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从认出她的第一日,他便多次想现身到她面前,叙一语当年相救之事,询一句想要他用什么来还?
可却是始终没有露面,也没有说出口。大多因为,这一年来他发现她救过太多的人,行过太多的善,也施下太多的恩,她为很多人念过平安经,是因她厉家有一位消失无踪的亲人,她在行善积德,换亲人平安。
得知这些时,他除却感到敬佩,另一种感觉,便是失落了。
他那时看着她挑水的背影想,那时所想的可以还很多东西,却都没想到,自己还走了自己一颗心。结果,还是颗铺在地上任她践踏的,甚是连个说出的勇气都没有的心。
特别是,黑风寨门前,她那没印象三个字,彻底伤了他。
也想过放弃,但在他犹豫之时,这个他连话语都不曾有机会去言语的人儿,忽然就那么活灵活现,笑意温柔的对他唤简公子,他那自灭的痴念,就那么一发不可收拾的被燃了起来。
一发不可收拾。
也指现在。
简少堂是个男人,是个没有封建守旧思想的现代男人,他隐忍了太久,如今这三个吻,这么近的距离,她的味道,和她这加快的心跳,所有的一切,都能造成他冲动的缘由。
脑海中想着放开她,手却收的更紧,一双火热的唇便朝她脖颈露出的白皙肌肤上靠去……
自制力,他有,很强,画春宫图都不曾多眨过一下眼皮。
现在,面对这个少女,他只能地崩山摧般的无力弃械投降。
很想她,想她,属于自己。
“天暖……”
他低语一唤,气息在她脖颈处肌肤游移,“没事吧?”
天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没感觉到她离开自己,简少堂心头一动,抬眼,想说出自己的心意,却看到天暖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脚,小声道:“我的脚……崴了……站不起来了……”
“哪只?”简少堂一慌,抱她坐起来,心急之下也拂去了那兴起的欲望,平静后只剩了担心,“给我看看。”
天暖向旁撤开,扶住两只脚踝,摇了摇头,“不妨事,我回房擦些药膏就好。”
女子脚踝,形同丈夫私物,不会轻易暴漏予别的男子目下,除非她早已认定此人是要嫁之人。
简少堂见她不愿,便也不勉强,点头道:“我背你回房。”
天暖又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怎么回!”他脸色不好,有些生气,“这离你的船舱还有些距离,你是要蹦回去,还是爬回去?”
厉天暖难得听他对自己严厉言语,转首瞧他一眼,指了指前方摆放的木棍,“我可以扶着它……”
“不行!”
当即否决,简少堂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上来,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