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格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饶你们。”
韩锋心里顿时一喜,原来庄继华对gcd的态度是这样,随即他就有些为难了,戴笠给他下令了,要对gcd进行限制,他已经拟定了一个计划,狠狠教训一下他们,可现在庄继华把话说到这步田地,这就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庄继华不知道韩锋的心思,小小敲打他们一下后又捡起刚才的话:“国共合作,在国统区可以分得非常清楚,可在沦陷区,或者说是敌后,就不可能这样清楚,必然出现我们、gcd、曰本人,三足鼎立的局面,就有可能出现武装冲突,争地盘这样的事。”
庄继华转身面对俩人:“这样的事出现了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两党有隔阂,存在争执是必然,不过有一条,那就是你必须占理,否则赢了也算输了,为什么呢?政治永远大于军事。”
见俩人还不明白,庄继华心里在微微摇头,这些人的感觉就是差,总以为拳头大就是老大,殊不知双拳难敌四手,现在有多少政治派别,民心关注的是如何抗曰。
“这样说吧,一旦响枪,双方都会在武汉大起宣传攻势,如此谁打第一枪谁就理亏,另外,还有其他因素也会起作用。”庄继华郑重的说:“不要以为我们人多枪多,打了就打了,这里面牵涉到民心问题,其中的道理你们应该清楚。所以凡事与gcd有关的问题都不是小事,都要小心应对。”
“韩站长说徐向前进入了冀鲁边,那么我问你,我的这位老同学下一步要去那里?你来说说。”
韩锋一愣,他完全没想到会让他来分析八路军的军事动向,犹豫会才试探着说:“是不是为了增强冀鲁边地区的实力,嗯,也许是要进入山东。”
“还不错,看来,你在黄埔学的东西没完全还给老师。”庄继华轻松的笑笑,转身端起自己的茶杯,吹了口浮在上面的茶叶:“继续。”
韩锋苦笑下,只好继续推理:“如果冀中、冀南、冀鲁豫、冀鲁边,同时在华北发动攻势,这个攻势必然很猛,可按照司令刚才的分析,这种可能姓不大,”说着他看看庄继华的脸色,发现鼓励的目光,稍稍有些振作:“徐向前进入山东的可能姓最大,目前山东八路军实力薄弱,因此他们要增强山东八路的实力。”
“能分析到这一步,也算不错了。”庄继华放下杯子走过来:“不错,冀中和冀南八路军的集结,很可能是为了掩护徐向前进入山东,吸引曰军的注意力,否则你们不可能如此轻易获得情报。我们无法阻挡徐向前进入山东,但我们可以判断,徐向前进入山东的发展方向,以他们的习惯,肯定会选择沂蒙山。”
说到这里,庄继华没有再往下说了,只是凝眉注视着地图,韩锋和杜见时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等了一会后,庄继华终于开口:“你们回去吧,加强对gcd的情报工作,但不要采取行动,更不要采取盲目行动,你们要记住,情报工作始终是辅助工作。”
俩人迷迷糊糊的走出庄继华的办公室,直到最后,他们也没弄清楚,庄继华到底是啥意思,不过韩锋大致明白一点,庄继华对gcd是既合作又防备,看来上峰早就明白他的这个态度,自己是白艹心了。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内院,抬头就看见宫绣画与韦伯握手道别,宫绣画的脸上笑意盈盈,韦伯似乎也比较满意。
让他们意外的是,满脸笑容的宫绣画一转过身确是一脸无奈。
“宫秘书,韦伯先生又有什么事呀,居然闹到您面前了。”杜见时率先向宫绣画打招呼,对这位庄司令的心腹,杜见时和韩锋都不敢怠慢。韩锋虽然派人专门监视宫绣画,可现在看来宫绣画是奉庄继华之命与[***]联系,而庄继华的态度刚才已经表明了,宫绣画的怀疑当然就解除了。
“唉,这些记者,就是麻烦。”宫绣画苦笑着摇头:“两位大站长,又有什么要紧事找司令呀。那个事情有眉目了吗?”
一听宫绣画问起这个,俩人几乎同时露出苦脸,他们主持的外围搜索同样没有结果。
“宫秘书,这事还没眉目,我们正在努力。”韩锋说着目光四下溜转,示意这不是谈话的地方。
宫绣画嘴一撇:“算了吧,反正到时候有人会找你们麻烦的。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韩锋和杜见时俩人在原地发愣,俩人互相看看,心有不甘,却又毫无办法,他们能拿庄继华的机要秘书怎么样,这人在庄司令的心目的地位绝对重于参谋长徐祖贻和蓝运东。
想想还有曰本人的事,俩人不约而同向东跨院走去。
宫绣画推开庄继华办公室的门时,庄继华正坐在办公桌后玩着茶杯盖,盖子和杯子之间轻轻碰撞,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怎么啦?又有什么为难事了?”宫绣画看庄继华的样子就知道他他心目中正在交战,有个决定不知道该不该下。
庄继华抬头看看宫绣画,苦笑着甩甩脑袋,宫绣画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后,顺势给他按摩起脑部,便使劲边问:“四川的事还是gcd的事?”
宫绣画对庄继华太熟悉了,能让庄继华为难的事只有这两件,其他的绝不会让庄继华为难成这样。
“四川那边先放放,”庄继华微微闭着眼睛说:“绣画,我真的很烦,为什么两党就不能走到一起呢?和平竞争不是很好,大家同心同力先把鬼子赶出去,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唉。”
宫绣画微微摇头柔声说:“你呀,我以为你已经算是政治家了,没想到你还是不够格。”
政治家,政治家只讲成败,不论手段;历史,由胜利者书写。
(未完待续)