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底蕴连峨嵋派也是无法相比,若不是峨嵋派相交太广、太多,助力无数,其实力恐怕还在玄天宗之下。
如此实力,想要收拾两个天仙之境的修士,却是简单至极。
“哼!好好嚣张吧!不出十曰,便是你灰飞烟灭之时!”看着对面的卢妪,凌云心中狠狠想到。旋即,凌云又扫了一眼卢妪身后的枯竹老人,暗道:“要怪便怪你那师姐去吧!”
而那卢妪听了枯竹老人之言,面色一怒,刚要斥责,便见枯竹老人也是满脸怒色,狠狠说道:“师姐莫要再闹了!还嫌我不够烦吗?”说罢,既是严厉、又是祈求的看向卢妪。
卢妪见了枯竹老人表情,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见卢妪不再开口,枯竹老人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转向凌云,说道:“此番之事没能帮上道友,我心中甚感抱歉,还望道友莫要怪罪。”说罢,竟是向凌云躬身行了一礼。
卢妪见状,面色顿时一变,伸手想要阻拦,却又生生停在空中,犹豫了一下,咬牙收手,装作没看见。
凌云见此,眉头一皱,闪身避过枯竹老人之礼,然后说道:“天意如此,道友无需介怀。”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如此贫道告辞了。”说罢,也不待二人回话,直接转身离开。
凌云刚一离开,便听卢妪大声说道:“你是不是疯了?为何要对那小子如此礼待?他不过一区区散仙,即便你再是喜爱资质上乘的小童,这般做为也太过了些吧?”说罢,怒气冲冲的看向枯竹老人。
卢妪说完,枯竹老人却好似没听到一般,仍是怔怔的看着凌云离开的方向,脸上表情不断变化,显然心里在挣扎什么。
见枯竹老人对自己的话语不加理睬,卢妪心中更是大怒,直接吼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被卢妪这一吼,枯竹老人顿时回过神来,幽幽的看了一眼卢妪,说道:“师姐!我等恐怕再无安生曰子可过了。”说罢,摇头叹息一声,显得很是无奈。
卢妪听此,不屑的撇撇嘴,说道:“没安生曰子?哼!真亏你修炼了这么多年,竟被一区区散仙震住,真是丢人!他说他是截教弟子,那便是了?即便他是,那又如何?不过一传信跑腿之人,有什么可怕之处?”
听得卢妪之言,枯竹老人苦笑一声,说道:“师姐前番之话实在太过了!截教如何,岂是我等能够诋毁的?仅此一项,便恐怕为我等带来无数麻烦,何况那凌云也并不简单。”
对于枯竹老人前面之话,卢妪却是无从反驳,毕竟她也是知晓一些上古秘闻,截教确实不是她们能够讨论的!不过听得枯竹老人后面之言,卢妪却是有了反驳之语,当即说道:“那小子不简单?哼!我是没看出来,难不成他还想来寻我等晦气不成?”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笑意,显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枯竹老人摇了摇头,说道:“仅凭散仙修为,独自一人便可闯过我等禁止,见得我面,只此一项,便可看出其不凡之处。而且,观其行为举止,显然也不是池中之物。师姐啊师姐,我等此番算是树了一大敌啊!”说着,枯竹老人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卢妪听此,眉头一皱,张口想要反驳,可见得枯竹老人满脸担忧,到嘴的话却又说不出口。想了一下,试探着说道:“如此我等是否知会一下峨嵋?如此也好有个照应?”
枯竹老人无奈的看了一眼卢妪,说道:“师姐!我等修炼的是上清功法,算是截教之人。而那峨嵋乃是太清道统,份属人教。若是当真如师姐之言,那我等便是叛教之人,不容于截教,而那人教恐怕也会怀疑我等动机,如此地位定是尴尬至极。”
听得此言,卢妪心中也终于有了些惊慌,强自镇定的说道:“即便如此,那截教还能为这点事情与我等二人为难?何况那小子还不一定是截教之人呢!”说罢,又自顾自点了点头,似在安慰枯竹老人,也似是自我安慰。
枯竹老人叹息道:“师姐应该知道,他截教弟子的身份必是无疑!至于是否将此事放在心上,那我便不知了。”
卢妪听此,顿时无语。正如枯竹老人之言,卢妪心中明白,凌云截教弟子的身份却是无疑。
要知道人间界之中知晓截教之名者并不多,其中大多皆是修炼上千年的‘老妖怪’。而凌云以区区弱冠之龄得知截教之名,那必是截教弟子无疑,卢妪若是连这等浅薄之事也看不出,那其也不配为宇宙六怪了。
听了枯竹老人之言,卢妪也不知该作何对策,只得低头不语。
而枯竹老人说完之后,也是不再言语,静静的思索起来。场面顿时安静无比,落针可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