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着黑,便有大量地官员开始上朝了。
这么早就要动身,在宁采臣的印象中,只有从前上学时才有的景象。
那时候叫早自习。好久远的称呼。虽然穿越没有两年,但是感觉上,却像是好久,甚至有些陌生的事
天蒙蒙亮,踩着旧旧的脚踏车。每一个人都骑得很快。有时遇上大雾遮天,有时是雨雪天气,最好的时候,却也是免不了的睡意。
真的好怀念啊!
人们都说想起以前,说明人已经开始老了。然而怎么算,宁采臣也不觉得算是老人。可为什么会想起以前呢?
叮铃铃。
“嗨!臣同学,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身下的马车没有了。“你,你是胡业百,小老鼠。”
一个熟悉,却又久远的身影。个子小小的,总是坐在第一排,脑袋也是小小的,流下鼻涕,用手背衣袖一擦,划拉出一个小小的灰痕。看上去就像是老鼠的胡须。
这不是自己以前的同学吗?他怎么会在这?
“干吗又叫人外号,再叫我就不等你了。”胡业百生气道。老鼠的外号没人喜欢,他看上去便是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难道你也?”
“什么难道?是了是了,我也起晚了。你还不骑快点,真打算在门外早读啊!”
“骑快点?”宁采臣看向自己身下。不知何时起,身下的马车没了,换成了自己那辆破旧的凤凰牌。
虽然车子很旧了,一二十年前的老货。但是胜在价格便宜,当时多少钱买的呢?八块,还是十块……
想不起来了,不过这种过去需要靠票才能购买的老车款。质量什么的,绝对是没话说。
果然是那辆破旧的凤凰牌。上面还有自己初得到它时,刻上的字。当时字不好刻,还刻错了,遭到不少小朋友的嘲笑。
好像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自己开始练字的。
“还发什么呆?你要是再不走,那可真要在教室外早读了。”
早读客迟到,是不能进教室的。
夏天还好,其他季节那可就倒霉了。
春秋季节,有早露,早读客下来,身上是湿的,分外不舒服。到了冬季,一堂早读客下来,那眉毛胡子都要结了一层冰霜。
这些都没什么,最怕的是因此而生个病什么的。到时候又要吃药打针了。
咦?不对。那时候吃药好像很便宜,一粒药片五分钱,不对,好像安乃近是一角钱五个。
记不清,记忆太模糊了。
“猜猜,猜!剪子,石头,布。”
“哦!你输了,你得帮我们所有人背书包。”
“啊!又是我啊!”
“谁让你输了。”
三个小朋友,小学生的样子。只有一个在背书包,而且是背了三个人的。
“呵呵,和咱们当年一样。”是胡业百的声音。
小学生是不允许骑自行车的,只有升到初中才能骑。所以这小学生书包随着一天天“减负”的加重下,也就成了每个人最不喜欢的了。
至于为什么减负,书包会变重。当时我的班主任是这样解释的:“减是‘-’,负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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