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亲自分,而是全给了传旨太监。
“宁相公,你这是干什么?杂家可不是贪财之人。”传旨太监拒收。
宁采臣笑道:“这是喜钱,不算钱财,图个喜气。这一百两是公公的,剩下的一百两公公再分与护卫大哥。”
传旨太监不屑道:“一群丘八,要什么银子。得,收了你的喜气。咱家也报个宁号,咱家姓黄,单名一个锦字。今后咱家还要多靠宁相公帮衬一二。”
听到黄锦,宁采臣都不知道下面是怎么应付过来的。他是一门心思想找夏侯剑问问,这个黄锦,武功怎么样。
可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宁采臣受封天下名士,村人们自然要欢庆一番。
放炮杀猪,又是一番流水席。
墙内佳人笑,墙外汉子哭。
完了,全完了。皇上都下了旨,他们南山村的爷们还有什么法子呢?他们除了哭,是什么也做不了,做不到。
又是男儿落泪时。
“你们别哭了。你们村的女子,我一个都不会碰。”宁采臣没有那么狠的心,“不仅不会碰,我还会让她们跟你们回家。”
“真的?”蹲在地上,泪流满面的众男子汉,不相信他们听到的。
宁采臣说:“回去是回去,但必须是他们真心实意,心甘情愿跟你们走。不能再用抢的。”
“那不是没人愿意跟俺们走。不抢,谁进俺的穷窝窝。”
宁采臣很生气。“她们是人,不是工具,也不是商品。谁敢抢,我打断他的腿。”
“哈!”
看看宁采臣,柔弱无骨,白面书生。就是以“打断腿”为威慑,也镇不住场面。太弱了,看样子,就不像有能打断腿的力气。
“你们不怕是吧!那就送官。”宁采臣及时醒悟,及时换了说词。
一听送官,他们立即面露惧怕色,这是真心怕了。
村正为难道:“宁相公,这不能抢亲,能有人愿意主动跟我们去受苦?我们村实在是太穷了。”
“能!一定有的。”宁采臣肯定道,“我也会去你们村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是是。”应声应惯了,应过话,才猛然想起来,“真的?”
不是不愿信,而是不敢信。
“嗯。”宁采臣点点头,他也是硬着头皮上。总不能就这么看着这群汉子蹲在自家门外哭吧。
这时代的人就相信读书人话。
刚刚大家还是分属敌对,宁采臣的话一出口,立即便欢呼起来。
后面的人一开始没有听到,村中三老直接公布了宁采臣会帮他们的好消息。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欢呼,没有一个怀疑宁采臣可能办不到,他们比宁采臣本人有信心多了。
“咕咕-”
不知是哪一个压低声音嚷道:“都一天了,宁相公管饭不?”
“是谁?”村老生气站了起来,“又是你大个,一顿不吃,能饿死你?丢人不丢人?”
上人家门前闹,人家不仅大度不计较,还愿意帮忙。你说你怎么能得寸进尺,再让人管饭呢?
“无妨,本是喜事。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大家一起搭把手,一起吃。”宁采臣微笑着。
“大家走啊!还是人宁相公是好人。给村老帮忙,从来都不管饭。”
还是那个大个。个子很高,也极有力气,两村对抗时,宁采臣见过他,三五个人才拦住他。他那体魄,不像是江南人氏,倒像极了东北大汉。
这汉子直言村老,倒羞红了村老们。“宁相公,谢谢你!”
一饭便值一谢。他们不是不想管饭,实在是管不起。
“不用,都是乡邻,谢什么谢!反倒是我应该谢你们。”见村老们不明白,也不多做解释,只请他们进来。
一顿饭,便换来了信仰,宁采臣当然要谢他们。名士印壮大,于他有着莫大的好处。
一顿饭,便献上了信仰,宁采臣不得不感慨古人的实诚。真的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南山村的人进了院,惹得女子们急避,本村人也戒备。
不过大家都很纯朴,不过是一块儿搭把手,便聊上了。
宁采臣本想劝导一番,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南山村的大个更是在和本村的小山东一起杀猪时,有了友情。
两个人身子都很壮,惜惜相吸,比起旁人来,有着更多的话题。
一顿饭便可收获村人的信仰,可对京城来客,就要细致得多了。农家菜是上不得桌的,干脆他们直接去了城内的酒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