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越云风在旁边神色自若地道:“怎么样,里面什么也没有。我就了,你们找错了地方,还是去别的地方好好查查。”
白玉照万般无奈,初始看见越云风极力阻拦,还以为会有什么收获,没想到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放下车帘,退出来:“继续找,还有客栈里没。”
越云风也不和他计较,只是坐在马车上笑道:“白公子请便,穆大人已经开口了,你莫要客气。”
白玉照狠狠盯了他一眼,带人又去了客栈内,好一番折腾,自然是徒劳无功。
越云风静静看着这出闹剧,心中却在暗爽,没想到那个文儿居然已经躲在马车下面,幸亏她够机灵否则可就出大事了。
于是坐等白玉照查不出所以然,才领人匆匆走了。
其他人也跟着散了,越云风却取笑穆连:“穆大人,这个白公子好大的威风,白侯府的人是否都这般行事。”
穆连今个又出了回丑,不欲和他纠缠,就急忙回屋。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院中空荡荡的再无一人,越云风折着回来,低头趴在马车下面,和藏在那里文儿打个照面:“出了,人都已经走了,你算是躲过一劫。”
文儿正在那里冻得发抖,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破烂的单衣衫,就这么趴在马车下面,可是冻得不轻。
最后还是越云风拉着,将她给弄了出来,当时就靠在越云风身上,都快动不了了。
越云风摸了摸她额头,怎么还有些发烫,别不是还发烧了。
当下问道:“我,你是不是还生病了,可不能在这里睡啊,要是他们去而复返,就麻烦了。”
文儿在他怀里喃喃道:“不要,我走不动了。你……”
最后再也不出一句话了。
越云风看着不是事,无奈趁着没人只好将她背进自己屋里,推门进去慕容求正着急等他回来了,一看怎么还背着另外一人。
就怪道:“怎么搞得?一会儿要救济别人,一会儿要跑来个白公子抓人,怎么还又背回来个人?”
越云风将人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道:“何止啊,还是个姑娘,都冻得发烧了。”
然后伸手摸了摸文儿的额头,还真滚烫得很,这样也不是办法。
慕容求仔细一看还真是个女孩,就是穿得破破烂烂的,跟个乞丐似的,不太好认。
忽然想起了方才的事,就问:“这个不是白家人要捉的犯人,你收留她会不会有麻烦?”
越云风没好气道:“不救也救了,事到如今难道把人再推出去?我看那白玉照话不尽不实,其中可能还有隐情,我是不会放任不管的。”
“可人家生病怎么算,总不能这样硬挺着?”慕容求跟着发起愁来。
越云风想了想,就:“你去找块湿毛巾,再让客栈给做碗姜汤,我另外想想办法。”
等把慕容求支出去,越云风却仗着胆子将手按在了文儿的额头,试着看能不能将她体内的实热给吸出来。
记得幼时就是这么帮司空晨疗伤的,后来还几次施法救了师父,如今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