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什么人,上过一次当,便再也不会上第二次。
“顾谨年,你不信我?”
林暖言继续咬牙说道,不知道是惺惺作态,还真的是一脸坚定。
顾谨年无奈,撑着下巴,泛了泛眼睛,对于林暖言一句你不信我?似乎没有听到一般,许久都没有回答。
“你真的认为我是那种人么?谨年,再怎么说,我们不是也好好的相处过几年。”
顾谨年勾了勾唇,仅仅只吐出两个字。
“儿时。”
示意这些东西早已经离得太远了。
“人家不是都说儿时的记忆最过于美好的吗?”
顾谨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我并不觉得儿时的记忆是美好,更是我所恨的,林暖言,你觉得我是一个十分有耐心的人么,你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喋喋不休的讲了三四个小时了,你家伯父给你的任务,是否已经完成了?”
顾谨年抬起头,换了一个姿势,却也只觉得头皮发麻。
用着指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完全无视于林暖言。
“你...这只是我的心里话,谨年,你为什么每件事情都喜欢牵扯到伯父身上,他是你的父亲,他又怎么害你。”
顾谨年觉得林暖言很有至死方休的架势。
但是怒不奉陪。
他最大的容忍限度已经过去了,作为一个绅士,他觉得也该有退场的时候,就比如现在。
他看了一眼时间,关了电脑,微笑道。
“林暖言,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话想对我讲,那我先回去,你就在这里把你一肚子话写在纸上,明天过来,我若是有空的话,会慢慢浏览,看你到底是怀着一副怎样的心情来到a市,还有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或许,你语文真的读得不错,可是词汇量真是有点少,想要表达的意思到底是很明确。
那再见。”
说完,顾谨年转身离开,完全不理会林暖言的错愕。
一下楼,顾谨年先是给苏末白打了一个电话,他隐隐约约知道,父亲有意在威胁他,而林暖言看来已经为了钱做折腰了,所以关于她的事情,还是有所保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