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是被他硬拉下来的!”耶老突然指着寒生忿忿道
“祖师爷,看您老人家袈裟都湿透了,请您上座”阳公说道,小心翼翼的抱起耶老纵身上了祭台,恭恭敬敬的将其放在了太师椅上
寒生回忆起来,方才有人背后偷袭,是辟邪的尸衣保护了他,这个耶老绝对是个邪祟之人,但是老翠花上身却毫发无损,看来圣物能够分辨出来者是否具有攻击性,荫尸沈菜花正是因为攻击自己,而被尸衣杀死的
“阳公徒孙,他们是些什么人啊?”耶老揉着手臂,小小如黄豆般的眼睛来回打量着众人道
“回禀祖师爷,他们都是俺们黑巫门的死对头,我准备用他们的脑子做夜宵”阳公毕恭毕敬的说道
“咦,这里还有个小女孩儿呢?”耶老歪着脑袋望着小翠花道
“她不是小孩儿,她是个侏儒,已经有五十多岁了”阳公解释道
“嗯,老衲已经数百年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了,”耶老兴致勃勃的说着,突然间,问阳公道,“俺们先别忙着去吃他们的脑子,去问问,这几个人会不会‘哨’?”
阳公目光转向了寒生等人,刘今墨忿忿的扭过脸去,小翠花也摇了摇头
“什么是‘哨’?”寒生问道
阳公鄙视的嘿嘿说道:“‘哨’是关东土话,意思就是乡下人炕上盘腿大坐,互相比试闲扯黄嗑的能耐,说的既好笑又要贴谱不能重复,当今的东北二人转,就是由‘哨’发展而来的,俺们祖师爷耶老算下来可是二人转的鼻祖,你们能行么?”
“行不行,比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么?”寒生突然说道,他感觉到嘴巴根本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一定是老翠花在捣鬼
耶老闻言高兴之极,张口说道:“你同我‘哨’,如同跑腿子光腚坐在了石头上——以卵击石”
阳公得意的目光望着寒生
“哼,耶老,你怕是老和尚念经——来了阅(月)经,佩服佩服”寒生脱口便答道,连自己都大吃一惊,霎时脸都红了
耶老脸色大悦,兴奋地接着哨道:“你在老衲面前还不是是光腚坐床等老婆——坐以待毙(*)?”
小翠花在一旁脸一红,目光偷偷的瞟向了刘今墨
“老和尚,你才是梁山好汉阳痿——阮小二(软小二)呢”寒生回答道
耶老拍手叫好,接着说道:“小伙子,真是个刚孵出的鸡仔——嘴硬腿软”
寒生紧接着:“你才是二十一天不出鸡——坏蛋”
“你癞蛤蟆上锅沿儿——愣充大块肉”耶老讥笑着说道
“你是熊瞎子别钢笔——愣充山区老干部”寒生回敬道
耶老一愣,心想这老干部是个什么东西呢?
紧接着,寒生不待其缓过神儿来,又是一哨:“老娘我是,老娘们的裤衩——裆中央(党中央)”
耶老彻底懵了……“老娘?”寒生的话引起了阳公的警觉
祭台上,耶老不住的以手拍打着脑门,愁眉苦脸,搜肠刮肚的叨咕着那两个新名词……末了,他突然转忧为喜,口中说道:“现在老衲要考考你的学识,你知道什么是四大损?”
寒生摇摇头,刚想说不晓得,可是不听使唤的嘴巴却独自侃侃道来:“四大损就是,骂哑巴,踢寡妇门,踹瘸子大腿,欺负老实人”
“四大软?”耶老紧接着问道
“棉花团,豆腐包,大姑娘的**,猪尿泡”
“四大脏?”耶老再问
“杀猪水,连疮腿,月经的巴子,连毛胡子嘴”
“四大欢实?”
“风里旗,lang里鱼,十七八的姑娘,大叫驴”
“四大蔫巴?”
“霜打草,入笼鸟,出熊的jb,蔫蔫屌”寒生一口气连连作答,舌头都有些麻了
耶老有点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说道:“那么四大舒服呢?”
寒生羞红了脸,用手扯住嘴唇,可是话音还是从里面蹦出来:“打大嗝,放大屁,新娶的媳妇,搓脚气”
耶老泪眼巴巴的望着阳公……“嘿嘿,原来是老翠花到了,失敬啊”阳公阴笑着对寒生说道
寒生忽觉身子一颤,大概是老翠花离身了,他想
那边,小翠花盈盈站起身来,冲着阳公忿忿然说道:“阳公,你这个老东西,趁着老娘不在,竟赶来欺负我闺女”
刘今墨闻言精神一振,老翠花到了,局面顿时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