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穿过厚厚的云层照进四合院这个老旧却极具古意气息院子的时候,陈浮生就已早早起床像个居家好男人那样张罗好了一切。
如往常每天雷打不动的打下一套形意拳,绕着四合院周边瞎溜达一圈完毕顺便带回老北京口味十足的早,将面包油条豆腐花之类的早一股脑儿放放在桌子上,忙完一切的陈浮生却发现众人也早已起床,错愕了下笑道,“今天没什么事怎么不多睡一会?”
王虎剩扔掉手中从刚一起床就没有断过的烟,不搭理也没空解释陈浮生的疑惑,管自己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狼吞虎咽。
王玄策看着王虎剩那玩命吃的傻样嘿嘿一笑,伸手拿起自己的那份之余也不忘将份额往每个人的面前发放过去,犹如勤劳可爱的人民子弟兵解救属于水深火热灾情严重中的受灾民众们,当然,王玄策也不指望陈庆之樊老鼠二人情真意切的对自己出感谢党感谢解放军之类滚烫心窝确实则严重官方的话语。
吃饭就是战争,这是专属王虎剩这群人的特色,一般人还真学不来,陈浮生咧着嘴一边瞅着几人的滑稽模样一边傻笑,心里颇享受这样宁静温馨的氛围,心里想着要是哪天心情郁闷不开心了,就买上这样一顿自己不吃看着他们吃,心情肯定好得不得了。
陈浮生如意算盘打得叮咚响,越想越开心,抬了抬头眯着眼看了下天空中挂着的暖阳,还真是个好日子。
“看这天儿天气不错,我等下去曹家接那两个崽子踩踩花看看鸟,让他们好好疯一下,你们也来了好几天了,趁着今天在老北京城溜一圈,就不用跟着我了。”
陈浮生一屁股坐在王虎剩坐着的长条凳边上,燃了支烟又轮流发了一圈。
“忙里偷闲和一对儿女出去感受一下亲情,把你得瑟的。”王虎剩往嘴里塞进大半根油条顺手用手背抹了一把油腻腻的嘴乐道。
陈浮生咧着一嘴可以拍牙膏广告的白牙直笑,王玄策白了眼王玄策打击道,“怎么,眼红啊,不如你也整一个?”
王虎剩撇撇嘴,佯怒道,“别急,到时候整出个国家足球候选队,别爷我吓着你!”
陈浮生苦笑摇头,暗觉火药味弥漫四周,只要不把这间老屋拆了自己倒是没有多大意见,当下见势不妙,转身便走。
刚跨出老屋门槛的陈浮生脚下顿了顿,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个,缓缓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陈浮生下意识的愣在了那里,身子轻轻往后一靠搭在了老旧的木门上,若有所思。
无自己陈庆之几人见要出门的陈浮生站在那里不动纷纷自觉闭上嘴巴,皱着眉头,大概都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陈浮生手继续往口袋里掏,也不管吵闹的铃声随时可能挂掉的风险,知道将一颗烟放在嘴中燃之后才按下了通话键对着手机那头率先打趣道,“千锋,你可是比我那两个崽子打电话打的还要勤快一啊。”
“呵呵,没事就想打个给陈哥唠叨唠叨两句,听两句骂,骨头最近有犯贱了。”
那边传来一个略显成熟的声音。
陈浮生吐了口烟圈淡淡道,“有麻烦了?”
“没呢,陈哥操心了。”
陈浮生轻轻着头,一直保持着身子靠门的姿势,直到挂了电话对着屋里几人做了一个放心的眼神,才抬脚继续外出。
“我感觉最近不太妙,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糟糕。”身后传来王玄策淡淡的警示。
陈浮生宽阔的厚肩轻微一颤,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几人挥了挥手,大步流星离开。
东门与钓鱼台宾馆对接,西至西中环三路和中央电视台隔路相望,南门在中华世纪坛最北方,北街海军总司令,陈浮生静静坐于一片绿意不足却秋意浓重的秃槽地上,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标志性建筑也不由暗暗咋舌,这玉渊潭果真是大手笔,众多政治色彩浓重的建筑物帮衬着散落周边,好大的排场。
前面不远处,陈平和陈安正追逐着在公园门口花五元买的充气皮球玩的不亦乎,看着两大家伙满头大汗的越跑越远,陈浮生轻声喊道,“回来,别跑太远了!”
回答陈浮生的是两串咯咯如银铃般的笑声,转眼便消失不见,陈浮生无奈摇摇头,也乐得他们撒把野,毕竟笼子里关得太久了,就算是老虎也会被磨平了利牙。
在一片陈浮生看不见得拐角处,两个崽子依然黏在一起追逐,嬉戏,面前一大片若隐若现的枫树林妖艳的红让人看花了眼,陈平玩耍的时候仍时不时的抬头望向不远处,有看不明白那个双鬓略带斑白的男人为何能目不转睛那么久,却又暗暗好奇,身后那个长得同园殊一样美丽却更冷三分的美女姐姐为什么一直惦着脚尖,不知道脚会不会酸。
直到对面的陈安一记蹩脚的歪踢,将原本应该直线前进的皮球生生改变了路线朝着陈平一伙的方向一路滚去,在那男子脚下一磕之后方才停下。
陈平望着那男人脚下的皮球,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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