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银子,李师师再派人去消案,也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不过……吃桔子吃到付不起账来……
哈哈!实在是不笑都不行。
他就不怕上火吗?这得是吃了多少啊!真是笑死人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宁采臣还记得自己小时候,那时候太小,没有钱,也没有能力赚钱。看别的小朋友喝汽水,他也馋。
正好这时,有一个批发部进了一批过期变质的汽水,人家都丢了。宁采臣却全当宝地搬了回来。
那时候他是又小又穷,实在是不曾尝过汽水是什么味。所以这汽水味再怪,他也是喝了个饱。
只是当天他肚子痛得差一点儿死了过去。一连病了好几天,具体几天,由于病得昏天黑地的,他也没有印象。反正那次他是记住了。
而宋江……
唉!都是嘴馋惹的祸。
“你终于出来了?什么事这么高兴,也让咱们乐呵乐呵!”
宁采臣本来是很高兴地圆满解决了宋江的事,却不想一出门,就让人劫住了。
劫他的不是旁人,正是方腊与邓元觉。
宁采臣眨了下眼,问道:“二位,咱们认识?”
宁采臣也变坏了。他的表情是装得要多真,便有多真。不知道的绝对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不要装了。在窖子那,你不是挺威风的吗?一把伞便挡住了我的拳头!”邓元觉说。
宁采臣说:“这是怎么说的?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们?”
一个梁山便够了。方腊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因为历史书上告诉过宁采臣,方腊是农民起义军的领袖,是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是反封建反压迫……
总之他们与自己不是一路人。
方腊与宋江最大的曲别,便是一个打死不招安;一个天天想着招安。
明白了吧?
说白了,就是用梁山的人救赵佶,没有问题。如果用方腊的人,说不定,他会直接把赵佶干掉。
既然不想打交道,宁采臣自然是装傻,他才没有主动承认,然后不打不相识一番。
一个造反头子就够闹的了,再多一个,那还不闹死。
方腊说:“书生竟然进了菊园,为什么说不认识咱们。”
能做头的人都不简单,方腊一开口便指出宁采臣话的漏洞。
他们在菊园闹得动静那么,说这样还不认识。谁信?
宁采臣更干脆,有点儿无赖说:“你们那么凶,我可不想认识你们。”
这话也就是说,我是认识你们,只是你们太凶了,我这才装着不认识你们。
方腊手一招,一只长尾巴的鸟儿落在他的肩上,看上去似乎是喜鹊。
之所以说似乎。大家知道,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好,宁采臣都没什么接触过鸟。
上一世是环境恶劣太快,鸟儿越来越少,只儿时,偶然见过几只。这一世,书呆子一个,书上倒是有描写,但是缺乏实践。
鸟儿落下后,立即口吐人声。
这不是喜鹊。宁采臣知道了,喜鹊没这本事。
可是你会说话就罢了,怎么能学我说话呢?你又不是鹦鹉。
那鸟儿复述的正是宁采臣与李师师的对话。也不知道它当时停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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