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了,她只是怀疑的同玉秋一说,玉秋还真的说出来,一连拉了好几下女儿的袖子,玉秋正在得意处,根本不理会。
这真是捕风捉影,车里有位公子,就说是昨夜与人彻夜未归?这也太牵强了吧?
章氏正要发作,却听老夫人开口了。
“玉秋!”老夫人眉头一挑,“玉秋怎么竟说些没有根据的话?一点也不想着这是否会毁了你四妹妹?她名声毁了于你又有什么好处?一个姑娘家尽胡言乱语!”训斥完苏玉秋又对李氏喝道,“平安媳妇,你就这么调教女儿的吗?”
李氏眼前一黑,几乎要气晕。
被老夫人一喝斥,苏玉秋脸色一白忙低下头去。李氏则抿唇不语。此时,话多未必是好事。
苏玉秋本来被老夫人禁足在屋里的,是李氏说动了老夫人,说孙女就因不懂规矩才犯了错与妹妹在外面吵架,关了两日后也反醒了不少,还是跟着老夫人学习学习规矩为好。又奉承老夫人是早些年京中最知书答礼的闺秀,老夫人一高兴,便同意李氏让苏玉秋在府中自由行走,只是不能出府。
不过,这样就已很好,至少几日后的赏荷宴会她还能出席,苏玉秋一高兴便什么也忘记了,一见苏玉雪便想讥讽几句。却忘记了老夫人最不喜家中的孙女们太过放肆。
苏玉雪轻轻一笑,说道,“都是玉雪不好,叫大家担心了。祖母,孙女昨日在豆香坊吃过糕点,见街上热闹得很,心中好奇便出去瞧,哪知,绕过几间店铺我便找不到豆香坊了。后来越急越想不起回去的路,一直走到了快天黑,这时遇到了皓月山庄的景夫人,她好心救了我,我又累又饿在她的马车上睡着了,她只好将我带回了她的山庄,所以现在才回来。而那车上的公子,只是景夫人家的亲戚,今日来城里只是顺路。基于这事,玉雪下次再也不出门了。”
老夫人额首,“这不怪你。哪有不出门的?我便知道,玉雪是个识大体的人,不会随意的同男子外出,更不会无怨无故的彻夜不归。”又看向李氏沉声道,“平安媳妇,昨日可是你替世安媳妇看着玉雪的吧?”
李氏站起身来,低头应了一声“是”,她如今是麻烦不断,可不能再惹老夫人发火了,先应着再说。“媳妇下次再不会这样了。”
老夫人又冷声道,“好在玉雪有贵人相助,不然,你让她一个睡了三年的人如何识得这街道?况且昨日街上还那么乱!世安媳妇,一定要好生谢景夫人才是。”
章氏低头应了声。
李氏又想回应两句,苏玉瑾突然跑了进来,满脸泪痕的扑到老夫人面前,“祖母,您一定要给玉瑾做主啊,那日同玉瑾圆房的真的是太子啊,不是林御使家的公子啊!玉瑾此生只想嫁太子,哪怕做个侧室也好!祖母你一定要答应我!”
老夫人脸色顿时便黑了。玉瑾已不是黄花闺女,她这样一嚷嚷,就没有顾及这里还有未出阁的姐妹吗?这李氏怎么看护女儿的?
李氏忙推钱婶,要她将玉瑾带走,心中又生起狐疑,玉瑾不是被关在晚香院吗?是谁将她放出来的?
站在人群最后面的丽姨娘捏着帕子拭了拭嘴角,那嘴角边上藏着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