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阳光依然像往常一样很强烈,阳台上的“渐变色”让我对‘妖怪’这一说法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
我颤抖地下了床,望着那个阳台上的‘妖怪’脑子里马上产生了逃跑的想法,但身体还是受到好奇心的驱使不由地慢慢向阳台靠拢。
“呃…你…干什么,咳…咳,放手啊!!”没来得及等我反应过来,只一瞬,我的喉咙便被一股大力扼住了。
“不想死就不要大声叫,现在我还不想暴露身份”那‘怪物’凑近我的耳朵轻道。
在我喉咙尽管被突然扼住,喘不过气来,以至于头脑中一片空白的同时,我紧紧抓住它的‘手’,柔若无骨,却真实存在,这就是‘妖’的手吗?扼住我那一刻的感觉,那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对方并不像是下了死手,力道拿捏地很准只是将我控制住罢了。而朦胧中不知道为什么,鼻子突然嗅到一股异味,当然不是臭味,甚至还有一丝香气,难道说,这‘妖怪’是女的?
貌似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想太多吧,现在的我喉咙依然被扼住呢。听到对方说了‘不要大声叫’,那我自然很实时务,用力点了点头,示意它赶紧放手。
“呵”它轻蔑的呵了口气,放开了扼住我的手,径自向阳台走去。
啊?什么情况。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脸色也脱离苍白渐渐红润了起来。
半晌,已经过了半晌,我的腿早已软却在地上起不来,而它,在阳台上伸手,掌心朝上那样举着。我们就这么僵持着,实在不甘寂寞的我终于打开了话匣。
“你…是妖怪吗?”我忐忑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我没见过的生物谈话,我保证这是第一次。我想,这样问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哼!”它哼了一下。
……
这算什么回答啊,但是经过被它那么一掐脖子,我明确了一件事,它的实力在我之上,至少在和它独处的时候,我不能轻举妄动。
不说就不说了,不就是话嘛,有什么呀。索性,我也不带搭理它,当然也是怕一句话说的不对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接着沉默,又是半晌,它终于停止了动作把手缩回了斗篷里。
忽的用一种冷漠的口气对我说“人类,你听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就在这里住下了,记住,这是一个秘密,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我的所在。”
它顿了一顿:“如果你做到这些我会给你好处,但倘若你泄露了秘密,你就会消失哦。”
它诡*朝着我笑了笑,尽管如此,我依旧没能看清楚它的样子。不过我很爽快的答应了它的条件,倒不是因为他会给我所谓的‘好处’,而是它那口气已经明确告诉了我,它是玩真的。
它说罢,我打消了询问它身份的念头。俗话说的好啊,知道的越多,挂的越快,我得对生命负责,对人民负责。
好吧,“那你住在这里不怕被人看见吗?”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智商是个硬伤啊,拜托,人家是妖怪,隐身什么的最喜欢了。
当然我也猜到了它的反应,无非是白了我一眼,一声不吭地消失了。
喂,作为一个妖怪太随意了简直。你隐身到哪里了?怎么联系你啊?这都是问题,必要的问题。
头脑在风暴,直觉告诉我,我不能再想太多了,否则主板会烧掉的。它消失以后,我坐在地上本来已经僵硬的腿一下子软了下来,认真缓和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思绪。最后总结了一下:今天,我撞妖了。
过了一会,我深呼了一口气,扶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
和一个妖怪在这里呆了不长的时间,我基本上已经脱离了刚开始的那种恐惧,这当然是基于它对我并没有消灭意思的前提。虽然我不知道它去了哪里,但我肯定的是,它还是会再来的,时间不会明确。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宿舍的第2号人物回来了。
冯嗣,冯二哥,本市冯氏企业的二公子,长相帅气,为人谦逊,丝毫没有富二代的骄纵傲慢之气,但凡宿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都第一个站出来。
“二哥,嗯……”我吞吞吐吐的道。
“发生什么事吗?”冯嗣见我犹豫不决于是回应道。
我是想把这件事和他说一下,毕竟发生了这种事请有人和我分担总比自己纠结比较好。但考虑到斗篷妖的威胁,我还是不打算说了,况且,在这个充满社会主义思想的国度,有谁愿意相信会有‘妖’这种东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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