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学里面的一部分。
所以这还是一个一实用为基础的理念。
主院的书房里面,单独有一间房间,其实更加像实验室,不过只是用来演示耿先生他们的研究成果。王婉容和高继冲自己很少使用。
这就是司空熏说的,他们两个人都是耍嘴皮子,系统性练习几乎没有。
就这样,病刚刚痊愈的王婉容和高继冲就被关进了笼子。
于此同时,商议了很久的从江陵到纪南,从纪南到当阳的直道,总算开始修建。
纪南和竟陵的渡口也重新扩建。竟陵因为疫情还没有完全解除,再加上有大量的沟渠需要疏通,所以直道放在了后面。
这些直道是经过了堪舆师的测绘后,划定的线路。由于火药和水泥厂被内阁严格限定由衙门控制,只是准许富户入股。所以建设不是太快。孙光宪还是担心火药过快的透露出去,带来一些想不到的麻烦。
孙光宪想不到的是,交给内阁的只是黑(和谐)火(和谐)药。
而匠作坊已经不生产这种火药,早就改成黄(和谐)色炸(和谐)药了。要用少量黑(和谐)火(和谐)药,还要由舍人院进行采购。
匠作坊的匠人们进步飞快,可是在王婉容和高继冲看来,却是很慢。
不是他们不想造蒸汽机,而是匠人们连铸造和打磨炮管都还在摸索阶段,怎么能够制造符合要求的蒸汽缸体,活塞等等东西。现在他们只不过在不断改进齿轮传动装置而已。
别小看匠人们改进鼓风机和螺旋桨,这个工作正是未来蒸汽机和内燃机的基础。
这东西急不得,所以两个人也不着急了,开始专心按照司空熏的时间安排过日子。
李谷又回到了襄州,安审琦回京另有重用的消息已经传开。很多人以为李谷是来接任的。
郭威在河中府搜查出了很多朝廷权臣及藩镇大员和李守贞来往勾结的书信,言语大逆不道,郭威想上奏朝廷,但王溥劝谏道:“鬼魅在夜里才争着出来,而见到太阳自然会消失。希望把这一切统统烧掉,来安定那些反复无常的人。”郭威就真的把书信烧掉了,不过是当着所有下属烧的。
这未免有示警和宣恩的味道。要是真想隐瞒,偷偷烧掉不行吗?
大军路过洛阳,洛阳留守王守恩自恃位兼将相,肩舆出迎。郭威大怒,找了一个接口不见王怀恩。直接命令保义节度使、同平章事白文珂代王守恩为留守。王守恩但是还坐在客人的位置上,有小吏报告说:“新留守已经在留守府处理事务了”。王守恩大惊,狼狈而归,见家属数百人已经被赶出留守府。
郭威随便就废掉了一个与自己差不过官阶的官员。而北汉朝廷内部居然还认可了这件事。
先不说王守恩该不该废,这实际上已经超出了郭威的权利。
没有人对刘承祐说吗?肯定会有人说,只是郭威在朝中势力太大,不在乎而已。
单单这一件事,就足以造成君臣莫大的隔阂。明眼人就预料到北汉变故已经不远了。
楚国,有人对马希萼说,北汉即将大乱,荆南有崛起之势,襄州安审琦调离。此时如果不起兵,确定自己的地位,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马希萼征调朗州所有的壮丁组成乡兵,创立静江军;建造了七百艘战船,准备攻打潭州。他的妻子苑氏劝谏道:“兄弟互相攻打,无论胜败都将被外人嗤笑。”马希萼不听,率兵攻打长沙。
楚王马希广听说后说:“朗州,吾兄也,不可与争,当以国让之而已。”
拓跋恒也认为这是唯一的机会,让一个王位换来楚国安定和喘息的机会何乐而不为?但是以刘彦、李弘为首的一干大臣反对。并以岳州刺史王为都部署战棹指挥使,刘彦监军,准备应战。
拓跋恒上书说:“楚国内战,无论是胜还是负,都是楚国衰亡的开始。”
八月,拓跋恒逃离长沙,到了江陵。
原本他还请与他同样观点的张少敌一同前来。但是张少敌说:“君王暗弱,但是投敌国则谬矣。我宁愿在死在君王之前。”
拓跋恒跪在低声哭泣说:“先王把希广托付给我,但是希广性格太过优柔寡断,被奸人把持,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如何能够成事?我前往荆南,定求守监利,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你一定要把希广劝到监利。前往开封,或可复国,或可活命。请君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