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午,等把办席面收到的礼品等全数分给几个老爷后,张衡又做主给爷爷和祖祖同时修楼房,祖祖的楼房象征意义更大一些,给爷爷修楼房也就是变相给大伯修房子了,施工队都联系好了,也无需特意设计,按村里的楼房风格来就可,两栋楼房算下来约莫要三十来万左右,这点钱也就乌木狴犴的一条腿。
至于另外几个爷爷那里,他虽然有心想一起把楼房修了,但却不合规矩,上面祖祖还在,怎么也轮不到小辈给长辈修房子,他单独照顾祖祖已经是逾越了,好在这次情况特殊。其实也可以用祖祖的名义出钱,当却被祖祖坚持拒绝,老人可不是浪费的主,有钱没钱这生活在老人眼里其实差别不大。
如此也就只好稍后在说,当然亲戚们有难事也只管开口,俗语说得好,“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又远亲。”只要知晓他家有钱这就够了,总会有需要出手帮忙的时候。
“柱子,到了城里好好跟着九儿干,等我老了也进城享受享受。”大伯乐呵呵的嘱咐道。
而大娘却道:“儿啊,早点把媳妇定下来,妈还等着抱媳妇呢。”
父亲张百忍这边也在和爷爷奶奶还有三个姑姑告别,张家虽然算是大家族,当然是指人口方面,但因为祖爷已经走了,爷爷辈分这一代又缺少一个有分量组织集体活动的人选,加上穷,久而久之。实际上平时也就各过各房的,关起门来只论自家这一房。三个姑姑当然就不能落下了,就算不开口也该反过去帮忙。还有之前借过钱给家里的亲戚也要区别对待,亲戚亲戚,时常走动有来往自然就更亲一些。
张衡虽然敞开胸怀准备帮助所有亲戚共同富贵,但还是得按照规矩来,不然就会乱套了,反到不是好事,这方面他还是以征询祖祖和母亲的意见为主,当然等城里的房子修好了,他也打算把爷爷奶奶接进城。这是后话了。
离别耽搁了不少时间,百多号人来相送,他让大柱联系的工匠也搞定了,走之前让这些老人的家属报上了银行卡号,如果没有的就填写一下详细地址,到时候好把工钱汇回来,至于这些老人拿着钱也花不出去,部落里还没有货币这个概念。
“九儿,总共有十四个人。打铁、烧砖、泥瓦,木匠,你说的都联系上了,年龄最小的也快七十了。都是家的很穷的。”大柱出声说道,此时车上就他们两兄弟,张衡自己开着车。
“恩。到了城里你就跟着一起先到仓库那边,我稍晚一些过来。”
这次回村。算是去了他的心病,也把人生中最重要的祖祖接到了身边。父母妹妹也都在身边,这下就算天塌下来他都无所畏惧了。
很快车队就到了镇上,他突然临时起意让大队伍先走,而他自己居然把车开到了班长家楼下,是临街的一栋楼房,早些年粮站给修的,八十年代公社取消后但村民们还要上“增购”,也就是交公粮的意思,这可难倒了无数家庭,这事可不能马虎,就跟现在的出口一样,上交的总是最好的一部分,加上那时候买东西都用票,把养的猪拉到粮站换了肉票,才能用票去市场上买肉,而当时猪的标准是一百二十斤才收购,少一斤都不行,好多村民牵着猪赶上几十里山路到了粮站,结果猪一过秤差了个一两斤,这下就悲剧了,这猪又得牵回来。还有谷子没晒太干,质量不好等等,都不能完成上交,而且还要卡时间,一百二十斤的猪放在现在就是个笑话,可那时候人都没吃的,哪里舍得用粮食喂猪,一头猪养上一年都不见得能有一百二十斤,且如果私自宰杀,就是犯法的事情。而增购的取消,其实就是杂交水稻的推广成功,这样看来,空间中正在研究的虎牙米或许能对当今的口粮又来上一次大解放。
粮站那时候可是火了一把,是镇上的热门部门,也是镇上最早修楼房的单位,但后来增购取消了,自然就悲剧了,以前得罪了全镇几乎所有的村民,顿时成了过街老鼠,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班长小殷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家里有临街道的一栋楼房,外带楼下三个铺面以及粮站的七八间老房子,其父母都是体制内的,每月有固定工资合计五千多,铺面和房子又能收租,综合下来在镇上也算是家庭条件好的那一批人。
以前的张衡与之相比,就等于是农田里的蛤蟆和空中的天鹅,自卑也是有道理的。
甩了甩头似要把这些过往甩出去,车停在下楼下过了几分钟又启动了,他甚至都没摇开车窗,这种行为怕也只是追忆吧!
三个时辰后,车队各自散开了,大柱和请来的工匠去往仓库,他这边一家五口往新租的套房而去,四室两厅带屋顶花园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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