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城外随意走,结果让他还是比较满意,部队都已经派出来了,重建的工作已经展开。
随后就到砀山检查工作,带着驻守在砀山的邱清泉、宋希濂俩人和一大群记者在田间村庄四处乱窜,宋希濂知道庄继华这是在做什么,不过就是当初检查的翻版。没想到走到玄庙镇附近的郭楼,快速纵队的驻地时,看着田里稀稀落落的几个士兵,庄继华的脸色阴沉下来,邱清泉连忙分辨。
“庄司令,庄司令,我们是坦克兵,是技术兵种,这下地的事是不是就免了。”
“嗯,”庄继华似笑非笑的看着邱清泉,后者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是呀,你们金贵,又是功臣,了不起,很了不起,那你们就去休息吧。”
说着庄继华开始脱衣服了,等他开始脱马靴的时候,邱清泉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连忙上前阻拦:“司令,司令,学长,学长,饶了我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
庄继华一把推开他:“走开,你的手金贵,是开坦克的,我的手贱,别脏了你的手。”
邱清泉大骇,脸都白了,庄继华是什么人,黄埔时就是他的上司,这要传出去,且不说蒋介石会怎么处置他,黄埔同学里,他就要出名了。
“学长,学长,您不能这样寒碜我,我马上调人,马上调人,我去不行吗!我去!”随即又向宋希濂求援:“送、宋军长,宋学长!”
这时伍子牛带着几个卫士也开始脱衣服了,宋希濂连忙喝止,然后才到庄继华面前:“文革,别激动,这么多记者呢,邱疯子,已经知道错了,你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庄继华看看四处的记者,这些记者是战区宣传处组织的,在夏邑赶上他的,正好他也想借助他们的力量,就带上他们一起走了。
见宋希濂来求情,他便停下动作绷着脸训斥道:“你,邱疯子不要以为立了点功,尾巴就翘起来了,你信不信,你要敢翘,我就能剪。”
“是,是,”邱清泉啄木鸟似的,不停的点头。
看着庄继华收拾邱清泉,宋希濂心里忍不住直乐,这个邱清泉眼高于顶,吃软不吃硬,私下里宋希濂不是没劝过,可他全当耳边风吹了,现在吃瘪了,晓得厉害了。
“….,当年总理的教导,校长廖党代表的教导,你都忘了!”庄继华声色俱厉:“不要以为打仗才是救国,建设也同样是救国!会打仗了不起吗!邱疯子,我告诉你,一个月以后,我要来检查,若还有一户灾民没住进新家,这个快速纵队司令,你就不要当了。”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听到最后一句话,邱清泉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了。
邱清泉挨训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五战区,这下再也没人敢报怨,连汤恩伯都把他的卫队派出来了。整个豫东成了个大工地,而后方也热闹起来。
“豫东难民急需救助,望各界民众踊跃捐款捐物!”
“救助豫东难民刻不容缓!”
“房子烧了,我们重建;敌人来了,打出去!”
“捐出一件衣,难民少挨冻!捐出一床被,温暖百姓心!”
………武汉、郑州、长沙,各地后援会组织大批人手上街募捐,市民们捐出大批棉衣棉袍送到豫东,经后援会分发给难民。
“大兄弟,先下来喝口水,喝口水再干!”老大娘端着水碗冲房梁上的几个士兵叫道,此刻她的脸上再不是愁容满面,而是真诚的笑容,不远的地方是她一家临时居住的帐篷,里面有米有面有棉被,足够过春荒了。
“好勒!”
年轻的士兵顺着梯架滑下来,从大娘手中接过水碗,“歇歇,歇歇。”大娘心疼的拿起毛巾给他擦汗。
不远的处,两个记者正在采访邻居的盛大爷,他们对这种军民鱼水情似乎视而不见,丝毫没有用胸前的照相机拍几张照片的意思,这样的情形实在太多,已经见惯不怪了。
“动委会说了,今年不收税,什么税都不收,租子只交三成七五,我的地已经插完了,是弟兄们已经帮我插的,我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军队,小鬼子烧了我的房子,我们自己的军队又帮我们建起来了。….,还是自己人好,感谢委员长给我们派了好官来。”
老百姓高兴了,自然有人不高兴了。车军的家里就来了几个士绅。
“车主任,您到底管不管,那些动委会的,就是gcd,…。”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