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众人一路出了酒吧大门,酒吧外冷冷清清的街道,偶尔才会经过的路人和热闹舒适的酒吧内部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
略显寒冷的秋风吹的道路两旁的落叶贴着地面唰唰作响,酒吧出来的陈浮生站在门口稍外一,陈庆之樊老鼠三人静静站立身后,不言不语。
相比于几人清一色的平静脸色,王玄策眼神带有一兴奋,似乎很是期待。
晚一步出走出酒吧的鲁秦皇并没有径自朝陈浮生站立的方向而去,而是选择静静站在酒吧外堵着门口,朝着陈浮生淡笑轻轻了头。
谭千纵晃晃悠悠闲庭信步的领着身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向酒吧外杀出,刚毅棱线分明的轮廓曲线,胸口随意松掉的几颗扣子,半斜着前进的挺拔身躯在酒吧灯光的照射下欲显朦胧。
不少起初因鲁秦皇的离开而黯然心碎的年轻少妇重新焕发青春,直勾勾的盯着谭千纵的背影望梅止渴,对于这些过惯了安逸生活寻求惊险刺激夜生活尤其偏爱重口味的年轻少妇们来,相比于鲁秦皇的温文儒雅无懈可击,谭千纵的不羁和野性的狂野显然更符合她们胃口,因为她们一直喜欢并享受着充满侵略性的男人粗鲁的进攻以及**的占有。
位于酒吧隐蔽一角的张米同学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下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以一种近乎狂热痴迷的眼神紧跟着谭千纵的背影,无论谭千纵如何移动,始终牢牢锁住,中途竟没有眨过一次眼睛换过一次焦距,这TMD所谓爱情的力量,好不神奇。
直到谭千纵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拐出酒吧,仍旧痴迷状的张米托着下巴的手一掉,这才缓过神来,眼睛始终盯着谭千纵最后离开的方向,一边伸出纤细手下意识抹向嘴角擦去可能流出的哈喇子,良久,垂头丧气的低下头轻轻一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这让人嘴馋的啊!
重新回到酒吧隐蔽一角与死党会合的魔女潘朵拉恰巧瞅见张米的花痴状态受不了的仰头哀叹一声,走近好不留情面的给了张米后脑勺一个爱的抚摸,张米痛叫一声回过头嘟着嘴抱怨道,“死丫头,很痛的好不好!”
“痛就对了,明本大姐爱你爱得深沉!”潘朵拉俏皮的轻吐一下舌头,捉弄道。
“那让姐姐也好好疼你一下。”话落,张米张开食指微弓作饿狼扑羊装。
“没空陪你发神经,看戏去了。”潘朵拉白眼一翻,潇洒离去,独留空气中一抹娇躯自然散发的余香萦绕,久久不散。
谭千纵一路走至酒吧门口,瞧见站在门口正中央的鲁秦皇一行人不屑扯起嘴角状似轻挑一笑,不再前进,双手插兜,好整以暇,玩味站立一旁,凌厉眼神中偶尔流出的精光泄露一分心机。
不曾回头的鲁秦皇眉头微微一皱,轻移脚步微微往边上移动两寸,刚好露出半个身子的距离供身后的谭千纵一行人进出。
谭千纵脸冷三分,随即不屑大笑出声,毫不在意率先移动脚步侧着身子贴着鲁秦皇的手臂出了门口,身后一群人见状哪敢乱动,谭千纵谭大少敢不代表他们也行,敢贴着太子身子出门这不摆明了打太子这张金光灿灿的脸,不定还没靠近,太子身边的金牌打手就要出手爱抚,扒层皮倒是轻的,万一获得娶阎王爷女儿的机会,这感觉可不好。
谭千纵紧挨着鲁秦皇侧着身子过了大门,站在鲁秦皇面前依旧双手插兜,身子微微前倾对着鲁秦皇笑眯眯的轻声道,“幸好这个门我过来了,你要是真不给我出路,可就别怪我有一天踩着你的尸骨杀出一条血路!”
李明桓郑俊豪几人同时变了脸色,眉头紧锁看向自家太子,鲁秦皇轻笑,弯着眉头轻声道,“也许是我踏你尸骨成仙称帝也不定,这事谁的准,你是吧。”
“好,好,好!”谭千纵仰头狂傲大笑,笑完冷下脸色一字一句道,“时间证明一切!”完,转身朝早已站立街道多时的陈浮生而去。
鲁秦皇轻推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稀有玳瑁皮质眼镜,抬脚步下台阶,一步一陷阱,一脚一枯骨。
谭千纵在离陈浮生还有几米远的距离时很有默契的配合脚步,两人默契眼神互视,相互打量。
半响,陈浮生轻轻收回视线不再陪其互相深情凝视,低头微微心中自嘲,再怎么深情对望也产生不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又何必徒劳无功。
夜风吹起,吹动谭千纵脚旁的落叶瑟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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