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皇…”黑池夫人一声嘤咛,满面娇羞的侧开身子,奈何衣服被那书生的赤足给勾住了。衣服的料子很好,丝润光滑,瞬间从她身上剥离了下来,人躲开了,衣服却没躲开,里面没有亵衣,雪白嫩滑的上身当即暴露在空气中。
黑池夫人怯生生的用双臂挡住胸部的饱满,娇羞无限的咬着红唇,春光诱人……“你可是好久没有来伺候我了。”书生伸出的赤足摆脱黑色的衣裙收回,看着那坐在一堆黑色宫装中的雪白娇躯微笑。
“妾身伺候冥皇一万个愿意,可是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黑池夫人抱着饱满的胸部微微垂头,一付泫然欲泣的样子。
“那也不一定。”书生淡淡说了句,便没有了多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貌似在说,看你的表现再说。
阁楼中的气氛顿时异常暧昧起来,又有几只萤火虫飞了过来,扒在窗沿上,将那娇媚的身躯照得更加诱人。黑池夫人像个初夜的新娘子一般羞赧的松开了双臂,无双胸器让不止一次见识过的书生的眼中依然再次闪过惊叹,看着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白嫩的身躯缓缓从一堆的黑色宫纱中站了起来,一丝不挂,完美无瑕的让人怦然心动!
黑池夫人轻展玉臂,拔掉了束发的簪子,一头如瀑的黑发弹姓十足的打散在肩头,又齐腰,抵翘臀。发簪落在了地上,窗外吹进清凉呢喃的夜风,如瀑的秀发丝丝缕缕的有些凌乱飘动,让妩媚的女人显得越发诱人。
黑池夫人的妩媚和美丽,那是毋庸置疑的,否则也不会在当年让眼高于顶的书生一眼相中,做了他的宠姬。她知道该怎么诱惑男人,有着驾轻就熟的经验。可这种女人往往不甘平凡,让书生多少有些惋惜,然而本姓难移的东西,他向来不会去花时间、精力去感化教诲或强行逼迫改变之类的,无法改变的东西只能加以利用……书生一动不动的躺在摇椅上笑眯眯的看着她,黑池夫人上前一步,欠身行礼道:“妾身一定将功赎罪,悉心伺候冥皇。”轻柔的抓住了书生的一只手,将书生从摇椅上拽了起来,身躯纠缠了上去摩擦,纤纤十指如灵蛇一般不知不觉褪去了书生身体上的白袍,随后绕到书生正面,将书生推倒在了摇椅上。
摇椅忍不住前后摇摆起来,女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跟着爬了上去,红唇中吞吐的红舌异常灵敏,一寸寸舔着,不断在书生的身上挑逗,慢慢游走。最后女人埋头在了书生的下体……当糜烂腐朽的声音在阁楼内低喘、呻吟、细唱或高亢时,阁楼的屋顶上,银甲千军脊背笔直的抱臂站在夜色下,他虽然对这阁楼内偶尔会出现的声音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但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温柔的海,激情的海,狂暴的海,有人说那叫欲海!一切都归于平静后,阁楼的躺椅上躺着赤裸的心满意足的一男一女。躺椅窄了些,女人只好半蜷缩的侧弓在了男人的身体上,脑袋枕在他肩头,如瀑的秀发洒遍了男人的胸膛。
书生一只手半搂着她,一只手游走在黑池夫人的身上,最后把玩着她胸口的饱满,淡淡笑道:“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看来你宫内的那些男宠也没有白养。”
潮红未消的黑池夫人脸色陡然煞白,书生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了僵,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妾身自从跟了冥皇后,便生生世世都是冥皇的女人,绝不会再让任何男人占有妾身的身子。养着那些男人不过是给妾身拿捏按摩的下人罢了……难道连您也吃醋了吗?”她嘻嘻轻笑一声。
书生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她丰满处一把,问道:“说吧!你不是要和我解释什么吗?”
黑池夫人当即腻在他肩头,有些委屈的说道:“这事说来都怪妾身扩充黑冥大军的实力太过急切了一些,让黑冥大军中混进了一些良莠不齐之辈,他们竟然被仙界的人给收买了,帮助仙界的人追杀跃千愁。然而没想到那跃千愁竟然是冥皇您派出的令使,他们也知道祸闯大了,等臣妾派出人抓捕他们的时候,他们却惧于冥皇您的威严而畏罪自杀了,真是便宜了他们。然而这毕竟是臣妾管教无方,才致使冥皇暗中派出的令使泄露了身份,所以臣妾才诚惶诚恐的赶来请罪,一时间竟忘记了冥皇给臣妾的禁令。”
谋杀跃千愁的事情,早的时候是有人在暗中跟她打过招呼,然而她只是随口吩咐给了手下人去做,也没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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