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同一条船上的也不会过,所以他也是非常关心这些问题。当然,关心这些问题怕不仅仅是他和战家的人,京城里只怕有许多人也在密切地关注着这事!
来接机的人还是战蓉,不过跟以前的轻松愉快不同,两人的心情都异常的沉重,从见面到上车,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战老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上车后,龙子游先打破了沉默。
“手术刚做完,还处于昏迷之中。”战蓉的声音有些低沉。
……
因为是深夜的缘故,路上的车并不太多,所以在一个小时左右两人就到了西山疗养院。
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外,龙子游发现战老的秘书、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孙子、孙女、外孙女等一个不少全部都到齐了。
“子游,来啦。”见龙子游来了,老大战润生打了个招呼。
“嗯。”龙子游点了点头,“战伯伯,老的情况如何?”
“医生说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不过……后遗症是难免的了。”战润生叹了口气道。
“那也是算是不幸中之大幸。”龙子游安慰道,“等战老出院后,我再给他做做针炙和按摩,相信对他的恢复会有帮助的。”
“谢了,子游。”战润生郑重地拍了拍龙子游的肩膀,他知道龙子游懂点中医,特别是他的按摩对自己父亲很有用。
“不客气,战伯伯,战老也是我的长辈。”龙子游道。
……
第二天下午,战老醒了,同时也被转移到加护病房,和医生预料的一样,他的后遗症很严重,嘴歪鼻斜,半边的身体不受控制,连话也说不清楚了,看到这种情形,龙子游非常的心酸和难过。龙子游把老孙头的话转告了战老,他听得是情难自禁、老泪纵横。
战老醒来的消息自然是让许多人失望,不过,瘫了一半,又口不能言,在某些人看来战老的威力是减了一半。
接下来的几天,战家的人会轮流在疗养院陪战老,而龙子游则天天都会来两次,上午下午条一次,因为他要给战老做按摩,保持他肌肉的弹性,同时也是为出院后的针炙治疗做准备。而在这几天,龙子游也见到了好多平时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大人物,甚至,连一号首长也亲自过来探望战老了!让龙子游感到可惜的是没能跟一号首长说上几句话,让他对自己有印象。
中风偏瘫的根源在脑子,所以要恢复的话主要还是要把脑子里面的瘀血清除或排掉。龙子游之所以不敢在马上就给战老做针炙,一方面是他头上的手术伤口还没有愈合,二是在疗养院也不太方便。
龙子游来到京城,可任晓晓却是已经到了天粤筹备成立分公司的事,所以还是劳燕分飞,让任大小姐很是郁闷,不过她也很庆幸龙子游在京城应该不会呆太久。而在京城这些日子,龙子游都是住在离疗养院不远的西山温泉别墅,也就是任菲那里,因为任晓晓去了天粤的缘故,任菲过了‘性福’的日子。
一个星期后,也就是“五一”假期结束那天,在战老的要求下,他提前出院回家疗养。这时,龙子游本该回天粤上班的了,可为了试试针炙的效果,同时也是为了不错过最好的治疗期,他申请休一个星期的休假。
给战老做针炙治疗,自然要取得战家人的同意,所以龙子游找到了战润生,并跟他说了这事,但这事事关重大,战润生虽然是长子,可也不敢马上就答应龙子游,说要跟家人商量一下。
身为军人,战润生做事风格自然是雷厉风行,当天晚上,他就把家人全召集到战家大院,把龙子游要给战老做针炙治疗的事说了。
虽然龙子游神奇的按摩技术战家的人都知道,可对于他的针炙,却有不少人表示了怀疑,甚至是反对,特别是老二战润源,他借口怕战老的情况变得更坏而坚决反对龙子游进行针炙治疗。
“爸,这事事关爷爷的健康,非同小可,请你不要把随便就反对,再说了,没有试过你又怎么知道没有效呢?退一万步说,就是让子游给爷爷做针炙也不会坏处,你们谁听说过针炙还针坏人了?”战蓉第一个站起来反对自己父亲。
“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我看你是被那姓龙的小子给迷晕了,事事都护着他!”被自己女儿这样当面驳斥,战润源有点气急败坏,所以话说得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