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小人着实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刚才说完了的话,不料现在人家又来问话,可把信使吓坏了,要知道是这样的情景,就是再有赏赐也和不来呀!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能干呢?
“来人,将他给我带下去!”任敬延看得出信使已经没有用途了,能说的也就都说了他脑子里嗡嗡的作响,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办呢?他心中没有底,不过看着大家伙气愤的怒容,肯定不愿善罢甘休
“众位,大家说说是怎么想的吗?”任敬延显得非常的**,他想听一听大家对此事的看法他心中也很有想法,也想当面的找独孤如愿问问是不是有这么一回子事情,也想……
兼听则明,他还是想听一听大家的看法,人多嘴杂,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多数人不想就此算了,少数人呢,觉得那是过去的事情,所以还是不要深究的好了
张遐龄当然是前面一方的代表,他反驳不闻不问的几个人道:“几位的肚量好大呀!这件事情就让他悄无声息的算了嘛?能行!这个事情我可不敢,要是见到独孤如愿我非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给他来个透心凉方解我一时之恨!”
几个人没有反驳他,大家心里都说:就你能耐,那为啥还丢了粮草呢?但是他们都是偏将,地位都要比他矮上一截,感念独孤如愿当时能够舍死相救,觉得独孤郎人品不坏粮草即便是他劫去的,但是那是什么年代的事情了,敌对状态里有这样的事情,说明独孤如愿是个能人可是官这个字两个口,谁的嘴大谁说了算咱几个道理比他明白,但是只怕是事情不能如愿以偿呀!给他们怒气冲天的人去摆正这些理,只怕还要安上一个“通敌”的嫌疑,算了!
张遐龄看到几个人不言语,更来本事了,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大王,你下令呀,我第一个冲上去将独孤如愿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给你逮过来,看他如何说!”
“这是哪位将军我把我给逮过来,不敢有劳贵手,我特来请罪!”这个声音忽然响彻在大帐内,大家瞠目一看,嗨,独孤郎!后面带着三人,一文二武,文人穿戴的正是妙笔军师冯广腾,手中一把折扇,能扇出无穷的智慧,后面的两个武将一黑一红,黑的将军活像是火燎的金刚,红的将军威风凛凛犹如关公在世两人腰中黑将军德勒磨腰中一口弯刀,带着草原上的风味;红将军史宁,名门之后,腰中配着一把宝剑四个人什么时候来的,大家都没注意其实不过是四个人走到这里以后,本来是想拜会一下任敬延,不巧偏偏听到了张遐龄哇哇的狂吠
你说这事情办的,多让人下不来台张遐龄看到了独孤如愿也不觉得刚才说的有些过了,把虎眼一瞪,道:“你干的好事!”妙笔军师手中折扇一扇问道:“将军且息雷霆之怒,什么事情要让您去把我们的前锋将军给逮到您这里来呢?”
张遐龄看了看座上的镇南王任敬延,任敬延默许了他张遐龄得到了主帅的默许,更显得肆无忌怠,扯着嗓子将事情说了一遍说的独孤如愿还真有些脸红,但是因为自己的脸上看不出来,众人也就没有察觉
谁也没有留意这些事情独孤如愿刚想开口承认事情就是他干的,谁知道妙笔军师冯广腾,哈哈一笑问道:“抓贼抓赃,抓奸抓双张将军不会信口开河,想必是有证据在手的谁不知道张将军赤诚稳重,对于猫三狗四的事情,一定不会放在嘴上?倘若因为一句两句的话就信以为真,那这世界是不是有些不公允呢?”
“这有书信在此!是为一件证物!”张遐龄被他这么一说气更大了,心说:都知道冯广腾强词夺理是一个数得着的人物,看来是没错了
“王爷,能否让小生一览?”一个近侍得到了任敬延的允许,捡起地上的信来,给了冯广腾览罢,笑了笑说道:“一张莫须有的纸条也能让我们云中的豪杰如此的大动怒火,可是让我们高看了!我得到的情况却是截然相反呀,听说是你张将军将粮草送于了齐军的其他将领!”
满帐的人都哗然了,大家不敢相信“你强词夺理!”张遐龄气上天了
妙笔军师冯广腾说道:“我也有证人呀”
“谁?你给我指出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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