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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云娟这样的的大门大户嫡出姑娘,芷容也见过不少。嘲讽、白眼总会从那些人表情中体现出来。
稍微修养好的则是礼貌的问一声,然后便连正眼也不瞧。
所以面对云娟的如此的态度,她倒也能够平淡处之。
她可不想因为这个丫头而坏了赏花的好兴致。
于是,她选择了不予回答,安静的走过去。
云娟惊诧的盯着她,暗道:这是什么态度?不过,她毕竟是客人,也不好对芷容发脾气。
待芷容的身影消失在花丛中,她鼓起腮帮嘟囔,“头一回看到如此高傲的庶女,还真是奇怪,有什么了不起的。”
出了花园,芷容又来到四娘的院子。
这时候的四娘刚忙完,得了空在榻上小憩。见她来了便又起身叫人泡了壶好茶。
“三姑娘来的正巧呢,我刚回来。”四娘整理了一下发髻,又瞧瞧自己的衣裳。“哎呀,你这是打哪来的?”
她这一回头才瞧见芷容罗裙上的大片泥土。
“方才在花园赏花,被岳家姑娘给撞倒了,寻思着花园离四娘这不远,便过来瞧瞧。”
四娘的院子紧挨着花园,而她的院子却要走上好几段路才能到。
“原来是这样。”四娘听说云娟活泼好动,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惊奇。“听说那岳家姑娘像个小猴子,看样子消息不假呢”
小猴子?芷容脑中浮现云娟顶着猴子头的模样,不禁笑道:“的确像个小猴子。四娘,金小爷也住咱们府上么?”
金子轩那家伙最好还是不要在府里住的好。否则她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奇怪的盯着她,四娘问道:“你怎么会这么问?他自然是住进来了,你父亲可盼了很久了,要把上回的的失礼补回来。这回啊,可能要住个十天半月的。”
什么?芷容暗暗吐了一口气,这么久的时间,去看师父可就不方便了。
一想到与金子轩的交易。她便胸口发闷。若是早知道会牵扯到师父身上,打死她也不会做这个交易。
“没怎么,就是问问。我以为他住安郡王的别院。”
芷容霎了霎眼。转移话题,“岳家人这次来到底所谓何事?不可能单单为了祝贺父亲吧。”
在白彦昌刚封爵的时候岳家便派人送来了祝贺信和大礼,该尽的礼节都做到了,没有必要带上妻子、儿女亲自跑一趟。
况且。金子轩也一道而来,若说是凑巧也未免太过敷衍。
“这我就不晓得了。再说外面的事,老爷也不会对我讲。你若是想知道,我倒是可以找机会探一下。”
自从倒戈事件平息之后,四娘对芷容是更加的疼爱。对她的事也更加的上心。
不过芷容不想让四娘冒险,毕竟白彦昌现在不再宠爱她,很可能不但事情打听不出来。还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人做事要将心比心,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芷容就是秉着这个道理做事。
当然。她没有忘记四娘倒戈的事,不过却也不会因为那件事而去强迫四娘做事。
“你快回去洗漱吧,晚上还有宴席呢。”四娘猛然想起现在离开宴只有两个时辰,梳洗打扮怎么也要一个多时辰的时间。
瞧了瞧自己身上的泥土,芷容笑着点点头:“那我这便回去,您也休息一会儿,晚上还要忙呢。”
出了四娘的院子,芷容便同夏锦往回走。
不过,似乎今日出门不利,没走几步便看见金子轩悠然的从石板路的另一头走过来。
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扭头转身装作完全没看见。
不过……她的算盘却落了空。
“三姑娘,好久不见了。”这家伙居然一改往常的冰冷,主动打了招呼。
“该死!”芷容暗骂一句,而后转过头挤出一抹从容的淡笑来,“金小爷,是好久不见了,你可还好?”
走到她面前的金子轩,若有所思的打量她半晌,冰冷的脸上竟露出不可察觉的笑来。
“三姑娘,你何时跟我如此客气?怎么去一趟都城,人就变得老实了,难道都城到处都是老虎?”
金子轩果然还是金子轩,说话还是这么的带有讽刺意味。
芷容白他一眼,撇撇嘴,“是啊,都城可到处都是达官显贵,比老虎还可怕,我一个小女子哪里得罪的起。”
无意间转头,正巧看见湖的另一边的石桥上,有一对男女说笑。
虽然隔得很远,但是她还是能看清男子手里拎着的小笼子,里面大概装着小鸟之类的动物。
女子十分欢喜的接过笼子,又说了什么惹得男子也哈哈大笑。
“三姑娘,你一个姑娘家衣裳这么脏,不嫌丢人么?”
金子轩打趣的声音将芷容的视线和思绪一起拉回来。
她刷的回头见对方皱眉盯着自己的罗裙看,不自在的瞪了他一眼,这人也太过分了,她可是个女儿家。
一个男人如此盯着女孩子看。可是十分失礼的。
幸好,污渍在侧面,若是在后面……
“关你什么事?金小爷还真是喜欢管闲事。”芷容再回头看向对面时,那两人已经消失。
金子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嘴角微翘,嘲讽道:“别看了人都走了,你看也是白看,岳兄是奔着你二姐姐来的。”
芷容吃惊的再次转过头,用疑惑地眼神审视他。
“没错,岳家还想跟白家结亲,他们年轻相当,无论样貌、八字相配。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金子轩冰冷的眸中泛着不可捉摸的奇异的光,平淡的语气却让芷容产生一种错觉。
不是嘲讽,没有怜悯,是一种莫名的关心。
他是在劝我死心?
这想法一出,芷容便自嘲的笑笑,使得不知缘由的金子轩不明所以的直皱眉。
“三姑娘莫不是难过了?”
“自然不会,金小爷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其实是为二姐姐高兴。她如今进了官坊。还能嫁个如意郎君,可谓是双喜临门。”芷容轻松道。
她不难过,因为没有必要。可是这样一来烦心事也随之而来了。
倘若芷瑶嫁出去或是去了都城修习。下一个出嫁的便是她。而且相隔不会太久。
过完年,她便十五岁了,在年龄上找推辞是绝对不可能了。
金子轩没再说话,而是来到湖边静静的盯着湖面。“你看那水里的鱼。”
不知道他搞什么花样,芷容不耐烦的瞟了一眼在水里游荡的小家伙们。
几只大小不同的鱼正在争抢食物。强壮、个大的鱼很快占了优势,将小鱼赶跑,舒服的享受美味。
“弱小的自然要饿死,只有强大起来才有食吃。才能活下去。”金子轩目光依旧盯着鱼,好像这番话是对鱼儿讲的。“抢不到食的也不可能就此放弃,下一次还会拼抢。”
芷容心头被狠狠的击了一下。的确。若是放弃就只有等死,不如放手去拼。还有生存的希望。
等到某一天真正的强大了,便不会怕被人欺负。
她一直信奉的道理在被消去名次后变得脆弱,却没想到是金子轩这句有意无意的话让她再次振作。
“金小爷,你在这做什么呢?”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灵动悦耳的女音。“我正想找你玩呢。”
芷容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人是云娟。
“嘘,我在看鱼。”金子轩扭过头,微微一笑。
云娟凑上来,向湖中张望,“鱼?哪有鱼?”这时候的鱼早就游走不见了。“你骗人,哪有鱼?”
她余光瞥见芷容的侧脸,心中的欢喜瞬间降温,平添了些许的堵闷。
她不仅瞧不上庶出的子女,更不喜欢本是庶出却有嫡出气质的人。芷容便是一个。
不过,在看到芷容身上的泥土后,云娟多少有些的不过,在看到芷容身上的泥土后,云娟多少有些的不好意思,忙移开眼睛,不再看。
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儿被精明细致的金子轩捕捉,他故意扬起声音,“三姑娘,你和身上的泥土好像是因为摔倒才沾上的,没错吧?”
虽然不清楚他的用意,但是芷容还是恩了一声,无奈的叹口气:“在花园赏花的时候被人撞倒了,才弄成这样。”
听着她的话,云娟感觉耳根子发热。金子轩下面的话更让她无地自容。
“喔,那个闯祸的人也忒过分,撞了人也不说给人家换件衣裳。”
说完他还面向云娟认真的问:“岳姑娘你说呢?”
“我……”云娟尴尬的别过头,用手指敲打石栏边缘的方法来消除自己的不自在。“金小爷说的是,是应该给人三姑娘换件衣裳。”
说着,她眼睛狠狠的扫向芷容,那样子像是要把人吃掉。
对于她这样的千金小姐来说,从没有谁能教训她,更何况是因为一个庶女。
所以,她心里更加的讨厌芷容,只是不好在金子轩的面前表现出来。
“金小爷和岳大姑娘聊着,我回去换件衣服,否则可就赶不上晚宴了。”临走前,芷容特意给了云娟一个看上去十分温柔的笑容。
不过,对方却因为这一笑而不禁的一个哆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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