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再打扰你了。”风道。
“诶。”老者叹气,摇着头离开。
风躺倒在床上,回想着那一段对话,“你到底在隐瞒什么……”闭上眼,仿佛睡着了一般。
雪走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很美很美,感觉像在天上?对,天堂的感觉,那样美好、圣洁,脚下似乎踩在云朵之上,周边是高耸的宫殿,白色与金色相间,这儿让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儿是放天心的地方?”雪轻声地自言自语道。
“你是什么人?”雪抬头,看见一个身穿铠甲的人,拿着矛对准自己。
“我?”雪疑惑,“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就这么出现在了这儿。”
“参见少主。”那人忽然弯腰行礼。
雪微微一愣,“你这是做什么?”
“少主,你怎么了?”
雪有一点发愣,“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少主了?”
“少主是记不得了?”那人面露疑惑。
“我应该记得什么?”雪稍稍歪头问道。
“还请少主随我去见城主。”那人带头走起来,雪乖巧地跟着。
“莫统领。”门口的奴才行礼,“我这就去通报城主大人。”
“慢着,阿利,告诉城主,少主回来了。”那人,哦,是莫统领说道。
阿利应了一声,就朝着宫殿中走去。
“雪儿,可是我的雪儿?!”一个声音远远响起,一位妇女跑了出来。
“母亲?”雪叫出声。
“少主认出此人了?”莫统领满脸喜色。
雪郑重点头,“她是不是叫西门蝶?”
“正是!”莫统领高兴极了,对着西门蝶行礼道,“恭喜城主夫人,少主回来了。”
“我父亲呢?”雪也笑了,她好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亲人了。
西门蝶摸着雪的头,“孩子,我有多久没看见你了,来人,今晚摆宴!”
“莫朝告退。”莫统领弯腰,慢慢走开。
“去看看你父亲,他天天忙死了。”西门蝶有一点婴儿肥的小脸笑起来时格外可爱。
雪点头:“好啊,我也好久没有看见父亲了。”
宫殿走廊笔直笔直却复杂至极,待雪绕得头都晕了的时候,西门蝶停下了,“雪儿,到了。”
雪的手有一丝颤抖,轻轻敲门,声音极其微弱,西门蝶笑了,“雪儿,这么轻,你父亲怎么可能听得到啊。”说完,叩响了大门。
“吱呀。”雪有一点紧张,也有一点害怕,她低头,她害怕开门之后的那个人——不是她认识的那一个。
“就知道是你,夫人。”熟悉的声音响起,“恩?夫人,这个孩子是谁?”
心中有一丝苦涩,雪抬头,看着眼前这幅面容,她多么渴望能和记忆中的那个面孔重合,但残酷的现实告诉她,父亲老了,他的眼眸中不减当年的睿智和严厉,同时又多了一份慈祥与温柔。
“这是……雪儿?不对,雪儿已经失踪多年了,这孩子是你找来哄我的吧。”城主浅笑,“那么,我认她作干女儿可好?”
“父亲。”雪只觉得一阵心塞,他的父亲,认不出他心疼的日思夜想的孩子了吗?
“诶,这孩子好生乖巧。”城主拉住雪的双手,上下打量,“夫人,还真像,我都快以为她真的是雪儿了。”
西门蝶却留下了泪,声嘶力竭地叫道,“宁致远你这个混蛋!她就是雪儿,我们的雪儿!”
宁致远呆住,“你真的是雪儿?”却是满口的质疑。
雪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格式化的笑容,“是,父亲。”
“啪!”宁致远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我的雪儿怎会是这样!我怎么会认不出她!”
雪冷笑,心想,“果然是我多心了,这只是一个游戏,只是一个数据,我的家人都死了,我到底还在祈求什么?一个虚幻的家庭?”心都冷了,雪看向宁致远,那是怎样一副置身事外的脸,恍若之前她一直仅仅是一个旁观者。
“给我滚。”宁致远的声音低沉,“我不想再看见你。”
雪释然一笑:“我也是这般想的。”看向宁致远的瞳孔毫无波澜。
“你……”西门蝶气急。
“对不起了,母亲,我不属于这儿,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叫你母亲。”本以为坚强的心再一次脆弱起来,一触就破,雪的心累了,真的很累,很累……
孤寂的背影转身离开,阿利朝着雪行礼,“少主。”
雪自嘲的笑笑,“我不是你们的少主。”
“拦下这个假装少主的人!”莫朝下命令道。
雪刚刚想拔出雪剑,却发现雪剑无法出鞘,连内力也被封锁了,就那么一瞬间,十几把长矛贯穿自己的身体,雪毫无知觉,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睁开眼睛又回到了厢房之中,雪苦笑,“为什么梦那么真实,该死的梦。”
“起来啦,小懒虫。”风懒懒散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雪轻笑,果然遇见风无论什么事情发生心情都会变好哩。
“你怎么起床每天都这么早啊!”雪埋怨道。
风调侃:“让你一觉醒来有饭吃。”说完用手指在雪的下眼皮划了划,“原来不是灰啊。”
“哪有人这儿会有灰啊,尽拿我开玩笑。”雪赌气地说。
“好好,不敢得罪你,怎么昨晚没有睡好觉?”风说道。
雪不禁又想起了梦中的事情:“恩,想到家人了。”
“提起你伤心事了,不过我也就孤家寡人一个,不止你中不中意?”
“我以前好像没发觉你有这等油嘴滑舌,该打。”雪踮脚平视风,努力做出威严的样子。
“不就打嘛。”说完就打了起来。
“诶,真打上了,停住……”
“消气了?”风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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