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二更来啦,抱歉传晚了,抽抽哇...**
那箭尖上耀眼的金色明光快速晃进芷容的眸中,狠狠的刺到深处。惊呆了的她死死盯着亭中的人,惊异、询问、怨恨。
而金子轩如鹰的锐利双眸也同时冷冷的钉在芷容眉心,拉箭勾弦的手指紧紧扣着,仿佛是怕羽箭随时不听命令的飞出去。
兜兜转转两世生,那个用箭对准自己的人竟然还是他!
“丫头,本王再问你,你来是不来?”
一道沉闷沙哑的苍老男音从安郡王口中传出,宛如刀割的眸光随着那金色的光芒一起穿透芷容的身体。
倔强的脸庞高高扬起,坚定的朗声回道:“原来武威的安郡王爷竟是这样的人么?堂堂的大男人竟然威胁我一个过不禁风的小女子,说出去恐怕会让天下人耻笑,丢了王爷的身份!这样的王爷又怎么叫我安心的托付终身?”
天地间瞬时安静下来,安郡王皱巴巴的手指紧紧握着酒杯,眼尾的皱纹更加深刻的显现。“好,很好!”
像是从极寒冰窟里冒出的凉气,无形中钻进每个人心里。
白彦昌头上沁着的汗珠流下来,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王……”岳北城挤出一声低微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但很快便随着白彦昌拽着他衣角的动作戛然而止。
狠狠松了一口气的白彦昌暗自一叹:险些把好女婿搭进去。
在他心里岳北城这个优秀英俊的女婿可比芷容这个庶出女儿重要的多。
“金小爷的弓箭难道是为了对准女人么?”芷容悲愤的瞪着金子轩,厉声质问。
然而,金子轩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动,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仿佛他对准的不是芷容而是一只猎物。
“放箭!”随着安郡王的一声命令。金色的羽箭化作一只金色的魔鬼朝着芷容的方向奔来。
这措手不及的危险使得芷容无法动弹,更不知道哪里能够躲避。
难道这一世仍然会被那个混蛋射死么?
一道劲风从头顶疯狂的刮过,光滑亮丽的青丝散开,披在僵硬的肩上。“叮”的一声,一只粗劣的白玉钗掉到地上摔成两截。
好一会儿,芷容才努力挪动了僵硬的双脚。她还活着!她猛然回头望去,见那只金色的羽箭静静的插在身后的树干上。
不可置信的回首与金子轩对望。为什么。她用眼神询问。
对方却只是淡淡的一瞥,很是自然的吐出一声,“射偏了。”
安郡王刷的转过身。“金小爷的箭法大大退步了!”
“王爷,兴许小爷他不舒服,手一抖便射偏了。”从窒息的惊恐中走出来的岳北城连忙解围道。
“哈哈哈……”安郡王摇晃着脑袋摸着胡须,朗声大笑:“下次再跟小爷比箭。本王要下最大赌注!哈哈哈……”
金子轩收起弓,淡笑着回应:“那我可得好好的练习。到时候也下最大的赌注。”
安郡王又是两声大笑,随即看向惊魂未定的芷容,“丫头,你好样的!本王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胆大的女子!本王就依你。三日后本王派人以贵妾之礼下聘,下月初十本王的别院里便张灯结彩,贴喜字。宴宾客,风光的迎娶你过门!
芷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福:“谢王爷!”
抬眼间有瞧见金子轩冷漠淡然的脸孔,她微微的、不易察觉的颔首,暗自道:谢谢你!
然而对方好似根本未瞧见一般,只仔细的擦拭金弓。
她不经意间目光瞥见另一边的岳北城,心下一抖,郁气登时堵在胸口,很快的移开眼,转身离开。
岳北城及其失落的坐在椅子上,握着酒杯的手也蓦地松开,他清楚芷容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了。
白府外,一直努力保持镇定的芷容刚进马车便瘫软在软榻上,她是怕死的,纵使表面上坚决的下了赌注,内心深处也是有惧怕的。
“姑娘,喝口水。”春华颤抖的倒了一杯清水递过来。刚才她一直被拦在门外,等芷容出来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
芷容喝了几口谁后又深吸了几口气,“别的都不用想,今日所发生的记在心里便好,我们眼下要做的是用心准备观绣节。”
她一定要在观绣节崭露头角,为了以后的开州绣试做铺垫。
如此想着,芷容便又把自己整日关在房间里,与夏锦一起琢磨该选择什么样的针法,几种绣线,劈成几丝等等。
她的手指还是不能随意的动弹,所以只有左手来绣。
几个丫头连同刘大娘也都不眠不休的帮忙分线劈丝,她们看着芷容疲惫的样子便把自己个儿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