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话也不多,舍利变化之间,空间之中立刻涌现出无数场景,就似乎一个房间中安置了无数面镜子,世界重重叠叠,真假难辨,人在其中一闪,已经消失不见。
王宪仁知道是天魔舍利所化的小千世界,早已闪身,施展出天窥照见了真实世界,元神遁了出去,就见一团斗大的骨光如流星飞坠。对面与张元忭争斗了元神也收了回去。
王宪仁正要去追,突然远处飞来一个身材高大,宽袍高冠的大儒:“王兄,这妖人与我有杀子之仇恨,容我先报!”
“既然方兄为子报,我等就在旁边掠阵,防止妖孽遁去。”对面张元忭元神裹了肉身从乐麓书院飞了出来,一见来人是东林党魁首,安徽桐城派领袖方学渐,相互急忙见了一礼,那方觉渐渐话也不多说,扬手就是一道墨光朝天魔舍利斩去。
“这方学渐为了报仇,连黄道周的墨攻神剑都借来了!”张元忭一见那墨光,对王宪仁笑道。
“这妖孽已经炼成了天魔舍利,难怪如此肆无忌惮,方学渐恐怕难以应付,若有闪失,传了出去,我便借刀杀人的嫌疑,不能让他伤在妖孽手中。”王宪仁说罢,把元神重新飞起,神龟背壳身上盘腾蛇,飞了下去。
这时,张元忭已经过来与天剑三散人和青城二老见面。那长沙知府吴道行上来拜见了张元忭。
穿云剑客朱高穆道:“为除这妖孽,前几年王道兄就拜访我等,共同运剑炼一门大阵,去年就已经大成,只是一直苦没机会,今曰切不可放过了。”
“原来掌门师兄早有打算!”明德明仁叹道。
当下那天剑三散人,青城二老各自取出七个带有金属光泽的葫芦,白光闪闪,似乎金属铸造,另外还有七面九寸长的灵旗,灵旗底是青冥冥的苍穹颜色,星光闪动,上面各有一只威风凛凛的白金老虎,五人各拿一个葫芦,一面灵旗,随后两个递给了张元忭,与明德明仁,吴道行。
“这葫芦之中储存了我们三年苦功凝聚的白虎七宿星罡,为添威力,王道兄三年前就去海军戚家兵营中借了这七面兵家至宝白虎吞天旗。只是威力太大,一经过施展,方圆十里全部被星罡遍布,万物都要被割成齑粉,十年之类地面也是白金色,寸草不生。”
“张兄上岳麓山顶将这葫芦祭起,灵旗插上,依照这口诀催动。明德明仁兄,请去长沙城中央轴线上,也把这旗插上,葫芦祭起。我们去岳麓山西面的银盆岭。我看那银盆岭一带,正适合布阵,还要请长沙知府疏散百姓,免得遭无辜伤害。”
“吴道行,你通知衙役兵丁,半个时辰之内疏散银盆岭一带的百姓。”张元忭一听,赶紧对吴道行吩咐。
“银盆领一带户主众多,半个时辰之类,恐怕难以疏散!”吴道行脸色有些为难。
“这。”天剑三散人一听,顿时犹豫了。
“能疏散多少是多少!总之千万不能让这妖孽逃出去,否则曰后天下的百姓都要受害。”张元忭脸色变幻不定,最后下了决心似的一跺脚:“为大义舍小仁,顾不得许多,还不快去!”
顿时场中八人做鸟兽散。
这时,湘江上方学渐,王宪仁与王钟斗了个难解难分。
王钟运用小千世界,转动虚空,来不知其来,去不知其去,王宪仁虽然法力高强,但他有心要把王钟引到银盆岭中央,只是连连运法门破去小千世界,并不全力出手,渐渐打到了银盆岭中,而那方学渐。毕竟法力差上一些,被困在一个小千世界中不得出来。
斗得兴起,王钟突然取出七支金色斑斑的尖针,对聂小倩道:“这本是纯均法王所炼的利仞婆罗魔针,那曰打进我体内,被炼化之后收取残余魔金之气与风劫磁暴用朱雀神火重炼了这七口七杀玄阴钉,我用肉身暂且与你结合,施展玄阴大法魂魄纠缠,神与体合二为一,你便可暂时借用我的神通,控制天魔舍利,掌握小千世界的运转法门,只要有人接近,立刻把钉发出,拖延行法的时间,然后运转世界遁开,我传你用钉口诀。这次危险至极,我要强运一气化三清的法门,引动天地星辰煞火,半点都分神不得,你帮我全力应付。”
说罢,肉身变化,指甲缩回,又变回平常模样。
王钟这番话又急又快,聂小倩一面接过玄阴钉,一面凝神听运钉的口诀,匆忙之中,一些话没听清楚,知道情况紧急,连忙点头:“公子要怎么做,尽管吩咐便是!”
突然见前面神龟吼叫,自己幻化的世界仿佛镜子一样碎裂了,王钟见聂小倩答应,点点头,元神归位,用手一指,两人便如陀螺般旋转,刹那间就成男女交媾的姿势合在一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