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的压力,这就是一把三刃剑,至少在张远眼里看来陈浮生不吐个一半的血就想全身而退那纯粹就是雁上拔毛,没门!
坐在车里的陈浮生依旧没有什么动作,这应该算二进宫了,第一次是在上海的酒吧门口和熊子那帮人惹的事,这次是因为老城区的事,只不过区别在于那一次的陈浮生是被拎进去的一不老实警察叔叔就会揍你丫的那种,如今是被这几个亲善的人民公仆请着去的,地位的水长船高所能享受的到的特殊化规格待遇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这就是社会。
警车并没有鸣起警笛要求路上的车辆让道,而是中规中矩的朝前行驶,想必这也是处事风格滴水不漏的张大局长的主意。
陈浮生百无聊赖之下瞄了一眼坐在自己周围的几个刑警,口气随意的朝身边的一个刑警问道,“我刚才有一种感觉,你想抓我的头发。”
身旁被陈浮生照顾到的刑警瞬间冷汗,一脸尴尬道,“陈先生,你可真幽默。”陈浮生不知可否的耸耸肩,继续道,“我很好奇,抓头发算不算你们这些警察职业病的一种?”
副驾驶位的张远听见陈浮生半真半假的玩笑暗自考量不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想必着陈浮生应该还有这后招,不然在这种关头还能开心的如此真诚,后座的刑警遭了秧,正想着该如何回答身旁男人的刁钻问题的时候,警车很符合时机的停在了刑警队的门口。
张远回过头对陈浮生一笑知会了一声可以下车了,也算是不着痕迹的缓解了那个刑警的尴尬,陈浮生笑着回应,拍了拍身旁刑警的肩膀几下才下车朝里走去。
陈浮生被张远安排在刑警队二楼走廊边的长条凳坐下,张远看了看四周,俯下身子贴近陈浮生耳朵轻声道,“你先在这休息一下,我们现在提审那个张大彪,过后会安排你们对证,到时候事情怎么个发展就靠你自己了,老哥也只能帮到你这步了。”
陈浮生不语轻笑头,这推脱的还真算干净,只能帮到这步不仅把话死了还有仁至义尽的味道,拍了拍张远的手臂配合道,“你能做到这步我很感激了,你去吧。”
话一完,就见前面三人走来,两个刑警中间押着一个肥头大脑健壮模样的人,不是张大彪还能是谁。
陈浮生轻靠身后墙壁,眯眼看着一路走来的张大彪,张大彪似乎也看到了像是回避什么一样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喝陈浮生对视,直到身子半个进了审讯室的门才好奇之下稍稍回过头去看一下陈浮生的方向,发现陈浮生依旧盯着自己,被抓了个现行之下不由又慌忙回过头去。
陈浮生摇了摇头不去管身旁还站着的张局长,闭上眼睛开始养神,张远也不自讨无趣转身该干嘛干嘛去了。
不多时,走廊传来脚步声,陈浮生睁开眼看见朝着自己走来的王玄策和王虎剩二人,露出一口洁白的牙表示欢迎这对难兄难弟的到来。
王虎剩走到跟前什么都没问,掏出一根烟就直接塞到陈浮生嘴里笑道,“二狗,进馆子不好,根烟去去晦气先。”
接着又扔给王玄策一根,陈浮生坐着,王玄策和王虎剩两人蹲在一旁,三个形象算不上风流倜傥的男人就这样直接无视走廊上来来往往无数警花的眼神警告,自顾自快乐的吞吐着烟雾慢性自杀着。
在三个大男人持之以恒的消灭下,不多时脚旁就布满了烟头。
又是一根烟抽罢,陈浮生轻轻捻灭烟头淡淡问道,“时候差不多了吧?”
王虎剩吐出一口圆圈状的烟气轻笑道,“可以死了。”
“时候差不多了,可以死了。”王玄策起身,将烟头弹向走廊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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