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村蹲点开会,当时的自己又哪里能想到有今日?但是即使如此,张青云都非常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他心中都是盼望栗子坪能越来越富饶。
后来他去月全镇做镇委书堊记,为了月全的发展也是倾尽心血的,后来的桑梓、清江,这样一路爬上来,在那个历程中,他是真正靠群众和老百姓近的,那是真正的基层工缤也正因为如此,他对江南的感情比对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深,他更是深知道,一个地方经济社会的发展,对老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
“发展是硬道理!”这句话是有深刻内涵,南巡首长讲话的时候,讲过:“除了发展以外,任何一条路都是死路,唯有让老百姓富裕,让老百姓生活好,人民才会拥护党和政府……”
张青云来自雍平,那个地方一直很贫穷,张青云的童年甚至温饱都还成问题,在这种环境长大的孩子,他对发展意义的理解自然要比城里长大的孩子深刻得多。
尽管到现在,江南和改草开放初期不可同日而语子,但是在全国来看,江南依旧问题很大,并不算富裕。像武德和武陵有些地方甚至还要说是很贫穷。
在这样关键的机遇期,江南的发展受挫,这对江南老百姓生活水平的提高,无疑是有重大的影响。这一步落后,可能将来就要步乒落后,再也赶不上别省市的步伐了。
“来,青云,我们碰一杯!”粟一宵道,他端起杯子和张青云的酒杯碰了一下,却没有马上将酒喝下去,而是道:“青云,你是懂江南的,你也是有能力的,你在江南的威望也高。其实你去江南干一任是最合适的,如果你能在江南干一任,我恰好在江北,我们互相有个照应。”他嘿嘿一笑,颇具玩味的看了张青云一眼”“当然,我们互相也是竞争的,说一句很张狂的话,我纵横整个中原地区,还真没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对手。
中原崛起不仅只是我江北一省的事,没有激烈的竞争就没有动力,哈哈!”
粟一宵哈哈大笑,颇有小视天下的味道,张青云眉头微皱,道:“你够狂妄的,中堊央如果给我机会,我定然不会让你失望。你江北也不是没有弱点的,小心势头太猛,那真就拔苗助长了。”
粟一宵,细细的抿了一口酒,一旁的詹红桂含笑的看着他,道:“我们的粟省长现在是志得意满啊,可惜我绥远和江北的条件不能比,不然我还真有心和江北比一比。”
粟一宵神色一正,道:“詹省长快别这样说,你是老资格了,德高望重,经验丰富,我不能和你比。我要比也只能和青云比,他的潜力无限,我也想看看我的思路和本领和他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张青云慢慢摇摇头,道:“老詹,你可别听老粟这套鬼话。这年头说某领导德高望重,经验丰富,潜台词就是你跟不上时代了,你看看这家伙,从发改委到江北这才多久,他现在就成精了还,这种不尊重老同志的话都说出来了。”
詹红桂愣了一下,紧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好你个粟一宵,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我绥远虽然比不上江北的底子,但是你既然说这样了话的,我这把老骨头也就陪你拼一把。
我们绥远经济总量和江北肯定不能比,但是有些方面我们倒可以较一下劲,青云你做中,下面我们再见面,我们一定要把绥远和江北的各项数据比一比,顺便我也看看,我是不是真老了,如果不行了,我早点告老回乡,给年轻人腾位置!”
“你这个青云,挑拨离间倒是一把好手。”粟一宵嗔怒道,他嘴上虽这样说,但是内心却是和詹红桂卯上了,詹红桂以前在晋东可是著名的,拼命三郎”干工作敢拼敢打,什么困难都不怕,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不达目的不罢休。
在粟一宵的内心,他对詹红桂也是很佩服的,他和詹红桂都是西北的干部,他自然了解詹红桂的本事。现在两人都是一省之长,粟一宵本也是心高之人,自然不会被詹红桂比下去。
张青云冷眼看着詹红桂和粟一宵两人掐上了,他默默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烈酒入肚,依旧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粟一宵的话勾起了他内心的漏*点,逐鹿中原谁为雄?粟一宵才华绝伦,的确是一个好对手,如果两人都在中原,绝对是一番龙争虎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