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崇拜自己,相信自己,一切听言于自己的顾子语。
“多年前圻暄亡后苏醒是天降异象,那时一道蓝光闪过,已亡的圻暄突然在那道光芒中苏醒,此事一直被东璟皇帝作为皇家秘密遮盖隐藏,故并未多有人知,当时北瑜与科鞥开战时,圻暄要我隐此秘密”,阮美人叹一声接下话,未加保留,“既然他死后复生之事你们已知,那么我想,他所要隐藏的,便是一个时间。”
“时间?”顾子语抬头,面目不解,“师父的意思是,先生当时苏醒的时间?”
阮美人应一声,“他曾说这一语可扭转大局,要为师务必守秘不言,此局为何,可与他亡身有关,倒是不知。”
“扭转大局……”顾子语思虑间,不经意抬眼瞧了瞧时辰,继续道,“这时间,是什么时……”
“乖徒儿,你问的太多了”,阮美人笑的妖而不媚,“这些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以后你的眼中,心中,脑中,只有我即可。”
顾子语见问不出话,索性突然上前,覆住了阮美人透着一层粉光的薄唇,主动吻了起来。
横冲直撞,鲁鲁莽莽。
顾子语的亲吻技术和他的性格完全不能挂钩,完全是生饕豪夺,像是在啃猪肉似的一通乱咬。
平日的阮先生被受这样的对待必定生气,可却被顾子语的主动弄的没了脾气,一时间竟环住他的腰,引导他缠绵的吻了起来。
“师父只有先生一个朋友,徒儿想知晓先生的事”,顾子语望着这总是耀眼灼目的男人,断字轻句道,“也是想…………我对师父你……一无所知……子语想……更了解师父……”
他话语时,阮美人已如遭雷煞,心脏停止跳动似的凝视顾子语,一动不动。
“你想了解我么?”阮美人语气喃喃,“你不再怕我了?”
“怕……”顾子语如实答,“可毕竟后生要与师父一起度过生活,从前一些不能接受之事,徒儿,以后……会努力。”
阮美人知道这决定对他来言多么不易,不禁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像是在审度这言语的真假,又像是在不可置信似。
从前的打骂,侮辱,阮先生并非不想弥补,只是他不知弥补的方法。
对于顾子语,他已是最大程度的纵容,别人如此招惹,都是以命来负出代价。
他自以为,这后生对顾子语,便注定了是囚禁。伤心也好,难过也罢,即使打断顾子语的腿脚,竭尽所能,他也不会再令顾子语逃开一步,现在……
他说,他会努力。
努力,了解自己。
阮美人心很酸,这一瞬竟有热泪盈眶的冲动,却是更开心,只因为顾子语这小小的回应,短短的话语。
他额间朱砂深红的厉害,那份不可置信,在脸面上也全都化为了从未出现过的宠溺,“我告诉你,师父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