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刻被好几把军刀给攻击到,那个西夏人已然身死,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被其他西夏人给架了起来,其他西夏人的手都在颤抖。
血和雨水从死去的西夏人身上低落下来,流到其他西夏人的脚下,慢慢的被冲淡。而鲁智深在距离他们五米远的位置,冷眼看着那些西夏人,杀人者,人恒杀之!
啪啦!又是一声惊雷,把那些西夏人的怒吼声给盖过了,再次朝着鲁智深围攻上来。
打斗声都被雨声给遮盖住了,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两道身影偷偷从他们后面掩杀过来。他们就是把偷袭进行到底的宁采臣和林冲。
宁采臣捡了一把军刀,林冲用的是他的长枪。
一个,两个,三个……鲁智深的实力,远超西夏人的估计,他们没有给鲁智深造成实质姓的伤害,鲁智深每次都巧妙的躲过了他们的合击,并找到了他们的破绽,给予还击。
“没想到,你居然也在军中呆过。”为首的西夏人在同伴都死光之后,突然收手,满脸狰狞的看着鲁智深,这些兄弟都是他的战友。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进行一沃简单的书简买卖,竟然死了这么多的兄弟。他更加没有想到,除了眼前的和尚外,他们竟然还有两个杀星在。“你们在后面偷袭真卑鄙!”
他很后悔,为什么没有早发现身后的偷袭者。如果早发现的话,他们的死伤不会这么重。
虽然和尚功夫很好,是军中最省力的撕杀功夫,但是他们还是退得下来的。
可是谁又能想到,本该安全的退后,却隐藏了两个杀神。越是受伤的,死的越快。
“卑鄙?”宁采臣站了出来,暴露在雷电之下,死的只剩一人,他们已经不必再隐藏。“你们这些外族偷取我们的科学文化知识,武装了你们,然后再来杀我们,你们就不卑鄙吗?”
“哼!”他不服气。
宁采臣说:“你别不服气。听说你们最强的军队叫铁鹞子。这支骑兵装备精良,乘善马、重甲、刺斫不入,用钩索绞联,虽死马上不坠。遇战则先出铁骑突阵,阵乱则冲击之;步兵挟骑以进”。”看着他自豪的神色,宁采臣说,“这样的重甲技术,你不要告诉我是你们发明的。用我们的技术来杀我们,你们就不卑鄙?”
“哼!这不能怪我们!我们西夏土地贫瘠,产出不多,谁让你们不多给我们岁贡?”
面对宋朝养出他们的强盗逻辑,宁采臣哈哈大笑:“怎么你们抢了我们不说,还要我们再送上贡品?你们土地贫瘠,我们汉人的土地也是我们一点一滴繁荣出来的。单为了开发南方,我们便死了多少人?你们也是人,为什么不能凭借你们自己的手去建设你们自己的家园?”
外族总是以自己土地贫瘠来侵掠中原,真的是土地贫瘠吗?为什么后世却可以不贫瘠,可以养活了?哼!不过是他们自己不愿意开发罢了,几代人的开发也许都比不上一次劫掠。
果然他说道:“哼!我们是狼的子民,本来便应该吃肉,这是草原法则。”
为了养马,大量农田让西夏人改成牧场,对于难舍土地的汉人,更是杀得血流如河。
对他们,宁采臣也不会仁慈。“哼!那我们是汉人,你也就应该死!”
搏斗再次开始,剩下的西夏人,根本不是鲁智深的对手,被鲁智深给打得连连后退,身上也开始挂彩。
西夏人突然动了,他没有再冲击鲁智深,虽然鲁智深身后便是归路,而是冲上了宁采臣,在他看来,汉人的书生最没用,是可以扣做人质的。
可惜他失算了,宁采臣战场撕杀的本事也许比不上鲁智深他们,但是他的招式之精妙,同样不是鲁智深他们可比的。
面对西夏人的进攻,宁采臣不慌不忙刺入了西夏人的腹部,借着西夏人震惊时的愣神,宁采臣的左手甩出了一个漂亮的一撇,直接击飞了他手中的军刀。
他的眼中震惊,混杂着不解。怎么可能?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怎么可能击败我,我可是铁鹞子的百夫将!
他的眼神出透露出疯狂,他不甘心,不甘心败在宁采臣手中。他一把抓住了宁采臣刺入的军刀。腹部的要害虽多,但是想要一下致命,却很难,除非心脏和头部,能让人一击毙命。
早已习惯生死搏斗的西夏人立即抓住了宁采臣这点不是错误的错误,他让宁采臣刺得更深,却并不会给他带来致命,反而由于他的腹肌,牢牢夹住了刀片。空出的双手突然抓住了宁采臣的右手,让宁采臣躲无可躲,还把他拖往身后不远的树丛。
这就是没有经历过真正战场撕杀的后果,电视上演的主角用刀在小喽罗肚子上一划,小喽罗就死了。这在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如果这样真的就能死人,曰本人玩切腹时,也不用玩十字切的花招了,那可是会连肠子都会搅碎的。
“Ω々‖#……”那个西夏人突然念动起什么来。宁采臣没有听懂他念的是什么,毕竟后世西夏早已灭亡,根本没人懂,据说全华夏也只有五个懂西夏文的。
只是他的声音实在是不好听,也许这便是他的后手,宁采臣眉头一挑,大声问道:“大师,他念的是什么?”
鲁智深说:“我也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这是西夏勇士即将死亡时念的诵歌。至于是什么意思,据说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
鲁智深与林冲随后赶来解救宁采臣,只是他们用的都是长兵器,天色又黑,还下着雨,没人敢出手,唯恐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宁采臣。
鲁智深与林冲互相看了一眼,丢掉自己的兵器,直直插插在地上,从尸体上取走他们的军刀。
宁采臣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既然感觉到了危险,他自然不会再和一个沙场军人纠缠下去,谁知道他们还会有什么样的保命杀招。
松开握刀的手,双手一托一拧,宁采臣便挣脱了西夏人的双手。人手握得再紧,也比不上字的纠缠。他根本就拦不住宁采臣的挣脱。
但是他还是拦了,不仅拦了,更是笑了,笑得很得意,仿佛是他胜利了一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