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材好,屁股大,好生养啊。”这种不太靠谱的说法都出来了。
“嗯,第一胎确实是个儿子,只是命太短。”这牲口竟然还点头赞同。
“你有想法?”萱姨突然问道。
“嗯?我有什么想法?”房立威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苦笑道:“姨,不用再考验我了吧,我懂得知足。”懂得知足还找左一个右一个的?
“我还想让你收了呢,既然没想法,那就算了吧,我给她找个男人,嫁出去,也是个办法。”萱姨说的好像是无奈之举一般。
房立威傻了好一会儿,考虑这话真假呢,但发现萱姨盯着自己看,马上说道:“姨,咱只是做好事,帮助了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不能想其它的事情。”
“咯咯,是么。”萱姨娇笑不停。
“本来没啥想法,让你说的不自觉的就要往那方面想了?”这厮一阵嘀咕。
“你说什么?”
“我说给她介绍个好男人,毕竟馨姐遭受过不少坎坷,该享享福了。”
“嗯,这倒是比较实际的。”萱姨想了想,“你觉得兰姐的那个表哥怎么样?”就是上次给她介绍的那人。
房立威摇头,“不怎么样?”刚说完,马上改口,“貌似条件不错。”当初因为要介绍萱姨,所以他心里总有些抵触,不过实际比比,确实条件好。
“咯咯!”萱姨掐了下房立威的脸,“哪天我跟兰姐说一声,让他们见个面。”
“是不是有些急了?”房立威觉得人家刚上门,就介绍对象,好像有撵人的嫌疑。
“这用不着你管,过些日子我会提的。”
两人回到家,发现佳佳正坐在娄蕊馨的腿上咯咯的笑着,开心的不得了。
倒是养过孩子的女人啊,这么快熟悉了,刚才还不跟呢,才过去多久啊,看着很亲近了。不过看到他们回来,小家伙还是下地跑了过来。
“办好了?”沈珂雪接过萱姨手上的房照看了看。
“嗯,都办好了,等明天他们搬家,咱们就可以入住了,他们也是装修过的,到时候馨姐去看看,有哪里不满意的,我们再重新改。”萱姨脱掉外套,“然后再买些家具。”
“不用了,直接住就可以。”娄蕊馨连忙摆手,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肯定要修的,最起码要把墙面重新粉刷一下。”
“那个……我刷。”娄蕊馨不想多花钱,省点是点。
“不用,我们找人来刷,你看着就行。”
几人正聊着天,房立威的手机响了,看号码是曾馨菲的,马上接通,“喂!”
“小威,你在哪儿呢?”话筒里立即传来曾馨菲焦急的声音。
“我在家呢,怎么了?”这厮一听也急了,都向门口走了,“你现在在哪儿?”
曾馨菲或许听出房立威着急的口气,马上说道:“我没事儿,画丢了。”
房立威停住脚步,松了口气,只要人没事儿就好,疑惑的问道:“画丢了?在哪儿丢的?”
“倩姐的办公室里。”
“她不是放进保险箱了么?”之前听曾馨菲说过。
“是啊,刚接到她打的电话,原画没了,换成了一幅假画。”
“被人调包了?”
“嗯,应该是。”
房立威想了一下,“别着急,肯定能找回来,我现在去公司找你,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画被人偷了?”萱姨皱眉,那很有可能是真品啊,价值不菲。
“嗯!”房立威点头摸着下巴思考着。
“菲菲说过知道这幅画存在的人并不多,除了咱们和刘老,再就是拍卖公司的人了,所以排查的范围不大。”萱姨分析道。
“对,这个偷画的人可能还不知道真正见过这幅画的人没几个。”房立威笑道:“这人这么急着下手,也恰恰证明了这幅画的价值。”
“但不排除拍卖公司请外人鉴定过,如果请了外人,那么知道的人可能就多了。”这个可能也存在,“再就是公司内部的人把消息透露给了其他人,所以也不保准就是公司内部的人干的。”
“我和菲姐去拍卖公司问问。”房立威起身和娄蕊馨打了声招呼要出门。
“有没有可能是监守自盗?”萱姨拿起他的外套,帮着穿上。不怪她这么想,毕竟对刘老的儿媳妇不是太了解,和曾馨菲仅是商业上的接触罢了。
娄蕊馨在旁边看着,萱姨动作如此娴熟,显然经常这么做,怎么看都明显是一家人,仔细品味沈珂雪那句特殊的保镖的意思,显然不仅仅是特殊能解释的了的。
“不排除,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他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苑晓慧,从她折射出她的母亲,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况且他对苑晓慧也不是十分了解,仅是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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