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咬合力也是极为惊人的,卡的一声便足以咬断任何人的骨头。
人道光明焰,烧。
“这是什么火?烧得真疼。”
人道光明焰燃烧之下只能让他们感觉到疼,滋滋的声音,竟然同样烧不死他们。
宁采臣的眼收缩了一下。人道光明焰无法燃烧的只有一个,人。
可是这样的样貌,又怎么可能还是人。
卡-他终于咬断了宁采臣的脖子。“呸!这人的血是冷的,还带着一股佛门的味道,不好吃。”
这边说完,另一头却说:“想杀咱们,咱们又是这么好杀的吗?咱们可是……”
来了,他们就要说出自己的弱点了。
这时,鼻子耸了耸。“有人来了,咱们走。”
“该死的!”匆忙逃走的二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地上他们咬断的根本不是宁采臣。
宁采臣又使了幻道。让两人以为咬死了自己。然后设下引导的语言。
“想杀咱们……”这话,他们都听到了,都以为是对方说的。只要有一个中招,说了出来,宁采臣便会立即击杀他们。
可偏偏这时捕快到了,来的还是程小蝶的手下。
唉!宁采臣叹了口气,不得不躲开。和她们,实在是说不清。
“在这儿。”金龟子大声指着地上的尸体。“玉儿姐姐看这,这好像是让狼咬死的。这儿还有人的脚印。”
玉儿姑娘皱着好看的眉。“这儿是汴京,怎么会有狼?”
“那就是狗咬死的。”金龟子大大咧咧道。
玉儿却在死去和尚的衣服上捡起一撮狼毛。
“噫!”金龟子死命弄乱自己的头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遇刺抓不到凶手,现在又蹦出这上个案子来。”
玉姑娘沉默不语,她实在想不出汴京为什么会有狼,而这狼还杀了一个和尚。
她仔细看着地上的脚印,这不是和尚的,虽然血是他的。这也是现场唯一有点价值的东西了。
在她为了犯人发愁时,宁采臣却直奔大相国寺而去。
到了大相国寺,天已经黑了下来。夜晚上山的人不多,但是宁采臣还没上山,他们便知道了。
任谁顶着一身神力上山,他们想不发现都难。
“阿弥陀佛,施主为何怒气冲冲来我大相国寺。”立即便有人把他引入内厢房。
装傻倒是装的像,宁采臣也不再是那个初哥,相信他们不知道,人却引他那去的鬼话。“说吧!为什么把两个妖士往我那引?”
“阿弥陀佛,道友此言大谬!道友身为城隍,本就有保城护城之责。邪魔外道来到城内,道友自然要出上一份力的。”
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了。自己与广法斗法,转嫁了一城的冤气怨气,这就报复回来了。
宁采臣眉头一挑:“听说在下是杭州城的城隍,并不是这开封的。莫非你们把这汴京封与在下了。”
宁采臣带着笑,如果真能拿下汴京也是好事。真控制住了汴京,许多事也就好办多了。
可惜和尚也不傻,只是一个杭州,这人就那么能折腾,他也不知道害怕,真是够胆大的。再给一座城,而且还是这一国京城这么重要的城池。别说是他们做不了主,就是做得了主,他们也是绝对不会给的。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开玩笑。”和尚闭口不谈城池的事。
他不出声,宁采臣安心喝茶。
他都不急,自己急什么。
城隍虽然神职不大,但是却有城隍所在,化一方神域以为己用的能力。特别是宁采臣这类可以到处乱跑的城隍。
往你山门上一坐,什么信仰力、佛法,全都给你转化了。他倒是生冷不忌,反正去修真坊市正缺少可以交易的东西,而法力正是硬通货,没人会嫌这东西多。
只坐了一会儿,和尚便坐不住了。信仰的流失,他可以不在乎,反正这么多的信徒,很容易便补了回来,但是这佛力,他们可没有第二尊罗汉在了。
“道友想怎么样?”他实在是顶不住了。忽悠又忽悠不了,打又打不过,实在又无奈的很。
“我想怎么样?是你们想怎么样才对。三番两次算计于我,你不要对我说,那两个妖不妖,人不人的东西知道我的神职,只是一场意外。”
和尚没办法,宣了一声佛号。“西夏国主,也就是李元昊,,脱离宋朝,国号大夏,亦称西夏,定都兴庆府。”
宁采臣打断他说:“这里面也有你们佛门的功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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