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团队中,千万别惹到两个人。一位是级部主任范哲奈文,另一位是数学组的组长,也是任课组组长之首,阿波罗。根号下十三。”
这是拜伦第一高校的历代学员口口相传的“祖训”。
阿波罗。根号下十三,魔一般的名字。
这里是拜伦第一高校,医疗部,第四十七号病房。马洛格在病床旁,忧虑的看着病床上的人,又看看窗外。
“可恶的屠弗。马丁!”望着自己的爱徒,杰娜被伤成这样,马洛格少有的眼里冒出杀气,握紧手中的快剑,“我要宰了那个物理组组长!”
伯姆倒在一旁很悠闲,挖着鼻孔,“得了吧,快剑,我敢那我的节操打赌,你打不过马丁。”
“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正当马洛格情绪激动时,病房的门开了。
“四是七号病房的新病号,伤势和刚才那位差不多。”
正悠闲挖着鼻孔的“爆剑”伯姆是亲眼看见刀仔被马丁切割的不成人形,送进病房里。
伯姆的左脸颊在抽动。
“你说得对,快剑兄,我们是该去把马丁宰了!”
换来马洛格一个鄙夷的眼神。
回到斗兽场,解说员皮卡解说的不亦乐乎,早说了,他很尽职。
“继刀仔倒下后,叶舒又被扔出斗兽场外,失去比赛资格!只剩下一个人的小七该如何对抗马丁?”
小七驾滑翔翼盘绕在半空,伺机寻找着马丁的破绽。
“找到了!”小七抓住常人难以察觉的瞬间,急速俯冲下来,滑翔翼向右一偏,进入马丁的死角。
小七不用滑翔了,脱离滑翔翼自由落体,接着地吸引力的加速度增加攻击威力,滑翔翼开刃的一面对准马丁。。。。。。
“碰!”的一声响,小七没有得手。
或者说,利刃被马丁一掌握住了。马丁缓缓转过身来,“当你走进别人故意露出的破绽中时,就等于你失败了!”
被马丁握紧的滑翔翼。。。。。。竟拔不出来!
滑翔翼迅速被暗红色的神压缠绕。
糟了,这是。。。。。。
已经太晚了。小七的鲜血最先因为手上的大面积割伤而喷射出来。
出场!阿波罗。根号下十三
“屠弗。马丁的碾压局!出场三位组长级,三场碾压局!这是何等的实力!难道挑战者们就没有一丝赢的希望吗?”——皮卡的解说。
下一位出场的是政治组的组长,“梦魇”如花祷。
“别输了啊,丑婆!”自己和自己打牌的那个公鸡头朝一个圆形的大妈打了个‘v’字,大妈什么也没说。
体态臃肿,皮肤老化,如花祷长得可谓是巧夺天工,光怪陆离。只见她夹着她的政治课本的讲义,笨拙的入场让我都替这老大妈捏了把汗!
另外五位挑战者也站在了如花祷面前,长得照例是穷凶极恶。恶狠狠的盯着她,看她这短胳膊短腿圆身子,不经意的一笑。
“运气真好!”其中一位甚至这么说了!
如花祷感觉自己被小看了。
如花祷没有反驳,只是拿出了自己的那本讲义。
“嘿,另外四位仁兄,没意见的话,速战速决吧!”其中一个最高的挑战者上下打量着这坨圆东西,浑身还都是赘肉。
“同感!”
说干就干,五个人的合围,把这位政治组组长困在了中间。
怎么看,这家伙战力都像五啊!
如花祷自顾自的翻开讲义,才不管那五个怎么看。
“现在有些人,是该开化开化。”如花道终于张了嘴,“跟我学政治吧!”
别大意!尽管外表如此,那几个人最终还是醒悟了过来——这可是组长级的教师啊!
“首先是第一课,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与马克思主义!”
如花祷竟开始讲起课来。
然后,五个迟钝的人才发现事情不对头。
要说什么事感觉不对头的话。。。。。。对,是困倦。
一股强烈的,不可阻挡的困意涌上了每个人心头,渐渐地,有人开始摇晃,哪还管什么战斗!
“当马克思主义与达尔文的进化论产生碰撞时,新的主义就诞生了,马达主义的历史还要追溯到几百年前,不过在了解马达主义前,各位有必要了解一下枯燥的唯心主义理论基本思想和唯物主义观的异同点和对后世产生的影响。。。。。。”
如花祷还在进行着枯燥无味的教学。
“哇,如花祷到底在说着什么,为什么五位挑战者都失去了抵抗能力?”解说台上,皮卡当然听不见,那在某种程度上比听力四六级还损的阴招。
陈兢和陈崩。
“崩子,”陈兢对陈崩说,“我不喜欢政治课。”
“同感啊,”陈崩的眼神也是有些怕的,“太枯燥了。”
枯燥,乏味,引人入睡,这是如花祷拿手的把戏。在高校亲身经历过如花祷讲的政治课的人,都能清楚台上的人怎么了。
高校开设政治课,本身就是为了让高校学员能够做国际任务时避免纠纷,培养学员的外交能力。而这下可好了,政治课成了锻炼精神力的最佳场所。
高校传说,目前还没人能完整地听完过如花祷的一节课。如花祷每次离开教室后,台下总睡倒一大片。
就像现在的斗兽场上一样。
“很有毅力啊,”如花祷翻了一页讲义,“接下来我要讲的是,凯恩斯主义存在的意义和凯恩斯主义的意义本身的意义。。。。。。”
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五个人,一个接一个倒了,最后那个倒的是睁着眼睡的,可见他临睡前的抗争有多么激烈!
“接下来是化学组组长,‘炮击’布兰迪!”
“这就是之前轰山的那位?”“太可怕了,千万别点到我的名字啊!”“我宁愿挑战如花祷老师直接睡过去!”台下很多人看了这几场战斗,都是战意全无。
“切,”西门罪扫视了等候区内他眼中的懦夫们,“没个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可不管怎么说,西门罪还是擦不掉他额头上的那一道汗。
。。。。。。
有人后悔挑战了,的确,谁也没想到,组长级都会这么强!
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游戏还在继续,“炮击”布兰迪只是一个试管的事,试管里反应着的神秘物体迅速膨胀出来,到试管口时,这些反应物像激光炮一样喷射出来,发出高热的白光。
要说化学组组长的拿手戏,那当然就是反应。创生系的特点是创造物质,布兰迪能创造化学这种抽象化的物质,没错,这种物质叫做“化学”,白色胶状物体,能根据使用者的意愿自我设定其化学物质,自我定义反应原理。
“少看不起人了!”布兰迪身后的一个人绕过来,“我也是创生系,玻璃神,创造的物质是玻璃!看我用我的‘碎璃雨’,将你打成刺猬!”
很快的速度,密如雨点的玻璃碴想从机关枪里飞出的子弹,密密麻麻的扫射过去。
无妨。那玻璃男绕道他后面,布兰迪连回头都没回。白色胶状的“化学”,就这么凝成了软软乎乎的白色盾牌,那些玻璃渣一打进这盾牌里便没了下文,而这胶状盾牌只是冒出了少量气泡。
“绝对御术。催化剂之盾!”
下面是由布兰迪解释的反应原理:先设定好“化学”这种物质的性质,因为玻璃的主要成分为二氧化硅,设定“化学”能和玻璃反应,生成氧气和硅化化学。氧气溢出,硅化化学这种物质又因为上个反应的反应热自行分解,生成硅单质沉淀还有“化学”。
如此一来,那个玻璃哥相当于直接将他的玻璃扔进了催化剂里,烟消云散。
这种物质的化学性质,布兰迪每次都是战时现场设定的,谁让他是化学组组长!
又是碾压局!
随着布兰迪制造的化学爆炸的爆鸣声,灰头土脸的五位挑战者还是血肉模糊的交给了医疗部处理。
游戏还没结束,下一个上场的,是那个自己和自己打牌的公鸡头,不过这所高校都这么叫他:生物组组长,“暴龙”玛尔卡!
玛尔卡伸了个懒腰,“终于到我了,话说。”
玛尔卡面对面前的挑战者,“王甲,王乙,王丙,王丁,王戊。。。。。。是一个家子的么?都分到了同一组。。。。。。不科学啊,暗箱操作么?”
“还好我们分到了一个团队!”五位挑战者,清一色的道袍,每人执着一杆法杖,倒像从哪个道观里出来修持的五位真人。“听说过五位天支阵么?我们五位兄弟能分到同一组里就是天佑!而你,却要成为第一个被击败的组长级!”
玛尔卡手里还拿着一幅牌,打出一张草花三:“草花三的战力也没有的卒子,最好不要惹留着公鸡头的人!”
玛尔卡不慌不忙的又抽出了其他的三张三来,和那张草花三并在一起:“就算是很多三叠在一起,最多也只能凑齐威力最小的炸弹罢了。”
“而对于王炸来说,”玛尔丢出大鬼和小鬼,给了他们鬼一般的笑容,“四个三和一个三的威力,是一样的!”
“甲乙丙丁戊!这五个人竟分到了一组里!机缘巧合吗?那打败这已经有威名的五人组,王氏五组,对玛尔卡组长还真是挑战啊!”玛尔卡听到皮卡在那里瞎解释,妈蛋,这下更不能输了!
第六场挑战,开始!当开战的号角响起时,配合默契的五人组终于开始动了!
五对一,差不多都会围攻吧。玛尔卡这样想到。围攻就要分散力量,就会有力量单薄的地方,取其一点而破,其围可解。
不过,玛尔卡没有动,倒不如说,他想看看这六组中配合最好的一组,能做到什么程度。
“甲,乙,丙,准备先展开三位天支阵!”王戊对那三个吩咐道,转而又对丁说,“王丁先分散他的注意,争取一些时间。”
甲乙丙领命,各摆出了姿势,三个人的法杖插到地面上,念着什么咒语似的,神压顺着法杖缓缓注入地面,地面正在浮现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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