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宫被毁成这样了?众人瞠目结舌……空中,在仙宫下坠时便及时脱身的姬舞一手托着鳄雪君,另一手玩着露妍清的胳膊。聂小倩及六大统领也全部都漂浮在空中,一个个脸色煞白的看着下面的打斗,三个恐怖的家伙又不死不休的死磕上了,根本不是他们这些所谓的高手能插上手的。
他们平时虽然也算是威震仙界的高手,但是放在下面三人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随便哪个拉出来举手投足间都能秒杀他们,所以他们就算是想帮仙帝的忙也是有心无力!更何况有些人已经目光叵测起来,不知道怀的什么心思……这些人都还好好的活着,却唯独缺了之前那个高高站在仙宫屋脊上的忘情……下面打斗的动静响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原因无它,毕长春又结出了一颗光球,躲在里面脚踏太极光盘。
温文尔雅的冥皇白启一身白袍凌乱,雪白的衣衫上还沾有自己的鲜血,形象可谓大打折扣。仙帝金太也好不到哪里去,头上的金冠又丢了,头发凌乱。两人一人拿着黑曜冥光镜,一人拿着金霞棒,看着光球里的毕长春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奈何又不敢动手,都差点把自己命给丢了,哪还敢再上一次当。
事实上要不是两人手中的宝物挡了一下,只怕真的就已经在仙冥两界除名了,两人想想都后怕!
“毕长春!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出来与本尊光明正大的决一死战!”金太手中的金霞棒横指过去,满脸的怒容掩饰不住。仙宫被毁不说,自己在仙界的名声也算是一朝毁尽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大喜的曰子里,他有无数个理由愤怒。
“卑鄙小人也配和老夫谈光明正大!”毕长春不屑的冷哼一声,左右环视两人一眼漠然道:“二位的项上人头暂时寄存在你们的脖子上,待老夫曰后再来摘取!”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走了。他心里也清楚,凭自己目前的能力,留下来也奈何不了这两位,想像之前那样借力发力的攻击是不可能了,两人不会再便宜自己了,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金太和白启又岂会甘心让这个修为进展神速的家伙白白离去,今番放他走了,以后的确会有可能像他说的那样,要来摘取自己的项上人头了。
两人下意识的挡住了他前后去路,可又发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貌似除了动嘴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可用嘴能说死人吗?金太实在不甘心这样放他离去,只得干巴巴的喝了声:“站住!”
“我站住又如何?你能奈我何?”毕长春冷眼扫去,极尽鄙夷的哼出一声:“荒谬!”连人带球飞起,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一阵淡漠的声音传来道:“毕兄暂且留步!”
三位恶战了一场没分出胜负的家伙齐齐偏头看去,只见一袭蓝袍身影从残垣断壁的金殿大门走了出来,尤为显眼的是那一张银色的面具,除了绝情宫掌门忘情还能是谁。
忘情神情淡然的站在残破的金殿门外停下,目光波澜不惊的看向三人。大战后清新的山风吹来,宽大的蓝袍呼呼摇曳,银色面具后的长发猎猎纠缠飞舞……他从战后的废墟中走出来,静静的站在这,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双手就那么轻轻的交合搭在小腹位置。三人的眉头几乎皆忍不住动了动,都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仿佛刚才大战的不是他们三个,而是他忘情,经历过刚才的一场恶战后,他已经脱胎换骨了……就是这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
“原来是绝情宫的忘情掌门!”毕长春不敢小觑此人,因为之前曾从他身上感受到过那种危险的气息,遂反问道:“不知道忘情掌门有何赐教?”
“毕兄言重了!”山风摇曳着蓝袍,忘情语气平淡道:“能有幸目睹毕兄大战的豪气,忘情可谓受益匪浅,困扰忘情多年的心魔一朝解除,怎能不对毕兄说声感谢?”
毕长春一怔,再次上下打量他一眼,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道:“忘情掌门客气了,修行一途,有些东西是水到渠成的,就算别人平地帮你挖出一条道来,你自己没有如水的足够底蕴可畅流,又如何成渠?说什么感谢外人的话完全没必要,告辞了!”
“脚踏阴阳,逆转乾坤……此法一出,连冥皇和仙帝也束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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