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不是欺负我们新人啊,难道新来的就可以任人欺负吗?”
时竞闻言竟是哈哈大笑:“欺负?我一人对付你们一个,才是欺负你们,让你们一起上已是让着了,怎么着还想跟我们这些武学院的首徒一对一吗?”
如此挖苦,就连一旁的长丰三人,都忍不住了,纷纷跟在越云风两人身后,喊道:“嚣张什么,就是一对一我们也不怕你们!”
却见那白玉照身后,另有几人随即轻蔑地走出来:“真是的,没见过这么找死的。咱们几个陪你们玩玩!”
着各自亮出兵器,就要加入战团之中,越云风一看这下可不好了,自问单靠一人之力,或能勉强应付时竞一个,若是一下来了四五个可就麻烦。
结果这帮家伙,跟虎入狼群一般,毫不留情就动起手来。
时竞更是瞄准了越云风,宝剑挥舞成风,刹那间就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到了他咽喉所在,然后阴寒的剑气,猛然散发出来,越云风就觉得喉间一凉,已被对方用剑背冷冷抽了一下。
顿时就觉得一股窒息之感,油然而生,完全使不上劲来,就坐到在地。
时竞望着他不由冷笑:“就这样的身手,我用真剑简直就是虐待你,换了木剑咱们重来。”
着旁边弟子手中拿过两把木剑,扔给了越云风一把,这时越云风勉强站立起来,才发觉慕容求四人早已被人打倒在地,蜷缩成一团,无力反抗。
如今五人的荣辱,全系他一人身上了。
越云风接剑在手,却感觉到身体异常的不舒服,方才时竞那诡异的一剑,却似打乱了他体内的气息流动,丹田内的天元战车不由得火速运转起来,正在消化那一剑带来的寒气。
偏是这个时候,还要跟对方一战,他根本分心无力。
于是用剑支撑着地面,勉强站了起来,发一声狠,就扑向了面前的时竞,恶狠狠的一剑刺出。
那时竞却似早看穿了他的动作,身子一个急闪,凌空一脚却踢向越云风的手腕,但是越云风却早有所准备,一剑刺空立时,圆圈转身,飞起一脚倒踢向时竞的肩头。
两人几乎同时发力踢向了对方,猛的对踢了一脚之后,越云风就觉得被一股大力震得,几乎后退了数步,一个站立不稳,却被对方又是一剑袭来。
然后,就像是赶趟一般,时竞一剑快似一剑,越云风被逼着和他对了四五招,终于支撑不住,被时竞一剑抽在胸前,又是一屁股坐到在地。
这一刻,他只觉得浑身都似要爆炸了一般,体内有一股股散乱的气息,难以言状地四处乱窜起来。
越云风体内开始翻天覆地的发生变化,天元战车在其丹田内强烈的运转,阻止他分心去做任何事。
望着坐在地上,沉默不语的越云风,时竞等人忍不住狂笑起来:“自不量力,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你们这等人根本不配进入武学院!”
面对如此屈辱,慕容求几人都是满面通红,羞愧难当,从没想过一入武学院就会遭受如此耻辱,实在是无敌自如。
白玉照此时公然宣布:“我们武学院十大首徒,完全不能认同你们,从此今天起你们不可以踏入武学院的正门,只配做九流弟子在杂院里自生自灭!”
九流弟子!
这一声断喝,等同于宣布了五人的命运,从此越云风他们就是武学院中最没有地位,最被人看不起的九流弟子。
不仅不能进入武学院,不能喝正式弟子同门学艺,甚至也很难抬得起头来。
在世人眼里,他们只是给武学院弟子打杂的下人而已,永远也别想有翻身之日。
尽管这一切,越云风都是在之后才知晓的,但他此刻望着狂笑而去的白玉照等人,心中却明白残酷的较量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