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仪喝下这杯加了催情药的咖啡,他花了不少的心思去研磨咖啡豆,使咖啡的香味最大程度地散发出来,达到诱惑的作用。
“仲明同时犯下了蓄意伤害和蓄意谋杀两项罪名,轻则十年以上有期徒形,重则死刑,”何雪仪咬着嘴唇,焦急慌乱地呢喃自语。“怎么办呢?再想不到办法,我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判刑了……”
一阵微风吹过来,使原本就香醇的咖啡味道更浓。何雪仪的心情本来就烦躁,闻见这么香的东西,当然会下意识地往嘴里送。
“奇怪,咖啡怎么那么香?”她喃喃自语,以前来过这里数次,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咖啡。
在这种咖啡厅,一般不会有如此诱人的咖啡,否则生意也不会如此惨淡了。不过何雪仪此时倒是没有心情去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或许新来的服务员很会煮咖啡。”吴忠祥木讷地笑笑,他的智商一般,自然也不会联想到节外生枝的情况。
因为咖啡的味道太好,何雪仪喝了一口,又忍不住继续喝第二口,第三口,直到喝掉一半后,她才暂时放下咖啡杯。
“你有没有好的办法?”她只是随口问问,对吴忠祥并不抱多大的期待。
“好的律师我们不是请不起,只不过都斗不过敖氏律师团。”吴忠祥分析道。
烦躁的何雪仪又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对吴忠祥说:“就这样,我现在回去想其它的办法,有情况你再打电话给我。”
吴忠祥点点头,眼中流露出晦涩的不舍之情。
何雪仪抓起椅子上的包包,然后首先离去。他们的约定是,何雪仪先离开,五分钟后吴忠祥再离开,当然是为了掩人耳目。
五分钟后吴忠祥离开咖啡厅,当看到门口不远处弯着身子,手撑在一颗树上,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的何雪仪时,他匆匆走过去。
此时的何雪仪已经扔掉了墨镜,浑身发热通红,她的眼睛如水雾般迷蒙,有一种美丽娇柔的风情。
“你怎么了?”吴忠祥的血压顿时升高,口舌干涩。
“我好难受,我好想要……”何雪仪全身冒着一团欲火,直觉告诉她,她可能被人下药了。但因为催情药的剂量太猛,所以她现在一心一意只想到泻火,至于被下药的问题她没有办法去思考更多。“我们去酒店。”
“酒店?”吴忠祥瞪大双眼,除了惊讶,他更多的是欣喜。
“别废话,跟我走。”何雪仪嗔了他一眼,随后向不远处的酒店走去,因为欲望太强烈,她的脚步凌乱而不稳,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必须暂时忍耐。
吴忠祥像只小鸟一样雀跃欢喜,乖乖地跟上她的脚步。
三个小时后,敖睿拿到了何雪仪和吴忠祥苟且的证据。他吩咐手下把这些照片传上网。
“一定要注意隐蔽电脑ip,绝对不能让人查到这是我们所为,”敖睿面无表情,言简易赅地提出要求。“另外,用电脑合成几张吴忠祥和何雪仪恩爱亲密的照片,以匿名的方式寄给吴忠祥的老婆。”
如果让敖氏的股东知道是他陷害何雪仪,那敖氏一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股市的情况他相信慢慢会回升,但他设局陷害继母的事一定不能被股民知道,否则,敖氏将会迎来意想不到的危机。他要在敖氏不受影响的前提下,一步一步地搞垮何雪仪。
何雪仪会利用愚蠢的温婉可杀人,他同样会利用吴忠祥家中那只母老虎让何雪仪尝试切肤之痛。
不多久,何雪仪和吴忠祥苟且的事传遍整个网络,短短一个小时视频的点击量,超过千万。
何雪仪刚泻完火回到家,就看到无数的记者挤在敖家大门的门口,她以为那群记者是为了敖仲明的事而找上门的。然而,当记者问到那些难堪的问题时,她想死的决心都有了。
丈夫才刚刚被警察拘留,她就迫不及待跑去和别的男人偷情,她变成一个人人唾骂的**!这个性丑闻的关注度远远高于敖仲明千方百计陷害儿媳妇的家庭丑剧。
她被下药,这是一个圈套。何雪仪很外就意识到这一点,但是是谁要陷害她呢?难道是现在仍然躺在酒店床上不醒的吴忠祥?他知道敖仲明已被拘留,而且以后基本没有机会从监狱里出来,为了得到她,所以不惜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