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红布片,不要也罢,这人,总有一日也会落下些证据在她手里。且躲过他再说。
惹不起咱躲!
这里苏玉秋还在哭着,奈何她只带了一位小丫头,店里又都是男伙计,虽然看热闹的人被掌柜的驱散了,但谁也拿这大小姐没办法。
尽管大殿下看起来冰冷冰冷的,可现在她是真的疼极了。她只好求着大殿下。
还好大殿下甚是和气,和气的楚昀唤过他身后跟着的一个瘦个子黑衣侍卫,“玄武,去将马车上的药匣子取来。”
“是,主子。”玄武一阵风的去了。
苏玉秋哀哀凄凄的将一块帕子捂在鼻子上看着七皇子楚睿,楚睿身子一闪,却给苏玉雪领路去了。
“哎,用得着领路吗?这里到大门口,不就几十步之远吗?我这里可受了伤呢!”苏玉秋哀怨的看了一眼楚睿的背影,当然,这话她可不敢说,又狠厉的看了一眼苏玉雪的背影。
玄武去时一阵风来时也一阵风,因为他手中空空如也。
“药箱呢?怎么没取来?”楚昀问道。
“主子。”玄武沮丧的看了一眼他的主子,心中腹诽,这叫什么事啊,主子您今日早上出门时不是交待了不用带吗?还叫我去拿什么啊!“属下忘记带药箱了。”估计主子故意让他去拿也会让他背黑锅。
果然。
楚昀对玄武眉毛一挑,“你怎么办事的,出去,不必跟着了。”又转身对苏玉秋道,“苏大小姐,你看,要不让店里伙计给您请个大夫?”
“大夫,啊大夫……?”苏玉秋低下头眨了眨眼,大殿下刚才对苏玉雪那个死妮子不说是有药的吗?怎么又说没药?咦,大殿下人呢,七殿下呢?
此时的丽衣坊门外,苏玉雪拿着柄小扇子遮着脸,身后传来楚睿的声音,“苏四小姐伤得不轻,还是坐我的马车吧,我的马车是沉铁打造,非常沉稳。”
他的话刚落,一个护卫模样的人抹着汗跑来,“爷,车轮子坏了,还没修好。”
又有一个仆人跑来,却是平阳府三房的车夫老张,“夫人,不好了,咱们的马车,车轮子被人偷了。”
“你是怎么看车的?”章氏怒道,女儿受了伤,马车又坏了。
“夫人,我拉肚子,去了趟茅房,这回来就……”老张一脸的委屈,“大白天的,谁这样大胆!”
章氏皱着眉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街上叫辆马车来?”
“啊,是是是。”老张抹着汗,朝街上跑去。心说,这算什么事啊,偷车只偷一个轮子?
躲在扇子后面的苏玉雪看着跑远的老张眸光闪了闪,估计他也叫不到马车。今日还真不是个出行的日子,一大早的,碰到了惊马。这才来店里,又遇到了刁蛮的苏玉秋。她装个伤想早些甩开那个心思若狐的楚昀,马车又坏了。
难道有人故意跟她过不去?
“苏四小姐。”身后一人施施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