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满意,“不过,将来你可要对我妹妹好啊!”
“必须的,姨可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房立威说的情真意切。
“但愿像你说的那样!”董新伟似乎还有点儿疑虑,但并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虽然有钱了,但你也要注意控制,毕竟还是学生呢。”开始说教上了。
“呵呵,回家就要上交了,我可没有经济大权,想不控制都不行。”房立威摆弄着手里的银行卡,显然要交给萱姨的。
“这就对了。”董新伟欣慰的笑着启动了汽车,突然想起于雷,“咱们还是我那位大舅哥吧,又不知道玩儿的哪一出,大过年的,真怕他再闹出什么事端。”
“对。”房立威马上透视过去,还在那里来回的走着呢,“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我相信现在的于雷。”
调转车头,两人就来到于雷所在位置的不远处停下,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也不知道这家伙在这里站了多长时间,冻的鼻尖通红,面色发白,不停的跺着脚。
董新伟实在看不下去了,按了喇叭。
于雷开始没在意,但听到喇叭声不停,转头望了过来,发现那辆车,当然熟悉,马上把花藏到了背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向这边走了过来。
房立威开车门,“于哥,快上车暖和一下,看把你冻的都哆嗦了。”
开门,坐到了后座上,把花藏到了腿边。
“大哥,你怎么大早上跑这里来了?”董新伟回头问道。
“这个……我过来转转。”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的。
“呵呵,于哥,我们可看到你手里的花了,还是大红的玫瑰呢。”房立威笑着别有深意的望着于雷。
董新伟皱着眉头,突然问道:“大哥,你不会是要找回原来那个和别人跑路的老婆吧?”
“不是。”于雷摇了摇头。
“那败家娘们可不能要了,把咱家害的还不够惨吗?当然也不能全怪人家,以前的你也是不学好。”董新伟毫不避讳的骂出口。
于雷有点儿羞愧,“我要跟她离婚,但现在找不到人。”
“去法院起诉,法院会给她送传票的,具体我们可以去找律师咨询一下。”董新伟提议道,“走,我们现在就去问问。”
“这个……”于雷看了眼脚下的玫瑰花,再下意识的抬头向上看,但明显被车顶挡住了,有些踌躇。
房立威明白这是要看楼上呢,于是笑着问道:“于哥,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于雷听到他的话,眼神有些躲闪,明显不好意思了,但也没否认。
董新伟和房立威互相看了看,都笑了,“大哥,这是好事儿啊,有什么避讳的,想送花就赶紧去送。不过我要问下,这人心地怎么样儿啊?不会再像原来那个只认钱,认吃喝玩抽的女人吧?”这是被原来的折磨怕了。
“不是。”于雷马上摇头,“其实她非称良。”
“那还犹豫什么,快去啊!”
“只是……”
“什么意思?莫非她是有家室的人?”
“没有,她已经离婚了。”
“这不就没有阻碍了么,还犹豫什么啊,快去送花吧。”
“她现在应该在睡觉。”
“都九点多了,睡什么啊,应该醒了。”
“她上夜班。”
“哦,干什么工作的?”
于雷没有回答,深吸了口气,开口问道:“你们去哪儿?”
“回家!”
“那好,我们现在回去吧。”
董新伟和房立威面面相觑,什么意思?连花都不敢送了?被他搞糊涂了。
“到底做什么的啊?”董新伟追问道,因为他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
于雷低下了头,用手抓着头发,低声说道:“小姐。”
“啊?”董新伟虽然想到了,但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大哥,不是吧?你了解那人吗?能指望她正经跟你过日子吗?”显然他不是很放心。
房立威倒是觉得无所谓,毕竟做那种行业的,有不少都是出于无奈,并不是说就等同于坏女人。
“她不同的,是被前夫卖到那种地方的。”于雷马上解释道。
“啊?竟然还有这样的丈夫?”房立威难以理解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为什么不报警啊?”
“直接就被关起来了,哪有机会啊,后来被逼着接客,当时再赶上她父亲患有癌症,急需用钱,她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还真了解人家的底细。
“哎!”房立威叹了口气,“她家不是本地的吧?”
“不是,来自南方的一个农村。”
“她现在还要供她父亲治病?”
于雷摇了摇头,“已经去世半年多了。”
“那就不用再做小姐了,她为什么还干呢?”
“有合同在身啊,签订了十年的呢。”
“啊?这也有合同?”房立威第一次听说,“这不成了卖身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