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千愁很得意,不是一般的得意,而是非常的得意。幸好当年自己看刘正光那王八蛋不顺眼,先下手为强把他给阉了,不然这亏就吃大了。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试想哪个男人身边放个如此美女能忍住不下手,也只有曲萍儿那个傻丫头当初才会那么的自信,以为能自保。
作为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来说,而且还是一个处于绝对强势地位的男人,想对哪个女人下手还不是小菜一碟,你拒绝?你自以为聪明?你跑上天去!把你弄上chuang是迟早的事情,对付你的手段也有千千万。将心比心,他就不相信在猪圈里放棵好白菜,还有不去拱的猪?
当然,跃千愁自己上辈子加这辈子早就无数次的承认自己也不是个好东西,否则也不会以己之心度别人之腹,提早将刘正光给咔嚓了。不过他现在深感庆幸,当初的举动简直太英明了!
曲萍儿心情复杂的看着他,一颗颗泪珠滑落。见他如此狂笑,还以为他是怒极而笑,笑自己不能坚守立场。
在这个时代来说,女人在这方面的名誉,不管是俗世还是修真界,都是不容玷污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不行,一但嫁于哪人,便一辈子都是谁的。
事实上曲萍儿自从答应做刘正光的道侣后,就已经不对今后抱任何期望了,死守着身子,在心里默默的为跃千愁坚守。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动了真心的女人,守着内心的一个梦而已,虽然知道不会有梦想成真的那一天,但这个梦真的好美,是她活下来的动力……
曲萍儿越想越悲伤,放肆的哭出了声音,今天这个梦终于在跃千愁的大笑中破灭了,没想到这个梦在跃千愁跟前居然如此不堪一击,早就碎得稀里哗啦强合在一起的心,再一次的被击碎了。今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见她哭得如此悲伤。跃千愁一愣,伸手想去拉她。曲萍儿猛的退开,摇头哭泣道:“不要碰我,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你现在满意了?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
“呃……放你走?你不跟我走,想去哪?”跃千愁愕然道。
他开始还担心曲萍儿被刘正光龌龊过,毕竟像太监这种人因为生理不全,在人格上都是比较扭曲的,说白了就是变态。如果真是这样,就算他接受了曲萍儿,只怕心里也像吞了几只苍蝇一样难受。
如今,心中芥蒂全无。他在乎的是曲萍儿身子仍然是清白的,在乎的是在他之前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曲萍儿的身子,在乎的是曲萍儿的处子之身仍然属于他。至于今后万一有什么骂名落在曲萍儿身上,说她什么银妇或荡妇之类的,对不起,有本事就全朝我来吧!老子弄死你!为了保护我爱的女人,老子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跟你走?”曲萍儿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哭泣。她不相信跃千愁会为了她背上勾引人家老婆的骂名。可他同样不知道跃千愁在乎的是什么。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自然是跃千愁对这个女人有感情,玩玩的事情,只要不是有病的男人都会做。跃千愁大步过去,一把紧紧的将曲萍儿搂在了怀中,不肯放开。在她耳边低喃道:“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应该下定决心把你带走,你受的所有磨难,都是我造成的,我真的真的好后悔,你不要再哭了,你再哭,我会比你更难受……跟我走,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儿委屈,相信我!”
曲萍儿将整个脑袋埋在他怀中,越发哭泣的厉害,沉闷的声音让人听来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一番哭泣后,曲萍儿忽然猛的推开了他,摇头道:“不,我不能跟你走,这样会坏了你名声,对你不公平!我也不能扔下我师傅。”
跃千愁脸部一阵抽搐,师傅,师傅,又是师傅,不把你害死你就不知道回头么?妈的!到底是哪个八婆,把我女人搞成这样,老子迟早宰了你。
稍稍压制下心中的怒火后,跃千愁走近柔声道:“名声对我来说真的一文不值。萍儿,跟我走,你放心,我一定去青光宗把你师傅找来陪你。”
“你不要骗我了,你杀了这么多青光宗弟子,怎么可能回的了青光宗?就算你回去了,青光宗的人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曲萍儿边哭边向后退道。
“我骗你?”跃千愁被她一下给激怒了,厉声喝道:“青光宗算个什么狗屁东西,老子向天发誓,不踏平青光宗誓不为人。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回去。”
曲萍儿被他的话给惊呆了,忘记了哭泣,修真者的誓言是可以随便发的么?
“看什么看!今天你除了跟老子走,想去哪都不行!”跃千愁满面怒容,走去一把抱住她,俩人当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了乌托邦,曲萍儿还处在盲目的冲动中,没注意身边的场景已经发生的变化,在跃千愁的怀里死劲挣扎。后者一气之下,抱着她一个瞬移,来到一片湖边,直接将曲萍儿“哗”的一声扔进了湖水里,喝道:“我让你清醒清醒!”
曲萍儿当即在水里扑腾,虽然她所处的位置并不深,但这突然一下,也把她淹了个够呛。当她站住脚后,赶紧朝岸边走来。
跃千愁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台上,确实被她给气着了。忽然,他脸色一怔,只见曲萍儿身上穿的白纱衣被水打湿后,一走出水面,立即裹出一付妙曼身姿。跃千愁只觉得腹部一股热气往上直窜,脑中也出现了压抑不住的冲动,只觉得有股邪火需要发泄,当即跃了过去,张开双臂就将曲萍儿搂在了怀里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