑟瑟发抖地:“公子,你可别乱来啊。的是本分经营,绝对没有胡来。况且客人们都入睡了,你这样子可是不好。”
“有什么不好?”年青人张扬跋扈地举剑道,“放跑了犯人,你们才担待不住呢。快把客人都给叫出来,我要挨个查。”
越云风一看这阵势,心不好看样是冲那个女孩过来的,赶紧推着慕容求又退了回去,把被褥交给他:“你先拿回去,我去看看究竟。”
不等慕容求答话,自己又跑到了前院,却见到十几个劲装打扮的少年,正在满院子寻,马上就要查到自己那辆马车。
越云风心中暗想,虽然不知那文儿什么来历,但是在自己的马车上若被发现了,终究不好解释,于是走过去大声吼道:“你们做什么呢?居然敢随便寻人家的东西。”
正好有一人要去掀车帘,却被他走过去给制止了,然后皱眉望着越云风道:“你什么人,凭什么不让我们寻,知道我家公子是什么人吗?”
越云风却接口道:“这话该我才对,你知道这马车又是谁的吗?”
然后直视对方不满的面容,故意停下来卖个关子,却挡在了马车前面,想要窥探里面的情况。
那青年头目,见状却过来怒道:“什么人,居然敢在这里大呼叫,阻碍我们白侯府办事?”
越云风见他相貌堂堂,仪态出众,却是一身的杀气,没想到居然是白侯府的人,那就是和白豫川有关系了。
自己未曾话,后面却有张嘉、李焕答道:“白侯府又怎样,这里可是我们冬之国的管辖范围,你们这么深夜闯入,来历不明,如何不让人怀疑?”
“就是啊,白侯府的人我看不会这么不明白事理,想必这几人都是假冒的。”李焕更是一声令下,随行的二十名士卒立时就抢了出来,和这些少年武士对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