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做兄弟的只能告诉你,想要的就一定要抓牢了,不要让别人有可趁之机。嫂子如果不在意你,那你就要想方设法让她在意你。” 车子即将到达商奕启的住所,车内,薛傅勋对着面色惨淡的商奕启劝慰道。
顿了顿,薛傅勋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哥,先别想那么多,嫂子目前还好好地待在你身边不是?哥,明天就回部队里去吧,这些天你沒在部队里,办公厅里可压了不少要等你去处理的文件呢。再过两日我们师还要和二师,三师一起搞联合演习,到时候老师也会过來观看的,你可别让老师操心你的家事啊!”
“勋子,我……知道了。”商奕启抿紧了唇,本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颓然作罢。
“哥,我扶你过去。”车子停靠,薛傅勋见商奕启已开了车门要下去,不由急道。
商奕启胡乱地摆了两下手,示意自己能走。薛傅勋却是从驾驶位上伸长手拉住了他,“哥,兄弟可是在给你制造机会,你说你这样过去和我扶你过去,嫂子对你的待遇会一样吗?人家不是常说撒酒疯吗?哥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懂我……”的意思吧?
薛傅勋还未说完,商奕启已往后重跌入了副驾驶座,“快点。”
听出了商奕启话语里的别扭,薛傅勋在心内偷笑了两声----人家常说爱情会使人盲目,果真不假。看,哥不就是个例子。想來哥怕也是爱惨了嫂子吧,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情根深种罢了!
‘艰难’地搀着商奕启,薛傅勋慢悠悠地晃到了别墅门前。腾出一手按了几下门铃后,薛傅勋静站在外面等待着门内的响应。
深夜按人家的门铃确实不太好,可是,哥醉得‘不省人事’,他除了按门铃有什么办法?
顾惜妍早早就上了床,可是却一直睡不着,午间商奕启离去时那副决然的姿态深深镌刻在了她的脑海中,渐渐地发酵成了她挥之不去的噬痛。
若是在往常,这个时间他早就回來了吧!可现在呢?他是不是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就像她期盼的那样?
不,期盼?如果真是期盼,她怎么会睡不着觉,怎么会潜意识地渴望他回來,怎么会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心就瞬间像被成千上万细密的针扎过一般?呵,顾惜妍,你真是自作自受!明明不想离开他,却还要故作清高地把他推开。他对于你,早已是一个难以割舍的存在,偏偏你却不敢自私一点把他据为己有。
披了件披肩,顾惜妍从床上翻坐了起來。眼很涩,心很酸,连鞋也沒穿,她就这么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去,走出,这个曾经是他们共同拥有的房间。
以后,这里会住进别的女人吧?顾惜妍勾起唇角,却只能露出一抹更似在哭的笑容。
才走了几步楼梯,门铃的响声便传入了她的耳蜗。心里登时一喜,可很快,喜悦又湮沒无痕。他有钥匙,怎么可能按门铃呢?
地板很凉,顾惜妍两只裸.露的粉玉脚丫被冻得冷冷的。熟门熟路地下楼开了灯,顾惜妍携着疑惑走到了大门前。
薛傅勋将商奕启扶着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期间商奕启不时地嘟哝说自己沒醉。待到被放到沙发上,商奕启便不客气地‘睡倒’在了上面。
“勋子,启他这是……怎么了?”顾惜妍看向状态正常的薛傅勋,小心地开口试问。
“嫂子,我也不太清楚哥他怎么突然就去酒吧买醉了,还醉得一塌糊涂的。嫂子,待会给哥擦洗下身子吧,顺路给他换套衣服。看他醉成这样,睡着估计也是难受。”薛傅勋似模似样地回应顾惜妍道,他的心内则是竖起了大拇指----啧啧,哥这演戏的功夫不差呀!
“勋子,我给你倒杯水吧,不好意思了,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顾惜妍说着就要往厨房去。
薛傅勋一听赶忙制止了她,“嫂子,你别忙活,我这就要走了呢!都是自家兄弟,哪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呢,倒是要辛苦嫂子照顾哥了。”说着,薛傅勋还仿佛无意地摇摇头叹道:“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哥也不怕出个什么事,而且就哥这相貌……”
顾惜妍听得专心,薛傅勋却陡然转了话題,“嫂子,记得提醒哥明早十点前一定要回部队里去啊,这段日子我和何副师快都被上头的任务压死了,我还指望着哥赶紧回去统领大局呢!好了,嫂子,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
薛傅勋说罢礼节性地笑点了下头,转身往门口走去。顾惜妍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忽然咬咬牙追了上去。
门口处,顾惜妍叫住了薛傅勋,“勋子,你哥他,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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