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考虑事情不能光看眼前,要多考虑几步。其实你们让教育司做好教育系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份报告。”
吴夏点头道:“是。”
其实这是因为教育司的司长由张昭这老头负责。现在这老头一心研究学问,精力放在研究所和学院上面。加上教育司的人大部分都调到下面的蒙学去了,导致整个部门空转。
这些吴夏不能说啊。施睿静要说一些张昭这老头,也被吴夏给踢回去了。这些事总理府的事情,总不能推到王爷和王妃来解决。施睿静见自己关心的问题了了,就出去了。
高继冲看了一眼自己的行程安排,是吴夏亲自做的。
就笑了:“总理大人,昨天我师娘怪我说我不能什么事都管了。现在看您老大人也和我一样。我这里,你安排一个秘书。有他来负责我的行程安排。当然,这个秘书不归我管。而归总理府管。这样总比你一个总理大人亲自管我的行程要好一些。你也可以抽时间去其它司看一下。”
吴夏叹了口气:“现在人手确实紧张,过些日子会好一些。但愿吴越和高丽能够来一些可用的人。徐锴先生您是单独会见。还是带着去农学院?”
“带着去农学院吧。现在师傅和师娘把我的时间卡得很紧。”
暴雨虽然过去,但是天气并没有放晴,而是时时有些阵雨在。
农学院的研究员没有出去,而是在家里整理野外绘制的资料。
徐锴和皇甫德猛一看的时候,还未这是一个书画院。
“这种叫做垂丝柳,也有人把它叫做赤柽。可是它和南方的垂丝柳还是有区别。所以我们依据本草把它就做柽柳,这种树非常耐盐份。叶互生,披针形,鳞片状,小而密生,呈浅蓝绿色。小枝下垂,纤细如丝。这种树木根系非常深,海浪冲不走它,被海水完全淹没也没有关系。干不甚大,赤茎弱枝,叶细如丝缕,一年作三次花,花穗长二三寸,其色粉红,形如蓼花。南方的垂丝柳与这个不同,南方的谈不上什么丝,只能叫做垂柳。一个是小乔木,一个是大乔木,区别很大。”
一个研究员对比着两组图画,一组是在江陵画的垂柳,一组是在海滩上画的柽柳
“不过我们还是发现,其实柽柳也是分为三种。您看,这种的花是顶生。而这种是侧生,而且嫩枝上没有,只有前一年生的枝干旁边才有。前一种的苞片线状锥形,先端尖,基部扩大,较花梗长。可是后一种苞片为椭圆状披针形,较花梗稍长一点;花也有一些小区别。如果我们不是仔细去画它,还真不容易发现。”
徐锴迷惑地问:“这有必要分这么清楚吗?”
“当然有用,因为后一种生长得更加靠近海。甚至有一部分时间是淹没在水下。它被海浪冲得露出来的根系上也会长出枝叶,并且也能长出花枝。它开花时间短,一年可以多次开花。旱地的柽柳没有这个特点。所以这证明了王爷说的,植物也是有智慧的,它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产生适应性的变异。”研究员看了徐锴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