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一直保持着左拥右抱的姿势拥着王虎剩陈庆之二人转出巷出了胡同口,樊老鼠早已安静下来哼着二胡调,逗陈浮生开怀一笑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自认为已经没有再扮非主流的必要。
前面三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陈庆之扭头轻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冷下脸来无声警告王玄策的不识相。
王虎剩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想的很开,反正也没多少油水,想揩你就多揩。之前如此亲密的动作也算是白马探花三十好几的人生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要不是为了二狗也不至于这么没脸没皮,挑战大尺度的上演一场背背山之恋。
王玄策显然早已了解陈庆之的外冷内热,无视陈庆之黑下的脸,不知死活的一脸严肃道,“庆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从内骚变成外骚!”
王玄策完还配合的了几下头以表示对自己这番话坚决执行的坚定态度,陈庆之脸再黑三分,王虎剩听耳闻如此狂言,推波助澜的伸出大拇指朝着王玄策比了比,王玄策一副好好的模样,欣然接受。
王玄策依旧两只大手拥着两个大男人似乎没有放下的打算,表情从容淡定的接受眼前来来往往人群的注目礼。
就在王玄策恶作剧的享受这样另类快感的时候,眼前走过一个中年模样的大叔,穿金戴银西装领带,好一副人模狗样的皮囊。
中年大叔左右两旁各拥簇着一个二十年纪左右的俏女郎,打扮时髦前卫,气质突出,估摸着这类女孩应该出自表演学院的几率比较大。
中年大叔左右开工同样左拥右抱,在走过王玄策眼前瞧见王玄策人几人的动作,还挑衅的将肥手下移抹了一把身边女孩的翘臀,这一手动作引起嗔怪娇笑声连连。
王玄策撇撇嘴低声道以为我不会吗,话一完正要对身边二人下手,瞧见陈庆之的包公脸,悻悻的缩回手揉.搓作低声自问状道,“都是男人,这TMD差距!”
这一低声自语惹得几人在街头爽朗大笑,陈庆之更是在被破功之余,笑骂着轻踹了一脚王玄策,以示惩戒。
王虎剩借机拉着几人在原地结交蹲下,得以达成自己蹲街看胸大屁股圆女人的目的。
王虎剩发完一圈烟,美滋滋吐出一口烟后笑骂道,“你要是想要,还会缺女人?别跟我道上风传你在金三角那一年把云南大枭的女儿迷得一愣一愣死活嚷嚷着要给你生个胖子的事是编出来的?”
王玄策苦笑回应,不再如之前那般不正经,幽幽道,“干我们这行的,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给不了人家以后不,一要是那一天就这么死了,让她改嫁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丫的想到这个就不自在,死了都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所以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不是。”
王虎剩嗤之以鼻,不敢苟同,倒是冷漠少语的陈庆之和樊老鼠默不作声头回应,这一反应王虎剩乐了,窜撮道,“有故事?爷最爱听故事了,大胆出你的故事!”
陈庆之闷声吸烟,不搭理王虎剩,良久笑道,“什么都不想,等丫头嫁人生子看她幸福,我也就够了。”
王玄策轻声抽烟没有像往常一样插科打诨,王虎剩犹豫片刻轻问道,“那与汝南李家的怨呢?传家宝呢?”
“我不会让二狗难做的。”陈庆之将烟头掐灭在跟前,抬头,眼神坚定。
樊老鼠一人独坐一旁静静倾听不发一语,突然高声哼唱二胡曲调片段,惹得路人诧异之余却又纷纷暗赞。
凄凉萧索的音准弯弯绕绕直指心房,却不知又勾出了哪个路人谁的伤心过往。
后海是沙尘暴肆虐的北京唯一有海的地方,曹家的老屋就在后海空旷的南面。
陈浮生走走停停,一路寻到后海靠北的一片海滩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总是若有若无的听见浪潮声,昨晚黑灯瞎火看不真切,还以为莫不是得了幻听症。
天气早已入秋,海风吹在身上显得格外的冷,诺大的沙滩同样意料之中的人迹稀少。
陈浮生一路沿着沙滩走去,远远地便看见在风中仅凭一抹身影给人清灵脱俗感觉的女孩,高跟鞋随意丢弃在一旁,光着脚丫站在海浪推上岸刚好可以打到沙滩的位置,静静伫立在海水中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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