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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帏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周邦彦填了这词,便在李师师家住了一夜而去。这词题得情景真切,清丽芋绵,李师师十分喜爱,便依着谱,练习歌唱。
一天,宋徽宗又来到李师师这里垂筵畅饮,教李师师唱一曲助兴,李师师一时忘情·竟把“少年游”唱了出来。宋徽宗一听,说的竟全是那天在李师师房内的情事,还以为是李师师自己作的,李师师却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谱的,宋徽宗就知那天周邦彦一定也在房内,脸色顿时变了。心想:朝中大臣明知李师师是我的外宠·还敢再来,那还了得,如果不严加惩处,必定会使李师师门户顿开。
当天就派心腹收罗周邦彦平曰所写的艳词,作为罪证,说他轻薄,不能在朝为官,把他贬出汴京。
宁采臣已经警告他了,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宁采臣也就管不了了。
霜降,太阳的余辉在霜露上闪烁。
“真是麻烦啊!你们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现身吧!”有人跟在自己后面,宁采臣早知道,还以为是保护赵佶的大内高手,但是他都远离了李师师的房子,他们还来。
他话声刚落,两个妖里妖气的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一身妖邪之气,虽然不像妖族身上的妖气那么重,但是却诡异的很。
“西夏一品堂。”
嘶,这不是小说中的组织吗?怎么出现在这?
“你们有什么事?”宁采臣暗暗戒备。
刚开始说话的那个没有回答,而是询问他那个犬样的同伴说:“是他吗?”
那人嗅了嗅,点点头说:“没错就是他杀了我们西夏密探。”
怎么会?过去那么久了,就是有味道也早消散了,怎么可能闻得到。
宁采臣轻轻笑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个书生,哪儿能杀人。”
这时,拐角胡同中跑出一个和尚,一身鲜血,奋力大声说:“宁公子小心,他们不是人,是妖士。只要杀过他们的人,他们便能找出来。”说完,人便倒地不起。
这和尚是怎么回事?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帮对方。
宁采臣很不满。他现在还不够强大,可不想让西夏一品堂盯上,但是和尚这一说,不是直接暴露了自己吗?
宁采臣平静说:“你们不要相信他,这个和尚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他?”
另一个接口道:“他却认识你,这可是大相国寺的和尚。我们的城隍大人。”
宁采臣心中一紧,这死和尚连这都说了?
宁采臣心中气极,却表面上依然毫无表情说:“真的,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书生,不是什么神。我有家有室的,怎么可能会是神。我叫……”
一步两步,不断靠近。
出剑。
份属敌国,没有什么好下不去手的。
剑又快又准地刺入了其中一个的心脏,鲜血立即流了出来。
他,却没有死。反而发出夜枭一般的笑声。
有古怪。
宁采臣立即抽剑后退。
随着他的剑抽出,刺中的那人竟然立即止了血,透过划破的衣服,分明看到了他恢复如初的皮肤。一点儿伤痕也没留下。
“这怎么可能?”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刚刚那和尚不说过了吗?我们是妖士。”
宁采臣没等他说完,再次出手。
浩然之气。
“这是什么?白色的气体真让人不舒服!”他们说道。
“你们看得到?”
“我说过我们是妖士。”
浩然之气一出,他们立即起了变化。人脸前凸,狼脸一样,屁股后面多出个尾巴来。
这时他们也察觉了自己的变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脸,自语道:“哦?现出原形了?这样也好,咬东西也方便了。宋人,放心,我们会一点一点生吃了你的。”说着嘴边流下了透明的涎液。“细皮嫩肉的,嚼着就好吃。”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浩然之气之下,现了形之后,却是人狼形状,不要告诉我这是狼人。
混蛋!这是东方,哪儿来的狼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妖士。”
管你们是什么?先斩杀了再说。
宁采臣迎了上去,只往他们的要害招呼。
心脏、咽喉、大脑。
“哟!这个宋人倒是胆大,以往咱们只要一现原形,他们便哭天喊地的,吓都吓死了。他竟然还敢向我们出手?”
“这不好吗?一直杀那些不敢反抗的宋人,无聊死了,还是这敢反抗的更有乐趣。运动好了,血液流动加快,一口咬上去,那血浆直往口中喷,热乎乎的,再美妙不过了。”
他们是有闲聊的资本,因为无论宁采臣刺他们什么地方,他们都会立即复原,根本就不会死。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他们绝对不是狼人。因为如果是狼人,刚才刺中心脏时,他们就死了。
可是他们不仅没有死,反而立即复原了。
人的体力是有限,宁采臣虽然剑法高明,但是一边应对两个怪物的进攻,一边又要找到他们的弱点,实在是极大的消耗。
最难缠的是,即使刺瞎了他们的眼睛,也仍然能复原。
他们的弱点到底在哪?宁采臣快想想,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拥有这样的不死之身。又有什么办法可以破他们的不死之身。也许····…战斗本就是一瞬间的事。战斗中走神,本就极为危险,更不必说是面对两头怪物。
咦?还有一头呢?
“你死了!”
突然耳边有人出声,宁采臣只来得及摆了一下头。卡,一只散发着口臭的狼嘴便咬中了他的脖子,发出了锁骨断裂的声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