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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奴才把红喜叫来了。”
说话间,一个身着红色长衫、丫头装扮的憔悴女子走了进来,朝着正位上的白彦昌盈盈一福:“给老爷请安!”
烦躁的抬抬手,白彦昌紧皱眉头问道:“红喜啊,你跟夫人一同去的都城,可知道兰侧妃得了什么急症?”
崔氏一回来便闭口不提芷兰病重的事,且谁要提起,她立刻全身紧绷。
回来当晚,她便病重在床,神志不清,且不准任何人去探望。
女儿突然离去,做母亲的伤心难过,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与她同床共枕多年的、对她了解颇深的白彦昌却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离他上次去都城仅仅一个月的时间,红光满面的女儿竟然突然患急症死了!
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他宁可相信女儿是被人害死的。可是,若真是被人害死,安郡王又为何向外宣称她死于急症呢?
而最护着女儿的崔氏竟然也是同样的说法。
“回老爷的话,婢子并未进郡王府。”
“什么?你没进?”白彦昌狐疑的盯着她,这丫头可是崔氏最信任的大丫头,怎么可能不带在身边?“你们这些随身的人是如何伺候主子的?”
红喜不慌不忙的解释:“王爷只让夫人一人进府,说是府内不缺人伺候。夫人便命奴婢们在客栈等候,独自进府看望兰侧妃去了。”
猛然一惊,白彦昌无论如何也转不过这个弯来。那郡王府虽说规矩多,可也没必要不让奴才进去伺候。
“那兰侧妃又是何时殁的?”
听到这句。红喜本就微红的眼睛,溢出泪水来。“婢子还未见到侧妃她便去了。夫人刚进府两日便传出兰侧妃病殁的消息。呜呜……”
沉沉一叹,白彦昌也擦了擦眼泪。大女儿这一去,他要少从安郡王那里得到很多好处。
不过幸好爵位已经恢复,他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建立与安郡王的关系。
打发了红喜,他一个人坐在厅里沉思。整件事蹊跷的很,真相恐怕只有安郡王和崔氏知道。
看如今崔氏的状态。暂时是打听不出什么来。只能等她病好一些。再仔细的询问。
无奈的摇摇头,他抛去心中的疑惑,叫来小厮准备车马。面如春风的赶往春月楼,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而同样的夜晚在崔氏而言却是最痛苦的时候。
她的院子早早的锁了门,掌夜的丫头全都在外室守候。
内室中的大床上,幔帐紧闭。不留一丝缝隙。躺在床上的崔氏,紧紧的闭上双眼。颤抖的唇念念有词。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念着念着,她却感觉周身越来越凉,随即将被子死死抓在手中。
黑暗中。她仿佛看见了芷兰悲戚、怨恨的双眸死死盯着她不放,嘴角流出的鲜血使得她胸闷、窒息。
“兰儿,呜呜……”崔氏将被子蒙在头上。口中不断的念着女儿的名字哭泣。“母亲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你走吧。别回来了。”
想大声的对女儿呼喊,却只能偷偷的低语,她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绝望和自责。
将被子拿下来,四周漆黑一片。她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脑中浮现出沈氏和芷兰的脸庞,耳边回荡着一个小婴儿的哭声。
是那孩子!是老五的那个小子!
她不禁抓住自己的衣领,“你们都走开!我没错!我没错!你们都该死,该死!走开,走开,别来找我!”
惊惧的瞪着眼睛往角落里退,崔氏感觉那几个人正在慢慢向她靠近,向她索命。
“你们都走!都走!”感觉那些人越来越近,她不由得大喊出声。
惨烈的尖叫立刻传到外面的奴才耳中。大家急急忙忙的跑进来。
“夫人,您怎么了?”红喜掀开幔帐焦急的询问。见对方惊恐的瞪着自己,不由得一个激灵,“夫人?”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害我!”崔氏尖叫着将枕头扔到红喜头上,“走开!”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婢子是红喜啊!”红喜哭着将幔帐全部掀开,“孙嬷嬷,您看这可如何是好?夫人不认得我们了。”
几个嬷嬷也赶紧上前,可是崔氏还是谁都不认,口中喊叫着“不要害我,走开”之类的话。
“我这就去请老爷。”红玉说着便要出门。
不过,红喜反应快,将她拉了回来,“这个时候别惊动老爷,咱们夫人定是做了噩梦。兴许一会儿便好了。”
跟了崔氏多年,主子的事,她多半参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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