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挥,一股至纯的剑气排出,6把长剑被遏制在游乐仓外顿了一顿,但仍有一把透仓而过,照着我的面门直刺过来,苏竞大惊,千钧一发之际推了我一把,那剑擦着我的脸颊刺到后面去了。
苏竞悚然道:“他的剑气又强了不少!”
坏道人身在半空,打个哈哈道:“没想到吧小贱人,你们的剑神只是徒为他人做嫁衣裳,反倒便宜了老夫。”
苏竞脸色一沉道:“什么意思?”
坏道人冷笑道:“什么意思试试不就知道了,老夫新近又得了一股剑气,正想拿你开刀呢。”
苏竞神情大变:“你说的是真的?”
坏道人再不答话,手指向前一递,6把长剑再次飞集于我们游乐仓外,像6只扑食的饿狼一样扑了过来,苏竞手如莲花绽放,剑气嗤嗤连声,这次却只抵挡住4把飞剑,有两把刺进仓内,一把直取我的脖颈,一把是正面冲着苏竞去的,坏道人向来与苏竞交手只敢声东击西,这次显然是对自己信心满满,居然朝苏竞发难了。
在狭小的空间内,我们闪无可闪,苏竞一心照顾我,把我推在一边,又在射来的长剑柄上点了一下将其击出,另一把长剑便无暇顾及,只能勉强低头闪躲,剑锋划落她几缕秀发,在游乐仓内打了个盘旋,把玻璃连同铁皮仓身全都割开,苏竞缓过手来,这才把它拍了出去。
这时游乐仓又缓缓下降,和前后两个仓又处在了一条直线上,仇天刃冒出头来,可以看见他面颊上多了一个血窟窿,虽然受伤不轻,仍旧把弩箭拿出来对准我们放了一箭,苏竞把暗器拨飞,愤慨道:“我们中计了!”
……她刚才那句话没错,三色石的杀手绝不是冒失之辈,他们把我们夹在中间,原本就是等坏道人正面发起攻击以后来浑水摸鱼的,然而这一招也确实奏效了,在坏道人6把长剑的逼迫下,我和苏竞本来就成了案上鱼肉,仇天刃再这么一搅合,我们俨然是危在旦夕了。
此刻,仓门已然洞开,如果我们要强行跳出去身在半空门户大开,会立刻被坏道人的剑阵绞杀成肉泥,可是待在这里也只有挨打的份,在狭窄的游乐仓里,坏道人可以肆无忌惮神出鬼没地攻击我们,我们却连他进攻的方向也无法预料。
眼见坏道人已经又把剑阵集齐,苏竞满眼通红道:“想不到我苏竞居然要死在这里!”她看看我,忽然神情转柔,悲怆道:“小龙……我害了你。”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这位大陆上盖世的剑神已经心生绝望,以前不管情况多么危急,她最多只有愤怒,这样的口气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坏道人眼瞅昔曰强敌气数已尽,忍不住仰天大笑道:“小贱人,早知今曰,你还敢跟道爷作对吗?”
我看着他那副欠抽的脸,一股郁闷之气无处释放,坏道人双手重重一推,6把长剑呈矩形钉了上来,我忽觉腹内有股热辣辣的气翻涌奔腾,再加上心中的怨念,不禁破口大骂道:“去你妈的!”一句话出口,我不自觉地学着苏竞的样子双掌推出,顿觉掌心像被炭火烧焦一样疼痛无比,可是怪事也随之发生了——射向我的三柄长剑就像大风中的塑料吸管一样被吹得东倒西歪,一瞬间,我的身体里被一股神秘强大的力量充满,像拿了把气焰喷枪站在雪地里,似乎整个世界都没什么能阻挡住我,我的眼神也比平时尖锐了,随手拍落射向苏竞那边的两柄长剑,厉喝一声:“喂,要死也别死在这!”
苏竞本来也不会束手待毙,只是有片刻的失神,被我一喊,顿时眼神一闪,扭腰躲开最后一柄长剑,惊喜道:“你……怎么……”
我大声道:“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告诉我该干什么?”
苏竞顿时回过神来,肃穆道:“你先对付仇天刃,我来顶住李坏!”
仇天刃这时还在左一箭右一箭地朝我们射着,我微微低头躲过他射正的一箭,身体里那股巨大的力量怂恿着我无师自通地拍过去一掌,有道似有形似无形的气柱便激射过去,但我在出手的那一刻就预感到打歪了,这股力量虽然强大,指挥起来却困难重重,首先我并不能预知它的方向,其次,正因为强大,它的运动轨迹似乎是带着弧度的,就像高压水枪那样,我一掌拍出,仇天刃所在的游乐仓边缘被打成了一堆铁粉,却并没有伤到仇天刃,强大的剑气把他们身后的游乐仓直接砸瘪,好在里面没人,这么一来,我倒不敢再轻易出手了。
“照着连接处打!”苏竞一边凝神提防着坏道人,一边小声提醒了一句,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朝着后面的仓顶发出一掌,来回激荡的剑气虽然没有首中目标,但是挂着游乐仓的钢臂还是被扫了个正着,篮球粗细的精钢臂揽中了剑气如豆腐被切了一刀似的齐齐而断,仇天刃惨呼一声,他们的游乐仓像被从树上砍下来的香蕉一样掉落下去。
我慢慢转身看着坏道人,一字一句道:“下面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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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