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臣矅紧紧地将那封信攥在手里,在看到另一封信的时候,他忍不住拿起来,打开,是写给修罗的。
修罗:
谢谢你这些年来为我付出的一切,在我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你无私的帮我一把。可能是凌臣矅的改变,还有我的一些行为让你有了危机感。
曾经我真的想过,一生就选择你吧。一个爱我的男人,就足够了。
可是当真正的面临选择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一个爱你爱到不惜一切的女人。
可是没有等待,却发现,你陷得更深。
知道真相,我没有恨你,只是觉得上苍弄人吧。更加的很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你就会觉得我会选择凌臣矅。
是!
我曾经是有动摇过,为了兜兜,我真的动摇过。
可是最后我发现,兜兜跟他在一起,真的可以很好,那么我就可以放心的和你在一起。但是你做出的事,让我害怕……
止步!
我完全的乱了。
这是人生最大的一个难题吧。
你仅有的机会也被你生生的抹掉了。
这或许也是注定。
再见了。
或许这一次离别,永远不会再见。
我想了想,你没有我,一定可以生活得很好,一定死不了。而且这对你是最好的结果,痛一阵子,或许所有的痛就不复存在了。
我这样的话,有些不负责吧。
但是思前想后,这真的是最好的结果。
再见……
祝你幸福。
你是安静这辈子最难以忘记的男人。
谢谢……
看到最后,凌臣矅几乎有种把信撕碎的冲动,最后他没有,扔到了酒店的前台按着地址寄到了修罗的家里去。
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酒店,最后到车库去取了车,发疯的去机场,客站,火车站到底找着那个女人的踪影,可是并没有。
他用了所有的消息去查,但是仍旧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为什么要这么的无情,你这样的离开,兜兜怎么办?他要怎么向兜兜交代,该死的女人!总是这样,一个人去承担所有的一切。
一个人无助的坐在火车站,呆呆的看着来来往往的火车。
坐在火车车厢里的安静,侧过脸,极力的逃避着凌臣矅的视线。
他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为什么会知道她会坐火车离开。
坐在安静一侧的女人小声的问:“你也是到山区去助教的吗?你看起来很眼熟。”
安静推了推墨镜,“可能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所以你就觉得眼熟。去山区帮助那些孩子,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嗯。是呀……”
火车开动,安静转过头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凌臣矅的身影。她的心没来由的绷紧,哽咽感一涌而上。她去那里,想要看看这得比她更生活,仍旧在坚持的人。
想要重新找回信心。
安静,你可以。绝对可以……
缓缓地闭上双眼,学着去接受。
凌臣矅落寞的走出火车站,左理的电话打进来,“你查到了?”
“安小姐有可能去了山区助教,但是到底是哪一个地方,还没有查清。”
凌臣矅听到左理的话,异常平静的嗯一声,什么也没有说。到火车站的服务台咨询,原来去山区助教的那班火车刚刚开走。
那是开往一个小县城的火车--m市。
凌臣矅没有勇气追过去,因为他知道,即使追过去了,那个女人也不会见他,何必给大家添尴尬。
开着车亲自去警局接了兜兜。
兜兜从警局出来,一看凌臣矅那极沉重的脸色,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找到妈咪!”
凌臣矅平静的嗯一声,伸出手:“回家吧,以后就是我们相依为命了。”
兜兜生气的推开凌臣矅的身体,“不会的!妈咪不会抛下我的,你这个大骗子,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妈咪赶走了。五年前你就知道欺负妈咪,五年后又是这样!你这个大恶魔!”
凌臣矅痛心的闭上双眼,强制性的抱过兜兜的身体,放到车里,反锁起来,冷声说道:“你的妈咪已经不要你了,你找过干什么?丢人现眼!”
兜兜转过头,不再说话,泪水默默的从眼角淌下来。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怎么可能坚强得一滴眼泪都不流。
车停在了蔷薇园的大宅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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