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笑了,笑得比他们还大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哼!你不要说大话,你们的神都对我们无能为力,你一个书生又能做什么?”
宁采臣说:“你们不会不知道这可以驱使鬼神的人,一般都是有法力的吧?浩然正气,出。”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宁采臣出手了。
至于他们卑鄙无耻的叫骂声,宁采臣才不理睬。我们汉人对你们够好的了,我无耻这么一两次,难道不应该吗?
不过,应该烧化他们吗?烧化了念力,便无法得知军旗的秘密。可是中原阴神又管不了他们……算了,还是先灭杀了吧!至少不能让他们去什么军旗。
“人道光明焰,与我烧。”再什么人,都躲不开人道光明火焰的煅烧,除非他比道祖鸿钧还要强大。
看着他们不断泯灭的灵魂念力,宁采臣只觉得可惜得很。
大概《黄庭内景经》接收到了他的可惜,也许是汉军旗的一线生机触动了它。
总之它又动了,夺去西夏人的念力,然后给了宁采臣一个答案。
西夏建国者曾经说过,凡战死的将士必将与他的军旗同在。
死去的将士,本身便有一种威势,他们聚于军旗,同时也把这种威势加诸于军旗。从而提升本军的威势,以及对敌人的压制。
什么望风而逃,望旗而降……都有他们的威势在。有这种威慑在,一般人很容易便怕了,不打自溃,一溃千里,这种都很正常。
宁采臣明白了,特别是结合后世曰军军旗皇授的例子,他怎么可能还不明白。
而在看看华夏,能有个为军士们超渡亡魂的,已是仁义了,又谈何与军旗共存亡。
不过只看看历史,凡是喊出这话的主公,无不百战百胜,秦始皇、汉武帝,历史上全有着类似的记载。
但是这类人华夏太少,没有一个真正的继承者。
当今官家,宁采臣没有说服他的把握。
只这会儿功夫,所有阴魂,一扫而空。
三个盗贼吓傻了,只跪求饶命。逃都不敢逃。
如果一开始他们还有找个机会逃命的念头,现在是想也不敢想。没看到连神都听他的吗?逃?往哪逃?神不敢动西夏人,可我们却是正宗的宋人。他奶奶的,下辈子再也不当宋人了!
雨越下越大,瀑布一样。
宁采臣他们当然不会傻站着淋雨,全都进了屋,擦去身上的水。
不敢逃的三人趴在水洼中,是雨水积存而成的洼地。一动不敢动。
“你们也进来吧!”看着他们趴在水洼里,宁采臣于心何忍。
他们只是想卖书赚些银子,本身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
这不能怪他们,因为就是历史对西夏文化从华夏这儿掠夺的精华都赞叹有佳,认为这是好的,是积极向上。
从没想过别人有一天会强大到灭了我们。那么多专家学者教授都想不到,又怎么能苛求他们呢?
趴在水洼受风吹雨淋,确实不舒服。他们也不敢不听宁采臣的,不,是这时代极少人会敢不听一个神的。
不过他们不敢进屋,再度跪到了廓道上,受着强风的吹动。不过这比风吹雨淋要好得多了。
林冲问道:“宁相公,你准备处置他们?”
听到说自己,他们全趴着不敢动,身体却因为未知的命运,忍不住发抖。
宁采臣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他们,毕竟是同胞,是人命,是不可能一杀了之。
鲁智深并不在意三个闲汉的命运,他更关心的是那个阴魂说的话,他虽然离开了军队,离开了西北,但是并没有忘记他们,忘记自己的战友们。
看鲁智深这么关心,宁采臣想了想,就把军旗的事说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领军的文官们总是打败仗,见了敌军就逃。原来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是用不了。”鲁智深是个直人,有了原因,他也不再怪他们了。又觉得把宁采臣也算了进去,道歉道,“宁相公,俺不是说你,你当然和他们不一样。不要见怪。”
宁采臣当然不会见怪。
而宁采臣更是看到只这会儿功夫,他身上的魔星魔气竟然减弱了不少。
“那咱们哪?”林冲他们听了西夏军旗的强大,都很关心自己的。
宁采臣只是摇头却说不出口。难道告诉他们在华夏保家卫国是有罪的,还需要和尚道士渡去罪孽,才能轮回转世吗?
他们不知道,仅仅以为宁采臣的摇头是没有,还说道::“看来,也应该请官家也弄这么面军旗,那打起来,我们就不会再吃亏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